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9
書迷正在閱讀:晚嫁將遲、天降之任、重生的美麗人生、叫我老公、他的笑容怪怪的、萬爐鼎記、BEAUTY QUEEN、男神,請對我溫柔一點、星際之大演繹家、我是學霸
逸云交在邪醫的手中到底會讓對方吃多少苦,在自己沒看到的時候,陸逸云是否還會承受更為殘酷的折磨?而這一切,真的是自己所希望的嗎?讓越星河沒有想到的是,那些藥童開始捏起了陸逸云的陽物,他們年紀還小身體尚未長成,對男人這東西也自是有些興趣的。“嘻嘻,這藥人看上去年紀也不小了,這根東西卻不怎么的?!?/br>一名藥童隨意地揉抓著陸逸云的陽物,把那可憐的小東西掐在手心中恣意蹂躪。聽見那藥童說出如此鄙夷的話,越星河卻是想到了當年陸逸云與自己在床上共赴高潮的那一刻,其實這位風華谷谷主那根東西若是全然挺立之后并不算小,至少當年可把自己折騰得夠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對待讓已是無法出聲視物的陸逸云也忍不住竭力掙扎了起來,他使勁地仰著脖子,可到底是一聲呻吟也發不出,只有隨著藥童抓捏而使勁扭動的胯部可以讓人看出他此刻要承受的痛楚。這時,旁邊一名藥童看了眼痛不欲生的陸逸云,隨即阻止了同伴的所為。“別弄了,邪醫大人等我們把他弄上去呢,快些給他堵了下面這兩個孔。”拿捏著陸逸云陽物的藥童點點頭,立刻取出一點點棉絮對準陸逸云的尿孔塞了進去,然后又用一根小棒將那難以深入的棉絮一點點推了下去,最后干脆把那根小棒也留在了陸逸云的陽物之中。塞好陸逸云的尿孔,有藥童解開了他腿上的束縛,然后兩人一左一右地拉開了陸逸云修長的雙腿。一名藥童捏起一推棉絮,嘴里嘟嘟囔囔道,“這么臟的事就讓我做,真是惡心死了!”他說完話,手中那團棉絮已是猛地塞入了陸逸云后xue之中,隨后又用一根木棒一并捅了進去。陸逸云被捅得一陣難受,身子自然是掙扎不已的。越星河瞇了瞇眼,心頭也不知是何滋味,要知道他一直都舍不得弄痛陸逸云的后面,因為他知道對方越是脆弱的地方越是怕痛得厲害,可誰曾想到陸逸云后面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手下那班不知所謂的藥童用木棍奪了去。這一切都處理好只好,藥童們這才解開陸逸云把他從石床上押了下來用繩子將雙手綁在了身側,又在他脖子上捆了個繩結,逼他彎下腰來任他們牽住。陸逸云后xue被木棍緊緊地塞著,每走一步都磨痛得要命,可那些藥童卻是不管,只顧一個勁地推著他,拽著他脖子上的繩結,就好像是在牽一只不會說話的畜生似的,硬將他連推帶拉拖出了地窖。待人都走了之后,越星河這才從窖頂飄然落下,他皺了皺眉,似乎還不太能接受方才看的那一幕。剛才那個男人還真的是自己記憶中氣度昂然,風華絕代的風華谷谷主嗎?也不知是不是上次阿傻被越星河呵斥了一番被驚嚇到的緣故,他竟慢慢得起了病,不僅吃的東西變少了,失禁的次數也變得更多了,整個人更是顯得無精打采的,不再像之前那般活潑。越星河知道自己不該對這么一個傻孩子太兇,他小心翼翼地抱起了阿傻摟在懷里輕輕地拍著對方的背,端起一碗下人熬制的rou粥喂到了阿傻的唇邊。“乖孩子,好歹吃點東西吧,以后我再也不兇你了?!?/br>越星河哄著阿傻,看見對方虛弱的面容竟有幾分酷似地窖中的陸逸云,心頭又是一震。也不知陸逸云如今怎么了,邪醫那般狠虐地折騰他,對他來說或許真的是生不如死吧。阿傻怯懦地看了越星河一眼,這才微微張嘴喝了一口rou粥,但他很快就不喝了,只是疲憊地搖了搖頭。看著兒子病成這樣,越星河的心里自然是心痛非常的,然而那個縈繞在他腦海中的另一個影像,同樣讓他心亂如麻。邪醫有些吃驚地看著越星河抱著阿傻走進了藥廬,自從上次越星河交待過將那個藥人給自己處置之后,對方便一直沒來過了,也不知現在過來為何。“教主,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貴干?”邪醫放下了手中正在磨制的藥粉,笑著站了起來。越星河打量了一眼藥廬,石床上并沒有綁著藥人,看樣子陸逸云大概又已被帶回了地窖看押。言歸正傳,越星河可不想讓邪醫猜度出自己的心思,他輕輕推了推神色懨懨的阿傻,說道,“犬子有些不適,所以特請邪醫替他把把脈,開些藥?!?/br>“這等小事,何必親勞谷主大駕,叫個下人傳我過去便是了!”邪醫一聽原來只是這么點小事,頓感越星河太過大題小做,不過他也發現了對方進來藥廬之后,目光一直在四處逡巡,想來重點也并非僅僅是希望自己替他兒子治療這一件事。越星河淡淡一笑,牽著阿傻朝邪醫走了過去,突然一個巨大的木盆引起了越星河的注意,木盆里裝滿了不斷冒泡的暗紫色泥漿,而一根臟兮兮的管子從木盆里伸了出來,也不知做什么用的,但是越星河到底對邪醫藥廬里的東西不感興趣,他很快就轉開了頭,只是向邪醫解釋著近日阿傻身上的諸多不良反應。倒是阿傻似乎是有些好奇那個冒著氣泡的大木盆,他緊緊地拉著越星河的手,小心地從木盆旁邊繞了過去的時候,突然便躬身用小手摸了摸那些暗紫色的泥漿。“啊啊!”劇烈的灼痛感讓阿傻頓時嚎啕大哭了起來,越星河聽見兒子大哭,急忙抓住了對方那只沾上了紫色泥漿的手,便在觸碰到那神秘的泥漿那一剎,越星河的手心也難免感到了一陣灼痛。邪醫見狀趕緊拿了茶水過來親自替阿傻擦去了手指上的泥漿。“啊,少爺沒事了沒事了,那東西不要隨便去摸,會痛的啊。”越星河在自己衣衫上隨意擦了擦手上沾染到了點點泥漿,忍不住問道,“邪醫,這是什么玩意兒,這般灼人?”邪醫輕輕一笑,也并不當回事兒,只是慢條斯理地解釋道,“沒什么,這是紫淵蛇藤根下的食腐土所熬制的泥漿,是有那么些灼人,不過用水洗掉便沒事了。”“噢……”越星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隨即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哭鬧的兒子身上。而邪醫已然大概知曉了阿傻的毛病,他提起筆刷刷地寫了一些藥方,又喚了一名藥童進來。“去抓些藥來,回頭替教主熬好了送過去?!?/br>交待完這些,邪醫又客氣地問道,“教主,那您還有別的什么事嗎?”越星河想了想,自己總不好出爾反爾地去詢問陸逸云到底如何了,只是一把抱起了因為被食腐漿灼痛手指仍在哭泣的阿傻。“沒事了,多謝邪醫幫忙。我就先帶孩子回去了?!?/br>說完話,越星河果然頭也不回地抱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