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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如何吃掉宛宛”變成了宛宛最近沒胃口該怎么辦?宛宛夜里睡不踏實怎么辦?日思夜想,比處理政事還要費心神。 這日他剛剛出了御書房,卻見道己公公領著兩個小太監上了前。 “何事?”晏回奇道。 兩位小太監跪下說:“陛下, 奴才是司寢局的,如今賢妃娘娘身懷六甲,不方便侍奉陛下,陛下這些日子又常在別宮行走……”見陛下面色有點不太好看, 小太監心里一咯噔,將手中托盤舉至頭頂,說:“這是德妃派人新做出的玉牌,陛下瞧瞧今日要翻哪位娘娘的牌子?” 晏回眼皮一跳,只見托盤上放著六塊綠色的翡翠牌子,他都不用仔細去看,就知道其中肯定沒有宛宛的。 想來是前幾日暗衛假扮他在各宮走了一圈,這就又有人心思活泛了。晏回不太開心地想:這會兒后宮仍是由德妃代掌后權的,勸他雨露均沾的事也是她該做的事。 明明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可晏回就是覺得德妃愈發得面目可憎了。他扯了扯唇角,司寢局的兩個小太監正因為他這么個冷冷淡淡的笑摸不著頭腦呢,卻聽陛下說:“以后,德妃的話你們不必聽了。” 見陛下大步向前去了,道己公公趕緊抬腳跟了上去。留下兩個小太監面面相覷,不明白什么叫“以后德妃的話不必聽了”? 長樂宮里所有的桌椅板凳床榻都把四角磨圓了,易碎的擺件收起來了,甚至連除大門以外的所有門檻都給拆了。 晏回從前殿一路走來,路邊有幾個小太監在侍弄花草,將剛綻出來的花苞全剪下來了。晏回駐足看了一會兒,小太監打著笑臉解釋說:“這花要到花期了,醫女說這花的花粉易使體膚發癢,娘娘這會兒懷著小殿下,事事都得小心著。先把花苞剪了,等明年再好好侍弄。” 晏回卻說:“都挖出來移種御花園去吧,一朵都別留。”這花香聞多了對人不好,再說宛宛也不喜歡花花草草,索性移到別處去。 入了內殿,晏回一眼就看見唐宛宛坐在一張小方桌前哈哈大笑,對面坐著的是關婕妤,一旁還有好幾個丫鬟探頭探腦瞧熱鬧,時不時叫兩聲好,一群人甚至連外頭的通傳聲都沒聽見。 “這是做什么呢?”只見宛宛和關婕妤面前都放著幾個銀錠子,案上還擺著個敞口的小瓷罐,晏回湊上前瞧了瞧,罐子里頭兩只黑蟲子打得正歡,原來兩人是在逗蛐蛐呢。 晏回氣不打一處來:“竟敢宮中私設賭局,都得罰抄宮誡!” 關婕妤唉聲嘆氣地走了,丫鬟們也都退出去了,只留下唐宛宛一人挨訓。 長樂宮原先的宮人是內務府調教出來的,晏回受傷的那段日子被換走了大半,太后又把自己身邊用得順手的幾個指了過來,這幾個都不年輕了,性子更穩妥一些。她們以前從沒見過陛下跟賢妃娘娘是怎么相處的,這會兒在外屋惴惴不安地等著,生怕陛下氣得狠了罰娘娘,紛紛豎著耳朵聽里頭的動靜。 罐子里的蛐蛐吱吱得叫,晏回聽得直皺眉,把蓋子扣上,又把宛宛撈進自己懷里,方才的硬氣立馬消了個干凈,無奈地問:“玩什么不好啊,怎么學那些紈绔子弟斗蟲去了?” “陛下我悶得快長草了。”唐宛宛苦著臉抱怨:“不能出宮,不能蹦蹦跳跳,不能去御花園,因為外頭太陽大;也不能去凌云閣,因為嬤嬤不讓我爬臺階。鐘鼓司的花樣又看膩了,每天只能在院子里走兩步。” 晏回聽得直樂,確實是難為她了,好聲好氣地開解:“下午給你拿兩樣西洋的玩意來,保準新奇。” 到了夜里,唐宛宛又習慣性地往他懷里蹭,溫香軟玉一入懷,晏回一個激靈立馬有了反應,忙往床外側的方向挪了挪。 如今才三月中旬,天兒還沒有熱起來,晏回卻堅持每天晚上喝一碗冰鎮綠豆湯,一碗湯下去那叫一個透心涼。他就靠這么個法子堅持了十幾天,沒摸過宛宛除了臉和手以外的位置,當的是清心寡欲。 大概是今晚晚膳用得早,冰鎮綠豆湯似乎沒什么效果了。晏回躺在這張“身經百戰”的床上,以前床上的旖旎場景都在他腦子里閃。 晏回輕輕喘了一下,偏過頭慢騰騰問:“你今天沐浴時是不是用了薔薇水?” “沒有呀。”唐宛宛十分認真得回答。 ——嘖,真磨人。晏回轉了個身,背朝著唐宛宛,默默閉上了眼。 屋子里靜了一會兒,晏回努力克制著喘息,耳根處忽然吹來一股熱氣,頓時激得他一個哆嗦。唐宛宛探過頭來吃吃地笑,軟綿綿的聲音在黑暗里聽起來誘人極了:“陛下,你是不是在偷偷摸摸做壞事呢?怎么一直在哆嗦,還在粗喘?” 晏回:“……” 他心說:真是個壞東西,猜到了還一定要說出來,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 寢宮里已經熄了燭,唐宛宛只看到眼前飛快地閃過一道黑影,回神之際發現自己被壓在身下了。唐宛宛大驚,忙抵著晏回的胸口往外推,“陛陛陛下你做什么!醫女說前后三個月不行的!” 晏回雙眼微瞇,伏低頭一字一頓重復道:“醫女說,前、后、三、個、月不行?意思是三個月之后可以?” “呵,你先前不是告訴朕一年內都不行,得做完月子之后才能成?” 唐宛宛倒抽一口涼氣,立馬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每隔一日就有醫女前來請脈,這房中事便是醫女說給她聽的,醫女瞧見賢妃娘娘懷著身孕卻還是霸著陛下不放,生怕她為了固寵沒個分寸,傷著了肚子里的小殿下,常常會委婉地提點兩句。 唐宛宛跟晏回轉述的時候耍了小心眼,把中間的四個月漏了沒說;而晏回臉皮薄,又不會主動去問醫女,他還以為自己得當一年和尚。這會兒聽到了真相,呵呵。 離三個月就剩十天了,到時候就能解禁,晏回只覺整個世界一下子就亮堂了。雖然不能真的進去,但有意思的花樣也多著呢。 于是唐宛宛又開始嚶嚶嚶了。 “噓,宛宛乖,別叫出聲。”晏回將拇指指節抵入她口中,聲音微啞地低笑著:“不然被外頭守夜的宮人聽到了,明天朕還得去太后那兒挨訓。” 唐宛宛在他手指上惡狠狠咬了一口,氣鼓鼓說:“就要叫,誰讓陛下色心不死,活該你挨訓!” 晏回眉梢微挑,在她身下揉了一把,微喘著揶揄:“濕成這樣,還敢張牙舞爪的?” 這猥褻之言一出,唐宛宛沒了氣焰,只能任他欺負。渾渾噩噩地想,這懷著孩子被欺負實在是太難受了。放到以前只有她忍不了的時候,陛下又總是這樣那樣的,唐宛宛每回都羞得想鉆進地縫里去;這會兒卻覺得仿佛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中,興起卻不能盡興,隔靴搔癢似的。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