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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持劍?這也太笨拙了吧?一點也不瀟灑,我想孔明先生一定不會這樣沒有風度的。我們是不是舉手表決一下,扇子或者劍,只能選一樣……”葉銘實在忍不住了,冷聲道:“請問官家到底要干什么?”趙宇帶了些驚訝說道:“當然是服從大多數人的意見,如果這里多數人說孔明先生持的是劍,那我到時候就手拿把劍,如果是扇子,那我就手拿扇子……”張世杰盡量用正常的語調問道:“這么說,官家是知道如何借東風了?”眾人面露領悟之意,對趙宇透出敬佩的樣子。趙宇忙搖頭道:“當然不知道。即使我想借,我也不知該找誰借,請問誰知道嗎?”許多人表情失望,趙宇接著說:“我只是苦惱,如果我因為孔明先生持劍而持劍,那么人們會不會說我是抄襲?也許我應該持羽毛扇子。可大冬天的,打著羽毛扇是不是有點兒冷?大家嘗試過沒有?……”葉銘再次出聲:“請官家恕罪,我方才問錯了問題。”趙宇笑得溫柔,看著葉銘說:“葉將軍要問什么?”葉銘一字字地說:“請問官家要吾等如何行事?”趙宇嘴角一翹,似乎有一絲贊許的目光,然后認真地說:“諸位到時候要配合我過一下模仿孔明先生的癮,當我把劍……或者羽毛扇子?或者劍?……”葉銘說道:“劍就可以了。”趙宇皺眉道:“劍行嗎?是不是顯得太暴力了些?與我的儒雅氣質不相配合,日后人們提起來,會不會覺得我粗魯之類的?但是冬天用羽毛扇子也的確有些做作,諸位有什么更好的建議嗎?”旁邊做記錄的袁牧之熱情地抬頭說:“那龍頭禪杖行不行?”趙宇慢慢搖頭:“第一,太笨重,我揮起來大概無法瀟灑,第二,這容易讓人想起老和尚,或者,佘太君之類的,與我的年齡段有差距。”眾人寒戰。靠墻坐著的董義插嘴:“哥哥……官家也許可以揮舞汗巾?”好幾個人吸氣。趙宇沉重地說:“董義,日后千萬不要隨便出些提升形象的建議,也許你以前對別人揮舞過小手絹并取得了良好的效果,但這并不能使這個倡議不被命名成‘餿主意’。”董義蘇華等嘻嘻笑,引來許多人的怒目。張世杰像哄小孩一樣說:“好吧,官家揮什么都可以,官家要吾等如何配合?”趙宇振振有詞道:“就是在我高站在龍舟之首,揮……我得好好想想……什么的時候,為了給我造聲勢,大家萬千火箭齊發,射向北岸。這樣顯得我很有氣勢,還得到眾人的擁護什么的。”張世杰無奈地說:“官家已得眾人擁護,能不能……”別這么浪費箭了?趙宇搖頭,“我得親眼看看,而且如果我只揮一下,什么也沒發生,那多不好意思,別人還會以為我有癔病,在發瘋什么的,所以,大家一定要應時射箭。另外,萬千火箭齊發,應該很好看。我現在覺得那個點烽火臺的家伙,也許只是愛玩火,跟那個女的其實沒關系……我是不是又扯遠了?”趙宇真誠地看向眾人。文天祥和陸秀夫心中暗嘆,您把自己比成什么人了?可誰都沒動聲色。張世杰皺眉,但看見文天祥和陸秀夫眼觀鼻鼻觀口面不改色,馬上警覺,舒展了眉頭,好言好語道:“如果官家持意如此,就這樣行事也無妨。董平帶強弩一百和精兵兩百與官家同在龍舟,聽官家調遣。這戰役的指揮……”趙宇擺了下手:“我只是想過過振臂一揮、萬箭齊發的癮,我揮上那么幾次或十幾次,也就滿意了。那時張公和葉將軍就指揮戰斗吧,我就不管了。”好幾個人的臉上露出“您能不能早點不管?”的神情。陳桐壓著笑意,努力鄭重地說:“官家……請盡量揮,吾等……肯定配合。”他現在已經知道這個官家總喜歡這么忽悠一下眾人,以建立自己的威信。葉銘寒著臉色點了下頭,張世杰又看看文天祥和陸秀夫,陸秀夫抬眼,不可察覺地點了下頭,張世杰只好說道:“官家放心,吾等必讓人準備好。”趙宇微笑:“我就知道諸公都是知書達理之人,不會對我的喜好置之不理。”昏君啊!好幾個人交換憂慮的目光,袁牧之一邊寫一邊說:“官家有什么喜好盡管說,吾等一定全力達成。”有些人以“這個馬屁精的”眼神看他。趙宇滿意地起身:“請大家繼續研究有關作戰事宜,我先告退了。哦,如果有關于我該揮什么的建議,一定要告訴我。我喜歡聽各種想法,尤其是具有想象力的。”他示意李越,兩個人走了出去,他們一出門,身后一片嗡嗡聲響起。李越從始至終就沒有再多看陸敏一眼,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他不能看。他怕看一眼,心中那種空虛又會突然出現,把他完全吞噬掉,讓他再次陷入那個黑暗的無人區。出了大殿,李越松了口氣,對趙宇說:“我馬上就走。”趙宇點頭說:“再回來時給我帶些水稻的種子,我放在那個箱子靠外的地方了。”李越應了,趙宇又說:“你多保重。”這是人們平時常說的話,但此時趙宇說出來,卻似乎有層深意,李越看趙宇的臉,趙宇神色平靜,好像沒什么其他意思。☆、第100章李越收拾了東西,離開了臨安,一個人走向南邊的會稽山。他過去曾多次這樣獨自往返飛船和趙宇之間,可這次感到格外孤獨,以至于他取道紹興,想去那個長得像麗莎姐的老板娘的包子店看看。遠遠地就見那條街格外熱鬧。走近了,見一幢小樓,上面金字招牌“不是黑店”,人們往來絡繹不絕,有人還拿著食盒。李越停了腳步,又不想前去了,轉身離開,周圍都是行人或者小販,但李越卻覺得形只影單。他才二十三歲,怎么會覺得生命已經結束了大半?他一向嘲笑那些自怨自艾的娘娘腔,總覺得大丈夫頂天立地,有什么過不去的?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了,才知道什么叫英雄難過美人關,這種從內心深處出現的潰瘍,也許不能把人活活疼死,但足以讓人無法開懷大笑。隨便找了家小店吃了東西,李越在紹興住了一夜,他有些不想一個人回去。雖然在人們中間他同樣覺得有些凄慘,但一個人在飛船里就更無法排解。可戰事日近,他也不可能總在路上晃悠,所以他還是離開了熙熙攘攘的紹興城,往會稽山走。山色是同樣的山色,李越想起一個多月前出山時他感到的雀躍和快樂,有種頓悟感:世界沒有改變,改變的只有他。而且,他其實也沒有任何身體上的改變,改變的只是心中少了一個人,一個他希望能掛念能給予能相伴的人。陸敏走出了他的生活,這么突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