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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干挺著。現(xiàn)在好了,終于可以放心大膽的請人來幫傭,算是解救了舅姥爺。 不然一個身居要職的政府官員,天天都想準點下班回家給媳婦做飯,實在有點不現(xiàn)實。 以前在石橋鎮(zhèn)還好,比較空閑。現(xiàn)在重回京城的權貴圈子,岑鋒的忙碌讓他分身乏術。 幫傭阿姨手腳麻利,早就給收拾好客房。想是舅姥姥稀罕二端,把她安排在了他們夫妻住的正房旁邊的廂房里頭。 二端掃一眼床上的鋪蓋就知道都是新做的,舅姥姥待自己實屬不賴。 金燮和魯中南住在了岑放住的西邊的廂房,一切這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坐了那么長時間的車,又熬到這么晚,二端幾乎沾上枕頭就睡著了,連個夢都沒做。 早上是被舅姥姥給摸醒的,您沒看錯,舅姥姥早起就進二端的屋子來叫她。 瞧見二端踢被子露出的小腿,舅姥姥就上手捏了捏,看這丫頭是不是沒堅持練功,筋都硬了。 腿上癢癢的,二端迷迷糊糊的醒來,借著一縷晨光就瞧見坐在她床邊捏她小腿兒的舅姥姥。 二端坐起來,抓了抓亂成一鍋粥的頭發(fā),瞇著眼睛啞著嗓子說:“舅姥姥您這唱的哪一出啊?” 姚婉瑜伸手給二端順了順頭發(fā),從床頭柜上拿起她剛端進來的蜂蜜水遞給二端。 二端乖乖接過去喝了,嗓子瞬間舒服了。 “起來吃早飯。”姚婉瑜站起來拿回杯子,跟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地出去了。 抱著被子還沒醒過悶兒的二端眨眨眼,舅姥姥好酷! 拍了拍自己的臉,二端一股勁兒掀被子起床。 換上一件鵝黃色的毛衣,領口還綴著一個黑色的蝴蝶結,下面一條棕色的毛呢及膝裙,里面羊絨褲外頭套了條黑色的褲襪,腳上穿一雙黑色的短靴。 洗完臉把頭發(fā)扎了一個馬尾,綁了一條黑色的緞帶,既美觀又不張揚。 出門徑直去了正房,小姨夫和魯中南已經到了。 “大家早啊!”二端笑瞇瞇地道早安。 “端端今天穿得很漂亮嘛。”岑菲拉二端在她和mama中間坐下,夸贊二端。 “嘿嘿,我不能丟我舅姥姥的臉。”討好地挨了挨舅姥姥,二端沖看向她的姚婉瑜呲牙一笑。 姚婉瑜沒忍住嘴角動了一下,趕緊夾了一塊米糕堵二端的嘴。 眾人吃過早飯就各忙各的了。 岑鋒單位很忙,吃完飯就走了。 岑菲雖然是準新娘,但是醫(yī)院的工作不能扔下,也掐著點兒上班去了。 金燮來京城自然也是一堆事兒,囑咐了二端一聲也開車走了。 這下就剩舅姥姥,二端,岑放,以及魯中南了。 不湊巧的是,周景然出差還沒回京城,不然二端來了他咋可能不來接? 二端估摸著今天宮月娥該登門了,昨兒那個高傲的宮管家估計回去指定沒好話。 她倒是想月姨快點來,她還一肚子小報告想告呢。 第三百八十一章 打機鋒 吃過飯還沒休息一會兒呢,二端就讓舅姥姥給拎到練功房去了,她估摸著舅姥姥今兒是請假了,不然舅姥姥不是也應該去學校的么? 呲牙咧嘴的一通拉筋,二端在舅姥姥不贊同的眼風里頭,被練了個酸爽。 末了還得了個懶惰的評語。 二端真是心里苦,她事兒多啊,她也想閑著沒事抻抻腿,拉拉筋。可學生也是很忙的嘛,有點疏于練功,不至于這么批斗她呀。 好在岑放及時解救了二端,來敲門通知說容致信和宮月娥都來了。 二端和舅姥姥對視了一下,然后一前一后地出了練功房。 岑放給二端眨眨眼,二端收到,沖他偷偷豎了豎大拇指。 去換了衣服,二端跟著舅姥姥進了客廳,果然見到容致信和宮月娥在。 看見跟在姚婉瑜身后的二端,宮月娥臉上立刻帶了笑意,先跟姚婉瑜問了好,才朝二端招招手,把她拉到身邊。 容致信不敢怠慢丈母娘,好在倆人都是話少的,寒暄了兩句就沒詞兒了。 這時候岑放的作用又體現(xiàn)出來了,打小就會給他mama溜縫兒,簡直是駕輕就熟,信手拈來。 “姐夫,你這大忙人,居然有空。連我姐都沒功夫在家準備婚禮的東西呢。”岑放打趣容致信,不過同時也驚訝于容致信對二端的看重。 隨即他想到自家這高冷的娘,對二端也是另眼相看,容致信這樣,也就不足為奇了。 “嗯,這不端端來了么。”容致信倒是直接,伸手拍了拍被宮月娥抓著說話的二端的后腦勺。 二端呲牙一笑,容叔叔這急吼吼的跑來,指定是有問題。 看來昨天那個宮管家回去沒少煽風點火吧? “容叔叔,我可沒這么大面子吧?我月姨著急見到我,我還信,您啊,指定不是沖我。”二端這里頭有點開玩笑的成分,容叔叔對自己的看重她哪能不知道呢?只是她這是想借機引出昨晚那一出。 小丫頭話里有話,容致信哪能聽不出來? 斜長的眉毛輕輕挑了一下,目光添了幾許戲謔,容致信真是覺得二端這丫頭有趣得緊。 “那你說說,我沖誰?”容致信指定得接招兒啊,不然多浪費小丫頭口舌? 二端大眼珠子轉了轉,抬手就指了指一直待在屋里,但是基本沒說話的魯中南。 嘴上還不忿似的說道:“不是沖他么?魯少爺!” 無辜躺槍了魯中南臉色一僵,他招誰惹誰了?當背景板也能被二端拎出來! 宮月娥把二端指著魯中南的小手給拉下來,柔聲解釋道:“端端,月姨知道昨天晚上有人對你不禮貌了。不過那可不是我的意思,也不是我表哥的意思。都是……” 說到這里宮月娥也不好說下去,難道她要說,她本家家主吃飽了撐的,非得越過他們家想自行結交金家和魯家? 金家和魯家又不是剛崛起的勢力,早干嘛去了?這是看到自家跟這兩家有點交集,想打蛇隨棍上,借她家的由頭吧? 只可惜做人太勢力眼也不好,以為不起眼的小丫頭偏偏是這幾家子聯(lián)系在一起的關鍵所在。 得罪了二端,哪還能在金家和魯家面前賣好? “月姨,我知道那不是你的主意。”二端接住宮月娥的話,其實她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告訴宮月娥和容致信,你們同盟軍扯你們后退喲。 至于該怎么辦,二端覺得就不是她要cao心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