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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要堅強。他身為一名少先隊員,在家里這么嬌氣太令他羞愧了。 總之經過幾天的相處,楚宏亮深深地崇拜起自己的爺爺。從前爺爺只是個陌生的稱呼罷了,可現在爺爺對于他來說,意味著講不完的故事,意味著疼愛自己的長輩。 爺爺還教給自己畫簡筆畫,還夸他有天賦。他把自己的畫拿給爸爸mama看,爸爸mama也夸他畫的好。他聽了心里美得冒泡。 這種局面,楚睿夋是最樂意見到的。雖然隋玉容沒有從公婆那里要到錢,可楚文治還是給了他們幫助。 楚文治給了他們一個地址,讓楚睿夋去找楚文治的一個舊識,多多走動,多多接觸。 后來楚睿夋破格提拔到礦區領導班子的時候,正是這位楚文治的舊識,市里分管能源物資的副市長,力挺的楚睿夋。 楚文治雖然是用了點關系,但是破格提拔確實也是因為楚睿夋的能力使然。這其中,有很多都是父親經常給他寫信,在信里指點他,教導他的結果。 第一百二十一章 積酸菜(入V請支持) 等送走了對姥爺戀戀不舍的亮亮哥,二端被姥爺拉著手蹦蹦噠噠地回去了。看得出來,這次雖然短暫的相處,姥爺和亮亮哥處得不錯。 這樣二端就放心了。回想起她來的時候亮亮哥緊張的樣子,好像生怕自己表現的比他好,搶走姥爺的獎勵,二端就想笑。 希望在不久的將來,亮亮哥能真心的感受到姥爺的關愛,爺孫倆可以建立起深厚的感情。 “先生饞病老難醫。赤米饜晨炊。自種畦中白菜,腌成饔里黃薤。肥蔥細點,香油慢焰,湯餅如絲。早晚一杯無害,神仙九轉休癡。” 這首朱敦儒的,里面那句“自種畦中白菜,腌成饔里黃薤。”,描寫的就是酸菜,可見宋代就有蠻多酸菜控。 還有后來人們耳熟能詳的那句:翠花,上酸菜! 如果說在東北有一種食物是必不可少的,那一定是酸菜。這是一種無論任何階層都能享用的美味,解決了冬天缺乏青菜的難題。 酸菜不僅美味,而且最大限度的保留了白菜里的營養成分,富含維c,氨基酸等營養物質。 所以每到秋收之后,不管是城里還是農村;也不管是干部還是工人,或是農民,每家每戶都會購買幾百斤甚至上千斤大白菜,晾曬在自家的房前屋后,預備著霜降過后積酸菜。 在東北,過日子的家庭,家家戶戶都有那么一口大缸,一塊圓潤的大石頭,這兩樣是積酸菜必備利器。 挑了一天天氣好,太陽足,周家的院子里支起了大鍋,一家人齊上陣,準備積一大缸酸菜,留著冬天吃。 爺爺和爸爸負責用開水刷干凈大缸和石頭,奶奶和mama則忙著把白菜摘去蔫巴壞掉的葉子,然后逐一放到滾開的水中燙一下,撈出晾涼。 等燙過的白菜晾涼了,mama就把白菜一層一層的碼進大缸里,每碼一層,奶奶就撒上一些粗鹽和花椒。等到大缸快滿了,就用刷洗好的大石頭壓住,再注滿清甜的井水。 整個過程中,不管是工具還是人的手,都不可以有油,否則整缸酸菜就廢了,因為一定會爛掉。 做完這些剩下的就是等待啦,一個月之后,美味的酸菜就可以吃了。儲存的環境溫度也要適宜。十度左右,不能太熱,否則酸菜會爛。 千萬不能等不及,早早就撈出來吃,沒有完全發酵好的酸菜,亞硝酸鹽含量很高,對身體不利。 基本上每家每戶積酸菜的方法都差不多,有些細微差別。喜歡吃脆一點的,就不用開水燙白菜,而是沖洗干凈就腌漬。不過吃了一輩子自家的酸菜,二端還是喜歡自家這種軟乎一點的酸菜。 整個冬天,東北人的生活都離不開酸菜。二端還聽mama說,mama小的時候沒有什么洗頭膏,洗頭發都用酸菜水呢。 mama那頭烏黑濃密的長發,難道就是酸菜水滋養出來的?二端覺得好神奇。 還有就是據說煤煙子中毒的人,喝點酸菜水也能緩解。這大概都是些土辦法吧。 重頭戲,自然要說說酸菜能做些啥菜了。頭一道,自然是酸菜汆白rou,殺豬菜里面的頭把交椅。 酸菜不僅能解膩,還能中和掉rou里面的脂肪,還有提鮮的作用。用大骨頭熬湯來燉酸菜,那滋味就別提了,不吃飯都能造一碗。 這第二道嘛,要說酸菜粉。把酸菜切成細細的絲,用五花rou炒熟之后,再加入泡軟的紅薯粉,是一道上好的卷春餅的炒菜。 再有嘛,不得不說的就是酸菜餡的餃子了。基本上你問一個東北人愛吃啥餡的餃子,十個有八個說酸菜餡。 每次mama切酸菜的時候都會把酸菜芯兒留下,給爺爺和爸爸下酒,有時候二端和型子也偷吃一點,酸酸的還挺開胃。 這切酸菜也是檢驗一家的媳婦是巧媳婦,還是懶婆娘的標準。巧媳婦切酸菜,會先把菜幫從中間片開,然后再切絲,這樣切出來的酸菜絲才又細又整齊。懶婆娘嘛,自然省了這道工序,對付著就切了。 積完了自家的酸菜,周末周景林夫妻倆就帶著仨孩子一起去了鎮上。 白菜早就給拉來了一車,姥姥也曬好了。等周景林兩口子一來,除了甩手掌柜姥爺,一家人也都動了起來。 小姨星期天也休息,這樣人手足夠。二端就顛顛兒去舅姥姥家上課了,等回來姥姥家倉房里的大缸已經積好了酸菜。 弟弟嘟嘟正被姥姥抱在懷里稀罕,還是小姨第一眼瞅見二端進屋,忙招呼二端過來吃榛子。 秋天姥姥也跟著幾個相熟的老太太上了幾回山,蘑菇榛子都沒少采。 “咱屯子的大青山上榛子老多了,我在半山腰都能撿那老些。”二端一邊吃,一邊和小姨叨咕。 “你可別往山上瞎跑,不許往密林子里面鉆,記住沒?”楚睿琴不放心地叮囑,二端這淘氣包,膽子大的很。 “小姨,我有那么不著四六兒么?我知道危險的。”二端郁悶啊,難道在小姨心里她就這么不靠譜? 點點二端小巧的鼻尖,楚睿琴一臉的置疑。“你有前科,所以必須得時時給你敲敲警鐘,緊緊小繩兒。” “唉,我算看出來了,小姨你把我當慣犯了。”搖頭晃腦的,二端逗著小姨。過不了多久,小姨可就要嫁人了,她心里其實是舍不得的。 要說小姨這婚事,她摻和的成分很大。到底能不能幸福,她不知道。但是起碼她幫助小姨避開了一場注定不幸福的婚姻,只希望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