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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越星河,不知是不是錯覺,對方那雙望向自己的碧眼里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滾啊,別以為你也是風(fēng)華谷的人我就不敢殺你!誰要阻我報仇,我就殺誰!”張鐵回頭怒視了拽住自己踢打著越星河右腳,一個巴掌就打了過去,許十三的頭腦頓時一暈,鼻血也隨之汩汩流了出來,可他知道自己責任重大,仍是死死地拉住對方不肯放手。很快,上面的人得到訊息后,幾名金龍衛(wèi)一并都沖了下來。他們還以為是越星河又故態(tài)復(fù)萌想要逃獄殺人,可當他們沖進打開著的甲監(jiān)一時,卻只看到了滿身是血躺在地上的越星河,以及被十三苦苦拉住的張鐵。金龍衛(wèi)看到這情景,立即上前制住了張鐵。張鐵猶自不服,只是發(fā)了瘋一樣的大喊大叫。“為什么不殺了這畜牲!為什么還讓他活著?!”“你冷靜下!”押住他的金龍衛(wèi)怒斥了一聲,立即隨手點中了張鐵的睡xue。爾后,很快便有人將越星河攙了起來扶回了床上。越星河被張鐵傷得厲害,口鼻之中都開始流起了鮮血,他緩慢而痛苦地喘著氣,雙眼之中也開始漸漸失神。“不好,這個樣子只怕不能瞞下去了。”隨行而來的白髯張老探查著越星河的傷勢,神情嚴肅地搖了搖頭。老胡嚇得胡須都快翹了起來,他上前看了看越星河那張慘然的面色,急得狠狠跺了跺腳。“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張鐵為什么忽然會要殺他?!”話音一落,大家都把目光紛紛投向了許十三,許十三也只好將之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了出來。聽見竟是越星河故意激怒了張鐵,老胡無奈地嘆了一聲,“這廝真是陰險狡詐,就算是自己想死,也非要拖人下水才高興。要是谷主知道了,我們這一攤子人都得有麻煩!”“可他傷得這么重,若不讓谷主知道,麻煩或許會更多。繼續(xù)把他留在這下面,老夫可沒有把握留住他的性命。”白髯老張擰起了花白的眉,亦是一聲長嘆。“那……那只有把人交給谷主處置了?”老胡咬著煙桿,有些茫然地向金龍衛(wèi)們詢問道。“這件事都是他惹出來的。他必須去給谷主交待。”金龍衛(wèi)中一名首領(lǐng)似的疤面男人慢慢走了過來,他指了指已昏睡過去的張鐵,又順手指向了傻愣愣站在一旁的許十三。“還有你,整件事你最清楚前因后果,你也去給谷主交待。”最后,他看了眼不斷在嗆咳吐血的越星河,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對方體內(nèi)的幾枚制xue鐵釘都拔了出來,然后起身對其他幾名金龍衛(wèi)吩咐道:“去把押越星河上去的東西準備好,我們馬上帶他上去交給谷主親自處置。”第28章看見兒子好不容易睡了過去,陸逸云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他脫了兒子的衣服和褲子,然后將綁在對方身上的尿布一并解了下來。別看這孩子已經(jīng)這么大了,可是因為腦子的緣故依舊是連拉屎撒尿也不會說,高興了就直接拉在褲子里。十八看著陸逸云耐心地替阿傻換著新的尿布,不由說道,“谷主……您這樣照顧少爺一輩子也不是個辦法啊。”“他是我的孩子,若我都不照顧他,誰還來照顧他呢?”陸逸云輕笑了一聲,替阿傻換好尿布之后,又替對方穿回了中褲,蓋上了被子。看見阿傻熟睡的模樣,陸逸云一時也有些發(fā)愣,前幾日越星河試圖逃獄甚至殺死了看守他多年的老吳,自己也不得不下令對他施予懲戒,這一次的懲戒并不輕,也不知對方傷得重不重?說起來,阿傻這孩子雖然見了自己都不太聽話,可每次越星河上來之時,他卻是極為歡喜的。只可惜這么多年,怕越星河會狠毒到利用孩子威脅自己,自己也是連一次擁抱的機會也沒給他們父子倆。要是越星河不是墨衣教的教主,而自己也不是風(fēng)華谷谷主,那么他們是不是能像平凡人家一樣,享受著天倫之樂呢?心中的臆想到底是臆想,陸逸云見孩子睡了,也不想吵到對方,這就起身準備出去繼續(xù)處理谷中未盡的事宜。“好好看著少爺,若他哭鬧你便來光明宮尋我便是。今晚的晚飯,等我回來喂吧。”陸逸云邊說話,邊拿起放在一旁的青銅面具又戴了回去,遮蓋住了臉上被兒子踢打出的一些淺淡傷痕。每次十八看到陸逸云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總在照顧了少爺之后會留下傷痕,他便暗自心痛,這小少爺也實在太糟蹋這位風(fēng)華絕代的谷主了。“替他穿上衣服,快。”總不能把個赤身裸體滿身是傷的越星河就這么押上去,金龍衛(wèi)從甲監(jiān)一的衣柜里找出了一套墨色的長衫,讓許十三幫越星河穿上。越星河此時被張鐵傷得夠嗆,只不過一口硬氣仍是讓他勉強坐了起來,看見十三拿著衣服朝自己走來,他只是捂嘴咳了幾聲,這便由對方伺候著把衣服穿上了身,許十三跪下替越星河穿上靴子的時候,這才驚見對方足腕也已被重鐐磨得幾可見骨,其實雖然犯人需要戴上鐐銬,但他們也沒阻止越星河自己纏裹腕部防止磨傷,對方這么放任不管,竟是有些自殘的意味了。“得罪了,有些事還請多擔待。”疤面金龍衛(wèi)上前攙起了越星河,看了看對方手腕上的磨傷,皺了皺眉,叫人撕了一些布條親自替對方纏到了腕上之后,這才拉住對方的雙腕在身后鎖住,然后又依法將越星河的雙腳也這般處理了一番再鎖住。越星河悶悶地咳著,嘴角不斷有鮮血溢出,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現(xiàn)在的身體光是站著已是難以支撐。他冷淡地看眼扶住自己的金龍衛(wèi),嘴角噙起一抹桀驁的笑意,隨即便又將雙眼閉了起來。緊接著疤面金龍衛(wèi)便如之前越星河被帶上去那般取了布團將對方的嘴堵了,用繩子勒住雙腮,又以黑布蒙了雙眼,再以木塞堵耳,最后替他戴上了那個厚重沉悶的獅面鐵頭緊緊鎖住。今時今日一身傷痛的越星河比不得以前的他,他在鐵頭下不斷悶聲咳嗽,魁梧的身軀也是一陣不由自主的發(fā)軟,而他受傷的腿亦是幾乎寸步難行。看著越星河艱難的邁步,金龍衛(wèi)們心想這么慢吞吞地走上去,只怕越星河不被痛死也被悶死在那鐵頭之中。雖然壞了規(guī)矩,但是他們也不想真弄死對方,不然陸逸云那邊是無法交待的。最后還是老胡出了個主意,叫人臨時坐了一張擔架,然后將越星河抬了上去,用黑布蓋住全身后再以繩子捆綁固定了幾圈。繩子綁到越星河斷腿時,鐵頭中又是一陣悶哼傳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