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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相處久了,知道不能與他強調禮儀,都坐了。文天祥環視了下眾人,未語先嘆。趙宇笑了:“文丞相,陸侍郎,我讓位之心絕不會改變。”文天祥搖頭:“現在外面情形混亂,眾多民眾不解官家為何持意現在讓位,將士們懷疑朝官逼迫官家,軍心浮動。朝中有些官吏擔心宗室重新得寵,也不滿官家讓位。吾也認為,各色政策雖然行施緩慢,但還是在進行之中。此時官家若能坐帝位,必然可讓改制更加順利。吾等此時已知官家讓位于太子之真心,官家可否能順從眾人之心?”趙宇微笑著說:“看來文丞相允許陳桐他們來是有意為之。可是要效仿陳橋兵變,趙匡胤皇袍加身?”傳說當初趙匡胤并不想當皇帝,但他手下的兵將動手,把一件皇袍披在了他的身上。袁牧之馬上說道:“官家,這可不是一回事,官家現在就是皇帝,大家只不過不希望官家此時讓位就是了。官家并沒有做壞事,得百姓齊心擁戴,此時讓位會使社稷不穩。”陸秀夫說道:“楊妃也對吾言說,太子并不想此時登基。她深感官家救了太子性命,望官家留下。”文天祥又說道:“張世杰帶著水師在瓜洲口外,他與李庭芝近日會率水師到臨安。謝枋得已經傳信說臘月二十六日該到臨安,吾曾與他們相談,他們的意思也是希望官家不讓位。”這些都是李越知道必然發生的事兒,他們就是為了躲這些才匆匆離開,可看來非但沒有躲開,還讓情形更加嚴重,連軍隊都到了。趙宇微嘆了一下,帶了些沉重說道:“如果實在無法說服眾人,可散布消息,說我命不久矣。”屋子里的人都大吃一驚,李越心想可能趙宇是從路上他們聽到的人們的閑談里得了靈感。董義一下子跳起來,“哥哥,這種話可不能隨便說!”蘇華摸出一張黃紙,念念有詞了一番,跑出門外要了火,進來燒了,把灰燼對著趙宇一吹,趙宇皺眉撣塵。文天祥深皺了眉,問道:“官家就如此不想當這個皇帝?“趙宇點頭說:“時不我待,吾等不能在此多流連了。”他對著眾人嚴肅地說,“請各位幫助我完成讓位之禮,而在這之后,同心協助文丞相的內閣。”蘇華結巴著說:“官家,真的,要走了?”趙宇點頭,蘇華也不顧別人了,一下子撲過抱了趙宇大腿:“渡我成仙吧!帶上我!”趙宇皺眉使勁抽腿,董義和袁牧之還有孫小官人都過去拉蘇華:“怎么就帶你?我也得跟著!”“你快起來,成仙得道要修行的,你看著道行還淺。”……他們把蘇華拉起來,趙宇橫了一眼蘇華,然后對眾人說:“我與李越行將遠游,歸期未知。”董義真要哭了:“哥哥,為什么?”趙宇苦笑:“事關緊要,不得不行。”一時殿堂里安靜,大家一個個都皺著眉頭,一副郁悶的樣子。李越更郁悶:趙宇過去只對文天祥那幾個大臣說過自己不回來了,他們知道這是政事機要,趙宇讓位之前肯定不會亂說。可現在趙宇對大家說了,人言一傳,阿卓肯定就知道了。與其讓阿卓從別人那里聽到這個壞消息,不如自己親口告訴他。那么肯定今晚就得向阿卓坦白,自己原來還想再拖幾天,看來不行了。除了文天祥和陸秀夫還有處理政事,其他的人都粘在這里,倒也不勸趙宇了,可是不說話眼巴巴地看著趙宇,也實在讓趙宇不舒服。晚飯后,天黑了,大家也不走,趙宇皺眉:“你們難道沒有自己要干的事兒嗎?”董義悲哀地搖頭:“哥哥,我什么都不想干了。”袁牧之也嘆氣:“我也是。”方笙念叨著:“我都收了他們一年的錢了,現在關門有點不好,哎,得再熬幾個月。”孫小官人長嘆了一聲:“我想辭官退隱了,反正我有了那些南瓜種子,餓不死……”董義馬上問:“什么種子?”孫小官人無力地擺手:“都給你們,還有花,還有草,我不干了……”蘇華垂頭喪氣地說:“我要回山了,再也不出來了。師父說塵世沒意思,我現在明白了。”慧成合掌念了聲佛,然后嘆息著說:“四大皆空啊。”周圍的人們一片迎合。趙宇笑了:“這就是個人崇拜的危險性,極大地限制了人的積極性。你們要有理想,有抱負……”董義一下躺倒在他坐著的床上,大聲說:“哥哥!我沒抱負了!你寵幸我吧!我當你的禁臠可好?”蘇華指責:“你想得美!你一點兒都不漂亮!”袁牧之小心地問:“官家,你可需要一個背行李的?”方笙馬上說:“官家,你一向喜歡聽我吹笛,我現在比以前吃得更好了……”慧成大聲念佛:“阿彌陀佛,按時間,我是跟隨官家第一人!……”慧達笑:“師弟,你忘了什么了吧?”慧成繼續說:“我和我的師兄弟們是一起的!自然都算是跟隨官家的首選。”……大家還要爭辯,趙宇笑著舉手,說道:“我和李越不能帶任何人。”一片哀怨抗議之聲,趙宇忙說:“為了給大家樹立理想和人生目的,我明日起施展幻術,展示人世變遷。”眾人一齊振奮:“真的?!”“在哪里?!”趙宇很鄭重:“要一處偏殿,不能有外人,而且,”他看了眼袁牧之:“不能有任何筆記。”袁牧之一愣,蘇華使勁點頭:“好好,天機……不能落于文字。”趙宇揮手:“現在都去準備吧。記住看了幻像,要找到自己的目的和職責。”大家應付事地點頭,可終于都起身離開了。趙宇長舒一口氣,邊脫衣邊說:“給他們放映歷史吧,每天晚上放個三四個小時,這些日子就好過了,不然可夠難受的。”李越有些詫異地問:“你竟然帶了投影儀?”趙宇回答:“當然,不然我們怎么過這六七天?天天聽他們挽留我?我可沒有這么大的耐心。況且,我覺得文天祥他們需要這些人的幫助。”李越也明白這種人情的沉重感,不由得嘆氣。他知道趙宇是想用放錄影這種新奇來轉移人們對他離去的關注,這個人真的是對人情冷暖毫無擔待的人。另一方面,趙宇要達成的目的和他的成就有自相矛盾之處。趙宇想讓人們聽他的,就樹立了至上的威信,可他一旦成功建立了自己的超然形象,就無法讓人們放棄他,轉而信任別人。他現在讓位必然使追隨他的人們無所適從甚至轉而抵觸趙宇托付的文天祥等人。看來趙宇又想用極端的手段干涉現實,可李越現在也無所謂是不是過分了,如果按照趙宇說的,理論上,他們攔截那個小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