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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這些賊子竟然入我朝腹地!”趙宇看著山下說:“這中間也有許多宋軍降兵……”董義怒道:“那些是漢jian!是元軍!哪里是宋人?”葉銘又看趙宇:“對方還有幾千人,可他們此時慌亂,吾等現(xiàn)在可以殺出去。”趙宇深呼吸了一下,臉上重又是一副溫和狀,慢慢地說:“我原來是怎么說的?”慧成想起慧達的話,忙說:“官家說元兵走了官家才走。”趙宇扭臉看袁牧之,等著他表達異議,但袁牧之馬上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抖著聲音說:“官家說什么,自然是什么,正該如此。”趙宇一扯嘴角:“你一點也不有趣了!”孫小官人回頭看,驚訝地說:“誒,泉水又有了,官家,我現(xiàn)在就去為你做飯!”趙宇搖頭說:“再等等吧,我現(xiàn)在沒胃口。”孫小官人忙說:“怎么能沒有胃口?官家一夜都沒有吃飯!”魏云捅了一下董義,董義馬上堆笑著說:“哥哥,我陪著你吃飯,你一看我吃,就肯定有胃口。”趙宇還是搖頭:“如果現(xiàn)在吃,可能會被噎著。”董義皺眉問道:“怎么會呢?”趙宇看著對面的山腳處的連營大帳,搖頭嘆息道:“慧成,你就不能大喊,讓他們早點走行嗎?”如果過去趙宇說這話大家都以為他在玩笑,可現(xiàn)在沒有人這么想了。小知道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官家,你,您什么意思?你知道,你知道……”陸敏終于沒忍住:“難道對面也會……”眾人大氣也不出,都瞪著對面的山,趙宇卻不再看了,走到一邊說:“我要補覺了,醒了可要有吃的!”說完躺下,還把被子等堆了一個小山,擋住了自己。趙宇心說這次長途旅行終于把趙宇的潔癖給治好了。見趙宇去睡覺,大家也不看山了,收拾武器,打掃山縫,把長幡再打出去,燒水做飯……袁牧之帶著驚異和不信開始問這問那,其他人雖然同樣震撼,但他們與趙宇相處了這么長日子,已經(jīng)受了足夠的刺激,心理強悍,近乎見怪不怪了。小知道蘇華方笙等人就給袁牧之講過去趙宇的傳奇經(jīng)歷,袁牧之聽著眼睛睜得越來越大。只有李越坐在竹柵欄前,還看著外面。陸敏見他發(fā)呆,少有地在他身邊坐下陪他,小聲問道:“不是不會了嗎?”李越扭頭問:“什么不會?”陸敏眨眼:“就是對面山也崩落滑坡。”李越笑,再看前方:“他這么說了嗎?”陸敏失聲道:“什么?!……”正說話間,對面山上一陣隆隆響聲,眾人忙紛紛起身,眼看著對面山的中部,表層塌落,泥石夾著灌木翻滾而下,把眾多營帳埋的埋沖的沖,十幾分鐘過去,只余下了邊緣的幾個帳篷,活著的元兵紛紛爭相跑向谷口。山體的微微震顫過去,谷中一片狼藉,有的人馬被半埋在泥里,一片馬嘶人喊聲。大家不約而同地看趙宇睡覺的地方,只能見到一堵被子墻。蘇華嘀咕道:“他又把我們給蒙了。”李越小聲說:“現(xiàn)在你們覺不覺得他特可恨?”陸敏生氣地看著他說:“我覺得你特可恨。”李越笑:“你這是遷怒,遷怒,是不是?”葉銘說道:“收拾行李,準備出發(fā)。”孫小官人忙說:“飯還正做著,官家也還在睡覺。”葉銘冷著表情說:“讓他在路上吃吧!我把他叫起來……”大家一起勸阻:“別,別了!讓官家多睡會兒吧。”“昨夜官家沒睡。”“還得讓官家吃好,千萬別惹他生氣了。”……葉銘氣惱地看眾人:“你們怕他,我不怕!”蘇華忙說:“我們怕你,還不行嗎?”小知道也忙說:“就是,就是,你知道,我們知道你敢與官家作對,但是……”董義接著說:“他若生氣了,我們怎么辦?”孫小官人也說:“官家睡不好吃不好,生病怎么辦?”葉銘不說什么了。還好這次趙宇沒有睡到天昏地暗,大概只過一個時辰,他就醒了。小知道和孫小官人等一見他起來,一擁而上,遞水的遞水,遞飯的遞飯,連筷子都有人單拿著。趙宇笑道:“這是干什么?你們想嚇唬我嗎?”葉銘不耐煩地說:“快點吃,我們好離開這里。”趙宇不高興的樣子:“我吃飯是要注意情緒的,別這么催著我,我胃疼怎么辦?再說,我們有時間,后面的元軍應(yīng)該還有好幾天的距離。”袁牧之聽了嗆了一聲,又馬上閉了嘴。葉銘說道:“就是沒有那三萬人,這些殘余的元兵有上千,趁他們此時心驚膽戰(zhàn)之時,吾等可以沖出谷去。”趙宇不解道:“我說要離開,并沒有說要從谷口離開呀,我們可以從對面山上出去,就如這位袁壯士所言。”有這么賴的嗎?葉銘又被氣著了,抿了嘴唇不說話:他白擔了這么長時間心!袁牧之閉眼念念有詞,蘇華笑著對董義說:“我把我的咒語告訴他了。”董義小聲問:“是那個‘他不是……’”魏云一擰董義胳膊,皺眉,董義忙笑著說:“我真不知道是什么……”袁牧之睜眼說:“我一向不信旁門左道的東西,但今日之事太過詭異,我要好好寫下來。”趙宇正吃著,忙擺手,示意李越。李越忙對袁牧之說:“這一路的事兒都不能說出去。”慧成說道:“這就是保密的意思。”魏云說道:“要寫也是我寫。”陸敏淡然道:“岳麓之學子在此,尚未曾動筆。”見袁牧之想爭執(zhí),李越笑著說:“你要寫就寫游記吧,只要別寫官家,山山水水的,就是泥石流也可以寫,比如寫景炎元年,閏三月二十八日……”袁牧之皺眉打斷,“這種話吾自然會寫!”李越暗嘆,他無法告訴袁牧之,此地日后被人稱為“美人唇”,因山勢陡峭,地表沒有什么土壤,成了攀巖愛好者的場所。為了贏造個歷史悠久的氣氛,當?shù)卣延嘘P(guān)此地的一段游記刻在了一塊石碑上,假裝是古跡立在山腳下。這段游記寫的是景炎元年,閏三月二十八日,一個偶然游歷此地的人,在對面山峰上目睹了一場巨大的山體崩塌滑坡,完全改變了山體的面貌,讓山縫突現(xiàn)而出,如同雙唇,他因此名此崖為“美人唇”。在閩地,由于降雨集中,山地眾多,滑坡頻發(fā),本來不是很新奇的事,但獨特的是,就在他感懷造化,回顧人生時,他所在的山峰也發(fā)生了滑坡,他嚇得當場拜謝天地沒取他的性命:如果他在目睹第一次滑坡后下山,那么肯定沒命了,他把這個奇遇寫了下來。這個人名叫袁牧之,南宋時被貶回鄉(xiāng),從此以游山玩水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