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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一洗對方身為魔教之主的鷙毒與霸道,而是透露著一種近乎寵溺般的關愛,若是旁人看了,只恐斷不忍心拒絕。兩人的目光無可避免地對視在了一起,陸逸云無奈地看著越星河,他忽然有些慶幸自己已經啞了,因為他真地補知道該對這個男人說些什么。越星河單手拿著糖球,滿懷期待地看著陸逸云,“這次的糖球是前兩日是從西域人手中買到的,味道比普通的大不相同,絕對好吃,就連咱們的兒子也喜歡的。你若不信,我吃一粒給你看看?!?/br>說著話,他自己伸手摸了一粒放進嘴里,慢慢地品嘗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被越星河說得心動,還是那句咱們的孩子觸動了陸逸云心中某個地方,他張了張嘴,修長的手指終于從越星河的手心里拈起了一粒,慢慢放到了嘴里。比之以前自己嘗到過的甜味糖球有所不同,這個糖球一入口便是一股水果的香味,果然更添滋味。而越星河看到陸逸云吃下糖球之后,那雙碧眼里也露出了驚喜與欣慰的目光,他雙目微微一轉,從自己手中那些糖球里挑選了一顆紅色的,親自送到了陸逸云的唇邊。陸逸云見越星河主動把吃的送了過來,一時竟有些尷尬,他開始后悔自己嘴饞了,要不然的話也不至于讓越星河這廝有可趁之機。只是他不知道,這顆糖,不管他肯不肯吃,越星河也定會要他吃的。蕭海天很快就被反綁起了雙手,雙腳也在腳腕和大腿處捆了好幾圈,一襲寬大的袍子蓋住了他的全身,隱去了他被捆綁束縛著的事實,爾后,一張用于遮掩半臉的音色面具被強行帶到了他的臉上,啞xue也被人以詭譎的手法封住了。這是要做什么?巨大的疑問與不安充斥著蕭海天的腦海。隨后他就被人架了出去,帶進了似乎要舉行宴席的大廳之中,他被人帶到一張酒桌前跪坐下,暗藏的機關隨即被打開,他的大腿和腳腕被兩根黑色的鐵條緊緊固定住,讓他完全無法起身,而他手腕上的綁索也被一個鐵鉤自衣袍下固定在了腳腕的鐵條上,阻止了他上半身的任何一絲晃動。邵庭芝微笑著抬起了蕭海天那張憤怒的臉,說道,“好戲就要開場了。蕭堂主,你可要好好欣賞哦,這是我墨衣教送給你的禮物,請笑納?!?/br>沒一會兒,陸續便有墨衣教的人進來,坐滿了每張單獨的酒桌,待所有人都坐滿之后,空蕩蕩的主席才被擺了出來,蕭海天看到,那張長桌之后擺上了一張本不該出現在此的寬榻。緊接著,熱鬧的樂聲齊奏,蕭海天抬頭看去,卻只見越星河一臉微笑地攙著一個男人走了出來,而走在他們后面的則是陸逸云以前收養的阿傻少爺!第89章越星河攬著陸逸云一同坐在了榻上之后,順勢又將阿傻抱了過來。他替陸逸云斟好酒,然后親自送到了對方唇邊,無法動彈和做聲的蕭海天在席下瞪得目眥欲裂,他斷不可忍受陸逸云喝下那魔頭親自送過來的酒水。只可惜陸逸云卻真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他看到越星河斟酒送上,當即也就乖乖地張了唇喝下,雖然坐在遠處的蕭海天無法看清陸逸云面上的神色,但是從對方的動作上他卻看出陸逸云必定不是被強迫的。邵庭芝就坐在蕭海天的旁邊,他見蕭海天瞪得目中血絲盡現,微微一笑之后也從桌上拿起一杯酒送到了對方唇邊。“來,我也敬你一杯。”說完話,邵庭芝便不管不顧地將酒強行灌入了蕭海天口中,蕭海天做聲不得,更勿論動彈絲毫,他只能用目光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美艷卻狠毒的男人,恨不得一口咬碎對方的喉嚨。爾后的宴席中坐在上席的越星河與陸逸云之間親密無間,蕭海天親見越星河屢次給陸逸云喂食喂酒,心中更感悲憤。他甚至開始怨怪起了風華谷和正道同盟,要不是他們將陸逸云逼迫太甚,對方怎么會逃到越星河的老窩,拋卻昔日主持正道的身份甘心墮落!宴席的最后,蕭海天已是對上席親昵有加的二人視而不見,他低下頭,滿心憤懣地跪坐在地上,耳邊的絲竹歡笑聲都成了一把把刺傷他心口的利刃尖刀。等他再抬起頭時,不知何時越星河和陸逸云已然離去,而身邊參與酒宴的眾人也在慢慢散去。邵庭芝今日似乎心情大好,已是酒酣面紅,他有些踉蹌地走到了蕭海天的身邊,喚來屬下將他解開禁錮攙扶起來。望著蕭海天那張不屈不撓的英挺面容,邵庭芝眼睛一花,幾乎將他看作另一個人。“你真是的……何必固執呢?”他喃喃地念叨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蕭海天棱角分明的面容,最后手指輕輕停在對方飛揚的眉上緩緩撫過。蕭海天只認為邵庭芝是在羞辱自己,他此時被陸逸云甘心為越星河所利用一事已是心灰意冷,干脆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反抗,只是冷眼看這妖人還有什么法子要使,他已抱定必死的信念,絕不肯輕易求饒示弱。邵庭芝被蕭海天的怒目看得心頭一陣不安,他揮了揮手令人將蕭海天先押回地牢好好看管,自己卻轉身望向了之前越星河與陸逸云同坐過的地方,如絲媚眼中亦是多了些許失落與悵然。陸逸云的雙目中漸漸出現了些許難受,越星河知道必是邪醫放在糖球里的“迷心”藥效將過,所以這才將人帶出了宴席。不過今日這般也已足夠,那蕭海天必是已看到了陸逸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舉動,只待日后對方將此消息傳遍江湖,讓陸逸云在正道再無半點立足之地,那么到時也由不得陸逸云不從了,即便他不從自己,卻也必不會為此時已有所悔悟的正道所接納,自然也難以成為自己的敵手。攙扶著神色茫然的陸逸云坐到床上之后,越星河這便動手替他脫掉了外袍,準備讓他好好休息一下,邪醫道少量迷心足可讓人變得神智恍惚只能為他人擺布,若是一旦過量卻會令人喪失神智前塵往事盡相忘卻,宛如癡兒一般,再難回轉。越星河雖然此次利用迷心讓陸逸云受自己擺布,卻又極怕已受過一次刺激的陸逸云是否會難耐藥性以至于神智再度癲狂。他小心地守在陸逸云身邊,定要看著對方醒來才肯放心。期間阿傻不肯乖乖睡覺,硬是闖進了越星河的臥房,看到他的碧眼叔叔之后,一頭便扎進了對方懷里。“碧眼蜀黍……和阿傻一起覺覺……”阿傻在越星河的懷中撒著嬌,不時偷看一眼躺在床上的陸逸云。對他而言照顧他許久的陸逸云總讓他有幾分排斥與厭惡,這種與生俱來的情緒即便是在今日也無法從阿傻心中完全消除。而事實上,這個討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