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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也住在寢宮,卻是另外的屋子,隔著十幾步路。 剩下的火不上不下地梗著,晏回深吸口氣,只能自己紓解。一邊還暗暗慶幸,宛宛前幾天抱怨說她都沒陪孩子睡過覺,想要換一張更大的床,到時候一家四口睡在一張床上多好啊。 晏回沒答應(yīng),理由是孩子白天貪睡,晚上覺淺,你說句夢話都會吵醒他倆;你睡覺又不踏實,萬一翻個身壓著他倆云云。說得宛宛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會兒再想想,晏回心說自己真是太機(jī)智了。要不然每天來這么一回,他非得崩潰不成。 第85章 哄娃 唐宛宛帶著紅素和絮晚到了側(cè)院, 剛進(jìn)院門便聽里頭傳來一陣悅耳的琴聲,還是從饅頭和花卷那個屋傳來的, 一時還當(dāng)自己聽錯了。 奶嬤嬤已經(jīng)等在院門口了, 見到她來先福了一禮,歉疚道:“娘娘恕罪, 大清早喊娘娘起身, 實非奴婢本意。先前殿門口放了一陣鞭炮,把小殿下們吵醒了, 哭鬧得厲害。我與meimei怎么也哄不住,又怕小殿下們哭壞了嗓子, 這才把娘娘喊來。” 民間都說冬至大如年, 放鞭炮也是宮里的慣例, 噼里啪啦的動靜從殿門傳到這兒的時候已經(jīng)不刺耳了,卻還是把兩個小家伙嚇了一跳。 奶嬤嬤面上惶急,心里卻不怎么擔(dān)憂, 知道這位皇后娘娘是明理的人,不像有些夫人生完孩子只管逗弄著玩, 怎么養(yǎng)孩子卻半點不上心,孩子正常的哭鬧啊腹瀉陽結(jié)啊都要罰奶娘。跟這樣的主子打交道也省心,不用每天提著心吊著膽的。 “沒事, 我也是剛醒。”唐宛宛快步進(jìn)了內(nèi)室看孩子去了,一進(jìn)屋才知道為何奶嬤嬤沒把孩子送她那兒去,因為饅頭和花卷連衣裳也沒穿好,躺在床上一個勁兒地蹬腿擺胳膊, 鬧騰得厲害,奶嬤嬤拿著件衣裳只套了半根胳膊進(jìn)去。 “哎乖寶怎么啦?”唐宛宛先抱起女兒來,親親她哭得紅通通的小臉,花卷哭聲一滯,打了個嗝,再咧嘴時聲音小了些。 她哄了一會兒,陛下也進(jìn)來了,彎腰從床上抱起了兒子。唐宛宛見他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沒忍住斜了他一眼,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自己走了以后陛下做了什么壞事。 原本哄孩子是嬤嬤的分內(nèi)之事,這會兒兩位主子都趕來了,奶嬤嬤也不好干看著,一人催早膳去了,另一位嬤嬤又行到矮案前,接著方才那支曲子彈。 這位奶嬤嬤人生得雖胖,十指卻如蔥段似的,撥著琴弦時極賞心悅目,打了兩月交道,唐宛宛這才注意到她的手保養(yǎng)得極好。 再聽琴聲如行云流水余音裊裊,沒一個音滯澀,唐宛宛再不濟(jì)也是學(xué)過兩年的,不由自愧不如,這手琴藝比她以前的蘇夫子也不差。 她方才來得急,沒洗漱,頭發(fā)只虛虛綰了個髻,這會兒又抱著孩子哄,被滿屋子的琴聲環(huán)繞著,硬生生被襯得俗了。 饅頭和花卷好像也被琴聲感染,慢慢地消停下來了。待嬤嬤彈完一曲,唐宛宛絲毫不吝夸獎:“彈得真好。” “娘娘別取笑民婦了。”嬤嬤掩著口笑了笑:“比起我家相公,我這還差得遠(yuǎn)呢,不過是隨手亂彈罷了,也只能哄哄孩子,上不得臺面的。” 唐宛宛沒有多問,心里卻好奇極了。 年關(guān)這時候,晏回政事繁忙,跟倆孩子相處的時間比不上唐宛宛多,兒子在他懷里雖不哭了,卻總是往娘親的方向揮胳膊,看樣子是想讓娘抱。 唐宛宛懷里抱著女兒,有點左支右拙,只好探過身去親了他一口,饅頭咧開嘴笑得眉眼彎彎,跟彌羅佛似的。見娘親又抱meimei去了,笑聲立馬打住,在晏回懷里一個勁兒地蹬腿。 “嘖,小沒良心的,你爹就這么招人嫌?” 晏回微一琢磨,又問宛宛:“我怎么覺得你更喜歡女兒呢,洗澡先給她洗,倆孩子一起哭也是先哄她,難不成不待見咱兒子?” “陛下胡說什么呢!孩子都能聽明白的。” 唐宛宛瞪了他一眼,又捏了捏花卷的小手,聲音悶悶的:“都是從我肚子里掉下來的rou,哪有不心疼的?我就是覺得疼我閨女的人少,我得多疼她一點。” “這話怎么說?” “饅頭出生就已經(jīng)是太子了,有一大塊封地,一輩子吃喝不愁的,而咱閨女的封地要比她哥哥小一半;再有太醫(yī)醫(yī)女每回來請脈的時候都是先給饅頭診,都知道他是太子,得先緊著;上回太后外祖家的幾位夫人來了,看見孩子就問我‘哪個是小皇子呀’?” “朝臣和命婦送的滿月禮我看過了禮單,什么印章啊、玉筆啊都是給咱兒子的,梳子、妝奩、妝鏡都是送閨女的,一眼就能瞧出來哪個更用心。” 這話一說起來就停不住了,晏回從不知道宛宛還能有這么細(xì)心的時候,聽她又說:“就連針工局送來的衣裳鞋子也不一樣,花卷的小鞋子上只拿彩線繡了兩朵花,饅頭的小鞋子上卻是拿金線繡的龍紋,還墜著一顆指頭大的金珠。” 晏回啟唇要解釋,又被宛宛截住了:“我問過紅素,紅素說鞋上綴珠是太子的份例,繡花也是很費(fèi)工夫的,說是什么雙面繡。這些我都不懂,我就覺得咱閨女的要差一些。” 說到這兒,唐宛宛挪了挪腳,在晏回鞋面上跺了一腳,埋怨道:“就連陛下剛才進(jìn)門,也是先抱兒子的。” 晏回?zé)o奈:“那不是你已經(jīng)把花卷抱在懷里了么,咱兒子可憐兮兮在床上,我不抱還能怎么?” “哼,反正你們都偏心眼。”唐宛宛親了親女兒嫩生生的小臉,“疼咱閨女的人就我一個,她剛生下的時候就比哥哥輕半斤,這會兒看著也比饅頭瘦,我得多疼她一點。” 晏回聽得目露深思,尋思著趕明兒得吩咐下去,倆孩子日常的穿用必須一模一樣,就算早早立了太子,他這會兒也是個奶娃娃,沒必要在衣裳鞋子上繡什么龍紋來體現(xiàn)尊貴。 兩人來的時候都沒洗漱,跟孩子玩了小半個時辰,就準(zhǔn)備回去用早飯了。晏回把兒子放回床上,剛站直身,方才還咯咯笑著的饅頭立馬癟了嘴,揮著小胳膊啊啊叫了兩聲。 難不成是舍不得自己走?晏回一奇,試著往外又走了一步,饅頭哇一聲就哭了。 “嘿喲能看這么遠(yuǎn)了!”晏回聽著還挺高興。說起這事有個前情,宛宛做月子的時候天天逗孩子,有時丫鬟拿著個撥浪鼓晃蕩得胳膊都酸了,饅頭和花卷才會笑一下。平時睜著眼睛四處亂看,只有你把臉湊到他倆面前,才會盯著你看,稍離得遠(yuǎn)些就不行了。 唐宛宛還當(dāng)他倆眼睛有問題,慌里慌張請?zhí)t(yī)去了,太醫(yī)卻說“孩子一天小半寸”。這話的意思不是一天長高小半寸,而是幼兒剛生下的時候只能看清眼跟前的東西,每天增加小半寸,慢慢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