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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看見對方懷中抱得那個男人似的。這倒給越星河省了不少事。“把他送去邪醫(yī)那里,然后再令人從死牢中取出兩副最牢固的鐵銬把他手腳鎖住,除了吃飯喝藥的時候別讓他的嘴有張開的機會,我不想讓人聽到他胡說,還有,沒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傷害他,一旦他有什么風吹草動立即報我?!?/br>越星河回到自己的住處之后,立即喚來了藏影堂的堂主敖鷹,對方沉默得只知服從的男人,越星河對他辦事向來放心。果然,敖鷹只是淡淡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陸逸云,立即俯身將對方抱了起來,然后快步掠了出去。看見敖鷹走后,越星河松了口氣,他轉身走進內室里面,正坐在床上和小廝們嬉鬧的阿傻一看見越星河回來了,立即飛奔著朝他跑了過來。面對自己的孩子,越星河臉上的冷酷這才徹底地收斂了起來,他溫柔地對阿傻笑著,抱起對方在懷中使勁地親了親,然后從懷里摸出此次出行隨手買的一個竹編蚱蜢。“喜歡嗎?”阿傻不曾見過這新鮮玩意兒,自然是喜歡得不得了的,趕緊伸手就要去搶。可越星河卻偏不給他,只是逗他。“給人家,給人家嘛,碧眼蜀黍!”“呵,叫碧眼蜀黍可不會給,叫聲爹爹來聽聽!”阿傻隨自己被帶到風華谷的那一年不過一歲,又因為乃越星河難產所生而有些癡傻,自是不會叫對方一句爹爹的。可越星河作為阿傻實打實的“生父”,他又怎么能忍受不被兒子相認的痛苦。“爹爹……”阿傻有些疑惑地望著越星河,不知為什么越星河也會像那個他討厭的男人那樣讓自己叫他爹爹,因為不喜歡陸逸云,阿傻每一次叫爹爹的時候總是帶著幾絲不痛快的。“怎么,不喜歡叫爹爹嗎?”越星河見他聽話,隨手便把蚱蜢給了阿傻,順勢揉起了對方的頭。大概是很久不曾見過陸逸云,也不曾叫過爹爹了,阿傻雖然癡傻,可這么多年與陸逸云一起的生活畢竟還是影響了他不少。“爹爹……不喜歡……”阿傻嘟起嘴搖了下頭,很快卻又高興地笑了起來,他揮舞著手里編織得活靈活現的蚱蜢沖著越星河咯咯笑道,“人家只喜歡碧眼蜀黍!”看見兒子這么粘自己,越星河自然是高興的,可他隨即卻想到了照顧阿傻那么多年,卻始終得不到孩子親近的陸逸云,心里也難免有些可憐對方,畢竟,孩子是自己與那個男人一起生的。第76章墨衣教的人幾乎都沒有見過陸逸云的真容,所以也暫時未有人察覺那個被越星河帶回來的傷痕累累的男人和風華谷谷主陸逸云有何關系。敖鷹嚴格地執(zhí)行著越星河的命令,雖然他認為對這樣一個氣息奄奄,看上去很虛弱的男人沒有必要動用死牢里最牢固的械具,但是既然越星河吩咐了,那么他便照辦。將鐐銬的鉚釘嵌在一起的錘打聲音尖銳而刺耳,敖鷹親自看著陸逸云的手腳都被上了不可取下的死鐐之后,又想起越星河交待的那句除了吃飯喝藥不許對方有開口機會的吩咐,立即走到掛滿了刑具的墻邊挑選了一副封口的工具。掐開陸逸云的嘴,敖鷹將一個鐵圈撐在了對方的雙齒之間,然后再將垂掛在鐵圈邊的一塊嵌制了木棍的皮料牽起來,將木根從撐開陸逸云嘴部的鐵圈里塞了進去,然后再將皮料捂在他唇上,最后把固定的皮帶緊緊地鎖在了陸逸云的腦后。做好這一切之后,敖鷹才滿意地拍了拍手,親自將陸逸云帶去了邪醫(yī)的藥廬之中。邪醫(yī)此時正在藥廬中煉制藏影堂所需的毒藥,他看了眼那個被鎖著鐐銬帶過來的人,想也不想地便說道,“正好,我這里少一個藥人,你就送來了?!?/br>敖鷹搖了搖頭,把陸逸云放到了藥廬中間的石床上,然后徑自將石床兩邊的皮帶拉上緊緊捆住了對方。“他不是藥人,他乃是教主帶回來的男寵,特意讓你替他療傷的?!?/br>“男寵?”邪醫(yī)蹙了蹙眉,放下手中的事,走了過來,他看了看臉頰腫脹,面色青灰的陸逸云,摸了摸對方的脈,然后又讓敖鷹先打開對方嘴上的禁錮。敖鷹知道邪醫(yī)要查看陸逸云的舌苔,依言解開了陸逸云唇上那層皮料,卻沒有拿下鐵圈。“教主說了,除了吃飯喝藥不許此人有張嘴的機會,你就這樣看吧?!?/br>邪醫(yī)白了敖鷹一眼,拿起一雙銀制的筷子從鐵圈內伸入,然后夾起了陸逸云的舌頭往外一拽,對方的舌苔顏色居然是暗紫色,顯得十分駭人。“如果只是區(qū)區(qū)一個男寵,我覺得還是沒有必要救他了。還不如直接關在我的地下室里面做一名藥人,回頭還能勉強成為一具讓我的藥童練練手的的道具呢。”“這是教主的命令。”敖鷹也看出來了陸逸云身上的傷很重,但是他沒想到邪醫(yī)會說出這種話來,看來這個男人的傷或許比自己想象得還要嚴重得多。“呵……教主從風華谷回來莫非是把腦子關壞了?為了這么個人有必要浪費我的無數靈藥嗎?”“總之,你照教主的吩咐辦就是?!?/br>敖鷹替陸逸云把皮料又捂回了唇上,他看著對方的眼努力地睜了睜,似乎是要醒過來了。面對敖鷹一早拿出越星河的話來壓自己,邪醫(yī)也只好妥協(xié)。“反正只要吊住他一條命就是了吧?”邪醫(yī)冷眼看著陸逸云,取來一把小刀竟將對方所穿的罪褲全然劃破,然后幾下便拉扯了下來。相較上半身猙獰傷口而言,陸逸云的雙腿上的傷口也不少。邪醫(yī)想了想,或許應該先將對方的外傷治療一下才是。他叫來兩名藥童,讓他們準備一大缸的水,然后從中倒入了一些白色的粉末攪勻在其中。敖鷹不知就里,只是在一旁看著。“喂,你也別傻站著,過來幫忙把他弄進去?!毙搬t(yī)對敖鷹招了招手,示意他把陸逸云抱進水缸中。敖鷹解開了捆綁陸逸云的皮帶,立即將對方抱了過來。看著一缸變得有些渾濁的手,敖鷹也忍不住問道,“這是什么?”“當然是給他療傷用的東西了,放他進去吧?!毙搬t(yī)詭秘地一笑,此時他才注意到那個之前還昏迷著的男人已經緩緩睜開了雙眼,對方的瞳仁是淡墨的顏色,目光凌亂而惘然。陸逸云被敖鷹猛地扔進了水缸里,一股劇烈的刺痛頓時遍布全身。“嗚!”陸逸云渾身猛地一震,當即便想掙扎著爬出來。邪醫(yī)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只是讓敖鷹幫忙把對方按在水中。“呵,痛是痛了點,不過回頭他的外傷應該很快就會好的?!毙搬t(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