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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久研經(jīng)學儒教,禮教講究秩序,要求下對上的服從,趙宇這顛覆規(guī)矩的舉動,也讓他們內心有些不適,可此時此刻,朝廷腐敗入骨,官吏無從整頓的現(xiàn)實下,趙宇的手段似是十分恰當,兩個人就沒有深入追究。其實貪污腐敗這種事,從來不可能用體制完全根除,只有到了信息完全公開的后世,才逐漸杜絕。一進入無紙幣流通的時代,所有的財務往來都變得有跡可查,一個人一個家庭掙的和支出的,如果分析,都一目了然。被查出的風險、懲罰的嚴厲加上職位的穩(wěn)定最終造成了官員連一個小禮品都不敢收。可在這個時代,有個廉政司,給百姓一個告官的出口,就已經(jīng)是不錯了。次日謝枋得就與葉銘等人去接見前來投奔的軍民大眾了,從中選擇他的官員。而袁牧之和陸敏分別按照趙宇的意思寫出了“貪官利國說”——抄檢一個貪官就能為國家得到許多稅收,那意思是你當可以當貪官,只不過下場是把積攢的錢財給國家就是了。另外也許諾了日后給為官者的優(yōu)惠和清名,是后世大棒胡蘿卜的組合。這一措施張揚開去,與趙宇的土地改革同樣激起巨大反響,人們清楚地看到了這個新帝提倡廉潔的用心。而新帝最近的一次大戰(zhàn),給自己贏得了心狠手辣的名聲,大家覺得大權在握的廉政司不是吃素的。一時間,紛紜書信向這里遞來,都是各地自立的官吏,附帶得到推選的證據(jù)。在這個時代,人們愛惜名聲,也愛當官。原來的朝廷總是給士大夫們許多虛名的官位,以示籠絡。而現(xiàn)在,沒錢沒利,也依然有人站出來,甚至拿出自己的身家,來整頓城鎮(zhèn),真是前所未有。陸秀夫很感動:原來有這么多義士鄉(xiāng)民。他將官位認定后,只需派一個廉政司的人去監(jiān)督就是了,比原來的系統(tǒng)的確簡便了許多。可元軍方面開始了深刻的反省。此戰(zhàn)驚天動地,宋人新帝露出了崢嶸面目!說什么十幾騎出閩地,說什么閩地外以少勝多對決,原來備下了這么強大的武器,只誘惑著元軍一步步地調集精兵良將,把人都送到了他的面前!結果一下子就殺傷了元朝最高軍事領袖和諸多重要將領,摧毀了大多精銳騎兵。蒙元一像以狡猾多變的戰(zhàn)術著稱,總以最少犧牲獲得最大收獲為宗旨,并且不擇任何殘忍手段。在西征歐洲時,蒙兵為了誘使基輔大公們進入圈套,能連敗了二十天,最后一仗全殲對手。在波蘭,對亨利二世亦然,佯敗引對方進圈套,使得亨利二世的圣殿騎士團的波蘭重騎兵全軍覆沒,日耳曼人的條頓騎士團援軍也傷亡慘重。在紹約河,七萬蒙古軍用陣亡千人代價殲滅了八萬匈牙利軍隊中的四萬余人??上啾戎拢@個宋人新帝步步誘敵深入的耐心,一點也不遜色,如毒蛇一般無聲而險惡,讓人膽戰(zhàn)心驚。在新帝周圍會聚的十余萬宋人明顯必西進去合圍江西元軍,而才從戰(zhàn)場上撤出的阿里海牙的剩余騎兵卻不愿前往救助:剛剛逃了出來,難道要再去挨炸彈嗎?如果真的去救了,損失了這南下蒙軍中最后的精兵,那何止江南不守,回防本土都成問題。蒙元突然陷在了南宋一年之前所處的困境里:敵方分割開了自己的軍隊,可攝于其威,自己的軍隊竟不敢相互救應。當下之際,只能兩害相較取其輕,舍了江西的元軍,讓其自尋生路,而調騎兵及所余步兵和水軍,死守長江一線,不讓宋人奪回長江天險。以往總是宋人新帝在挑戰(zhàn),現(xiàn)在就是他不邀戰(zhàn),長江一戰(zhàn)也已經(jīng)無法避免。如果元軍能在長江上一戰(zhàn)得勝,就如當初焦山之戰(zhàn)那樣,斬殺無數(shù)宋人,血染一江之水,那么也許戰(zhàn)局會有轉機,不然此次南下就會成為一次大敗,不僅丟了無數(shù)兵將糧草,還會使元朝國力大降,面臨危險。一旦想到這種后果,無人能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忽必烈在伯顏重傷的情形下,迅速任命了阿術,阿里海牙和張弘范分別為騎兵步兵和水師的統(tǒng)帥。阿術戰(zhàn)功顯赫,已經(jīng)年輕時就隨父南征,滅了大理。后來多年征戰(zhàn),在與南宋的戰(zhàn)爭中,殺人如麻,與伯顏和阿里海牙是主要南征的將領。歷史上死在他手中的宋軍將領眾多,包括姜才和李庭芝為。長江已經(jīng)進入枯水季,宋人的船隊從海上入長江必然不能深入,只能在入海口附近為宋軍提供掩護。元軍相信宋人新帝必然選擇離長江入??诮膿P州附近與元軍開戰(zhàn),這樣長江有水師接應,北部有李庭芝守衛(wèi)的揚州對元軍形成后顧之憂。元軍也就必然陳兵長江以北,在宋軍渡江時,先以水師對戰(zhàn)宋人是水軍,然后以騎兵和步卒殲滅逃過了水師的堵截而在北岸登陸的宋軍。此役事關重大,無論如何,都只能贏不能敗。元軍此時可以理解張世杰當初的行為:為了求穩(wěn),就把戰(zhàn)船全鎖在了一起,這樣有種抱成團的感覺,讓人心里踏實。就水戰(zhàn)而言,元軍現(xiàn)在也不能把握讓單船分散進攻是不是能贏了,也許也該把船連一起,一起上?但也知道這么做不行。最終決定還是用以前的戰(zhàn)術:讓元軍輪番接近大船,射箭挑逗,待宋軍箭矢射盡后,再靠上大船,登船rou搏,以多勝少。奪潭州時,元軍訓練了七千水兵,幾次水戰(zhàn),從宋軍手里奪了近千只船,從船只數(shù)量上遠多過張世杰的數(shù)百只船,只是元軍船只比較小,而張世杰率領的船體積較大而已。說來,元軍取勝的機會還是很大的。而在岸上對陣宋人的軍隊,要筑壩修路障,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樣輕敵了。宋人進攻時,要等他們到了近前,再用騎兵沖擊,這樣敵我不分,對方就不能用火炮或者毒火攻擊。阿里海牙祥細地講述了那門小炮的樣子和其炮彈的殺傷力。眾將領都同意不能讓騎兵集結一處,要分散待命,以免被對方炮火集中殺傷。至于江西逃跑回來的元兵,講到從破城里出來的竹車,相比那門炮來說,顯得無足輕重,用不著太過擔心。倒是有關那個虎神的流言,要好好肅清。阿里海牙親眼看到了那個所謂的虎神,告訴大家不過是一個外套了虎皮衣服,里面穿了鎧甲的宋人。如果有人以此擾亂軍心,定斬不赦,此時可容不得任何閃失了。宋人這邊,重新編制了十萬余人的隊伍,現(xiàn)在第一梯隊第二梯隊已經(jīng)無法容納如此眾多的兵士,只好再次改稱,以顏色為標志,成立了赤黃綠藍四個軍種。就如趙宇所說的,那些最初前來投奔他的官兵,有些成了新的隊伍中的領兵之人,訓練新兵忠義班的cao作。但葉銘以前的八千精兵還是保留了大半,因為人們熟悉了相互的合作,不愿拆開重組。葉銘安排了十天軍訓,反復強調了軍紀和趙宇所授的軍旅相關的知識。然后就啟程向西南方向移動,去迎戰(zhàn)從江西北歸的元軍。這次行軍聲勢浩大,十來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