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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側都是跪拜的百姓,誰能發現他們正在做什么呢。“誰叫我哥生得好看,嘿嘿,說起來,好多人都說你和皇叔長得一模一樣,你可別是淮南王轉世才好啊。那樣的話,這忠義祠才真是白修了,皇叔的英魂在這兒呢。”“不要胡說八道,快放開我。”霍青局促不安,只可惜他現在這具身體手無縛雞之力,竟是掙脫不開霍岳無賴的擁抱。“想要我放開你,那你就主動親我一下。你在我宮中蹭吃蹭喝了那么多年,總要給我點好處吧!”霍岳笑瞇瞇地抱著霍青,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感情。坐在馬車前面的車夫此時滿面都是大汗,他緊繃著一根筋,恨不得自己的耳朵此時聾了才好。因為他都聽到了些什么啊……里面坐的真是當今天子和當今淮南王殿下嗎?不過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呢,車夫抬起頭看了看天,忽然一陣親昵的呻吟聲從馬車里傳了出來,讓他被太陽曬得黝黑的臉透出了一抹紅。作者有話要說:總算給了霍青一個交待,咱們下篇再見!115、霜雪滿頭,也算白首風華谷。“許總管,淮南王霍霄奉旨前來,咱們不安排些什么呢?”“淮南王?他算什么淮南王?呵,區區一位閑散王爺而已,還不必的大筆收支用度,自陸逸云與越星河雙雙被囚入地牢之后,如今已是十余年過去,而他也正式升任了風華谷內谷總管,谷內的吃穿用度出行接待財物收支等事宜皆由他總領。而在他心中,能夠被叫做淮南王的人也只有霍青一位。看到賬本上寫到長白山派前些日子送了十根千年人參過來,許十三微微一笑,向身邊的屬下吩咐道,“取五根人參送交給阿蒙,讓他熬些上好的人參雞湯送給谷主補補身子。”雖然陸逸云自行辭去了谷主一職,甘心陪越星河呆在地牢里,但是這風華谷中仍舊是將他稱作谷主,眾人待他也是極為照顧。每每有什么上好的藥物食材總會專門送一份去地底石牢,讓他和越星河享用。地底石牢,甲字監。當年陸逸云立下重誓愿與越星河老死甲字監,以贖罪過。可那甲監一畢竟陰冷逼仄,眾人也是怕陸逸云不習慣那樣艱苦的囚禁生活,屢次勸說于他,可他只是不聽,最后還是因為越星河武功盡失,身體虛弱之故,他才勉強答應每日帶越星河從甲監一出來走走,但是仍是絕不肯離開甲字監。十多年過去,越星河比之當年更顯滄桑,他的武功已失,自不能再如陸逸云那般以卓然的內力以葆容顏不改。看著自己白了大半的鬢發,越星河的心中一陣悵然。“逸云,只怕你想孩子,你我又是戴罪之身,若讓他覺得自己乃是兩個罪人的兒子,只恐會傷及他。”越星河默默地點了點頭,心中無比悔恨自己當年的荒唐與沖動。他與陸逸云在地牢一同修身養性了這么多年,更覺當初為了一己私欲與貪欲導致江湖大亂,結下仇人遍地,最后更是害的墨衣教與風華谷兩敗俱傷,自己也落得被終身囚禁的下場。陸逸云瞧他神色郁郁,不由微微一笑,湊過去輕輕吻了吻對方的面頰。“別傷心了。不管如何,你身邊的,絕不再讓你一個人獨受寂寞的折磨。”“嗯。”越星河聽到陸逸云這么說,郁悶的心情這才稍微好了些許,他勉強笑了笑,有些困倦地躺回了床上。自陸逸云住進來之后,風華谷已經又送了一些新的家具進來,替換掉了他之前所用的那些,床也好,桌椅也好都配套成了可供兩人所用,每日更是一日三餐送進足量的美食,令兩人全無后顧之憂。就連甲字監一的大門也不再上鎖,只要兩人愿意隨時都可以走出來在有限的范圍里散散步。陸逸云明白越星河的身體早已是大不如前,他也多次向看守反應希望能夠給他們一些補養身體的藥物和膳食,尤其是治療風濕的藥貼。“可是身子酸痛了?”“不礙事。”越星河躺了下來,鎖骨處的舊傷的確隱隱作痛,畢竟他的肩胛少了兩塊骨頭,又常年住在如此陰冷潮濕的地牢,年去歲來,舊疾也自然加重。狄蘭生每半年都會下來替越星河以及陸逸云診治一下舊傷,好在陸逸云武功未失,功力卓絕,即便有些舊傷也不足掛齒,只不過越星河的身體卻是逐年頹敗虛弱,狄蘭生也曾借機直言若再讓越星河待在地牢,只恐日后他的舊疾會更加惡化,乃至致命,他說這番話的意思,不過是希望陸逸云看在越星河如今的身體狀況上,能放棄自我囚禁,將對方帶出地牢,重獲新生。可陸逸云自感當年之事,有負天下,有愧風華谷,無論如何不肯搬出地牢,寧可每日消耗自己的內力替越星河療傷驅寒,更聲言他愿意陪越星河同生共死。“是我對不住你。”想到若非因為自己的堅持,那么越星河或許已不用待在這個暗無天日陰冷潮濕的地方飽受疾患的折磨,陸逸云內疚地嘆了一聲。他抬起手雙掌聚起內力,輕輕地貼住了越星河的兩側鎖骨,試圖用內力驅走對方體內的濕寒。“說什么對不起,若不是你,我的命早沒了。再說,我做錯那么多事,也的確應該贖罪。”越星河笑了一聲,懶懶地閉起了眼,享受著游走在自己體內的暖流。沒一會兒,越星河竟是睡了過去。陸逸云收了功,看了眼因為身體虛弱而貪睡的越星河,又是一聲輕聲輕嘆。他解開了對方的衣服,想要脫掉對方的外袍之后再替他蓋上被子,結果睡眠并不太深的越星河已被弄醒了過來。“唔……”越星河睜了睜眼,帶著幾分困倦沖陸逸云笑了笑,掙扎著便想要坐起。“既然困了就先睡會兒吧。”陸逸云勸阻了他,只是小心地替他脫去了外袍衣衫,越星河漸漸清醒,他看著依舊稱得上豐神俊朗的陸逸云,眼中暖意一動,已是被這人那關注而溫柔的神情所打動。“逸云……你都好久沒碰你別總是那么小心翼翼的。”陸逸云聽到外面有看守在走動,急忙捂了捂越星河的嘴,示意他小聲些。“好吧,你真是口無遮攔,怎么,怎么能當著他的面說出那種話!”越星河不以為然地搖了搖手,嘿嘿笑道,“這有什么,的兒子做出的那些事情,這天下難道還有人敢不承認你我夫妻之實嗎!”“哼,你啊你!”陸逸云說不過他,也懶得多說,他匆匆地脫了自己的外套,這就上了床。越星河已經配合地掰開了自己的雙腿,他看到陸逸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