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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過海之計關入了秘牢之中,日夜蹂躪折磨,將他當做性奴一般看待。“你好卑鄙啊!霍朗!”想到自己一步步被對方逼入陷阱之中,霍青亦是怒從中來,他奮力挺起上身對霍朗大罵了一聲,可卻在對方狠狠揉弄自己那根被玉棒頂起來的物器時而癱軟著倒了下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皇兄?”霍朗看著痛楚不堪的霍青,伸出舌頭舔了舔對方顫抖的肩頭。直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向霍青說清楚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對他的原因,雖然他也是隱約感到了那個冷漠驕傲的皇兄心中對自己總是留有一絲柔軟之處的。可是……殺母之痛,他又怎能忘懷?當年霍朗的母妃暴斃而亡,皇宮內外一直沒個定論。直到他成年之后,才有人冒死向他坦白了真相,原來害死自己母親的人,竟是霍青的母妃。自此之后,他看著霍青的眼里,便開始漸漸多了一絲仇恨。直到……他決心徹底毀掉對方,以報母仇。“霍朗……你……你讓我死也死個明白吧……”玉棒上的媚藥此時早就隨著自己的掙扎翻滾發揮到了最大的效用,霍青知道自己就要漸漸變得更不像自己了。他艱難地喘著氣,被縛在身后的雙手無力地想要攥緊,可是被挑斷的手筋卻是讓他連這樣的事情也已做不到。霍朗翻過了霍青的身子,又抬高了對方的雙腿,他看眼對方腿間那根一直被迫豎立著的東西,冷冷笑道,“很難受對吧?很難受就對了。”說完話,他深吸了一口氣,腰略略往前一挺,早就勃發的龍根也隨之抵入了一口guntang濕潤的小洞之中。“啊!”身體被活活刺穿,霍青痛叫了一聲,目眥欲裂。霍朗狠狠地一挺身體,雙手緊緊壓制住了想掙扎的霍青,不知道為什么,他看到對方越痛苦越難受,他心里扭曲的快感也愈發滿足。在冰冷森嚴的皇宮之中,他與母親相依為命,若他不能為那個深愛自己的女人報仇,那他活著還有什么意義?!所以他絞盡腦汁披荊斬棘登上了帝位。最初,霍朗本是想直接將霍青的母妃賜死替自己的母親報仇,可他到底是忌諱霍青手中的兵權,所以才特意設下陷阱讓對方鉆了進去。雖然,他到現在都有些不太明白,為什么霍青對自己的話總是那么相信,當年自己一道圣旨召他深夜進宮,他竟也是毫不忌諱地獨自赴宴而來,要知道他當時為了抓捕霍青已做好與對方玉石俱焚的準備,可最后只是一杯自己親自遞過去的毒酒便讓霍青自此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一次次掠奪著霍青的身體,一次次侵占著霍青的靈魂,霍朗什么都沒有回答對方,直到他將霍青折騰得昏死了過去。看著對方腿間那根已然漲得青紫的東西,霍朗終于大發慈悲地抽出了堵在其中的玉棒。一股白色的液體隨之緩緩淌了出來,霍朗冷笑了一聲,剛要嘲諷昏死的霍青幾句,卻又看到那白色的液體之后有什么鮮紅的東西也流了出來。霍朗臉色微微一變,隨即解開了霍青依舊被縛在身后的雙手,他一把將對方摟在了懷里,這才看清霍青的臉色已是多么蒼白可怖,而對方的嘴角亦儼然蜿蜒下了一道血跡。重重拍了拍霍青的臉,霍朗顯得極為煩躁。“喂,你醒醒!”霍青渾渾噩噩地睜了眼,看見眼前那讓自己陷入地獄一般的男人,苦澀地笑了笑,隨即肺腑抽動著發出一聲虛弱的嗆咳。濃郁的血腥味在霍青的嘴里蔓延開,一股腥甜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霍朗,我真是……看錯了你。你若還念及一點兄弟之情,念及當年我也算幫你立下不少功勞的份上,你便賜我一死,饒過我母妃吧。”這是霍青除了在受審時不堪屈辱與酷刑之外,第一次向霍朗請求一死。霍朗愣了愣,一巴掌就打了下去,看著突然咳嗽得更加厲害的霍青,他滿面陰沉地說道,“住嘴!我說過,你敢死的話,我便將你老娘和部下統統凌遲!”霍青悲苦萬分地看著面色決然的霍朗,目光變得更為恍然。他真是一點也不認識這個弟弟了,為什么對方可以變得這么陌生,變得這么殘忍?莫非皇族兄弟之間,真是一點情誼也無法留下的嗎?第51章天還沒亮,陸逸云便被越星河微弱的呻吟聲吵醒了,看見越星河臉色不佳,陸逸云趕緊抬起頭來。他取出了塞在越星河口中的手帕,替對方輕輕揉起了酸痛的雙頰,抱歉地說道,“星河,你還好吧?”越星河費力地張了張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雖然服食了北冥丹暫時壓制了紫淵蛇藤的毒性,可他的身體卻早就被接踵而來的折磨與懲罰透支,即便是陸逸云趴在他胸膛上這樣的小小動作也足以讓他難受不已。越星河沒有說話,他只是面露痛楚地搖了搖頭,然后又虛弱地閉上了雙眼。陸逸云看對方臉色愈發不對,這才趕緊解開了越星河身上的束縛,然后起身去桌邊倒了一杯茶水過來。他單手扶起越星河的背部,讓對方能稍微坐起身來。“來,喝點水。”陸逸云將水杯送到了越星河的唇邊。越星河的唇角卻隨即浮現出了一抹苦澀的微笑,“中了紫淵蛇藤之毒,我已是無救。趁我尚未毒發之前,你殺了我吧,也讓我可以少受些折磨。”聽見越星河說出這番話來,陸逸云面色微微一沉,連拿著水杯的手都忍不住輕輕顫了一下。這十多年來,他一直想盡辦法保全越星河一條性命,而如今卻未曾想到竟會突然有此變故。“你不要瞎想,我已令手下人盡力去研制解藥了。當下你需得好好將息才是。”“哼,陸逸云你別把我墨衣教的圣毒想得太簡單了,紫淵蛇藤之毒豈是你們這幫人能夠輕易解除的?”說起墨衣教的圣物,越星河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清楚它的毒性到底有多么強烈,也清楚解藥有多么難以煉制,即便是在墨衣教的總壇,此時應該也只剩下不到三粒的解藥了。“不試試怎么知道?”陸逸云淡然說道,眼里也充滿了堅定。倒是越星河仍是不以為意,他嘿嘿笑了一聲,一抹戲謔的目光從碧眼里緩緩浮現了出來。他盯著陸逸云,突然說道,“若你真想讓我留得一命,不妨放我回墨衣教去。”聽到越星河這個要求,陸逸云又是一愣,他怎么也沒想到越星河會向自己提出這樣近乎求饒一般的懇求。可是……這樣的要求卻叫他如何答應?就這么放越星河走,與放虎歸山又有何異?至少他活著的時候,這樣的事情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