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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坦途了。 念及此處,晏回雙手固住她雙肩。唐宛宛還在發愣呢,眼前一黑,便見他俯身再度吻了下來,這回確實一點都掙不得了。 等到她的舌尖都被吮得發麻,晏回才挪開一點,燦亮的燭光再次入眼,唐宛宛已經軟了身子。她望著床帳頂上繡的胖娃娃喘了好一會兒,伸手在嘴唇上摸了一把,小聲嘟囔:“這跟書上畫得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了?”晏回笑著問,心知她說的書是指那兩冊春宮冊子。 “書上沒畫這一步!”唐宛宛扭頭瞪著他控訴:“陛下怎么能不按書來!” 晏回額頭抵在她肩膀上笑得不行,平時不見她如此好讀書,這會兒倒將兩本春宮冊子奉為金科玉律了。 那書他也看過,里頭只有各種各樣的姿勢,前頭該做什么卻是沒有的。他低頭又在她唇角親了一口,這才慢悠悠反問:“誰說必須得按著書來了?” 唐宛宛啞口無言。 手下的兜兒是細綢做的,滑不溜手,將最美好的景致藏在其中。晏回收回視線,一只手撐在她頸側,親了親她的眼睛,低聲詢問:“怕不怕?” 唐宛宛神思一晃,不知想到了什么,眨眨眼:“如果我說怕,陛下是不是要拿把匕首割破手指,然后在那塊白帕子上抹兩滴血?” 晏回的呼吸又綿長了些,眸中帶著兩分笑:“這又是你從哪兒聽來的?” “是我從小話本里看來的。”唐宛宛喜滋滋,爹娘哥姐還有身邊的丫鬟都說她看那小話本是不務正業,一點用都沒有。每每找到點用處的時候她就特別樂,此時也一樣。 ——看吧?小話本也不是百無一用的是吧? 晏回含著笑“嗯”了一聲,手探至她背后去摸小衣的繩結,一邊分出心神問她:“還從話本中學了些什么?與我說說。” 等唐宛宛講完自己多年從小話本中得來的經驗,身前已經沒了遮擋。他氣息所過之處,酥麻之意一陣陣地泛起。 唐宛宛忽然就回過味來了,雙手疊著護在身前,抿住嘴不吭聲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定定瞅著他。晏回莫名升起兩分心虛,死活下不去手了。 為了掩飾這種心虛,他低聲問:“你娘……岳母大人,就沒有教過你什么?” 唐宛宛想了想,很坦誠地回答:“我娘說不用教。她說陛下天縱奇才,一定什么都會,讓我乖乖躺著就行,要是舒服了就哼哼兩聲。不舒服也得哼哼兩聲。” 晏回笑得岔了氣,手肘勁兒一松,就沉甸甸壓她身上了。唐宛宛被他壓得差點別過氣去,一時連尊卑都忘了,攥著拳頭在他背上捶了兩下。 捶完自己傻了眼,先前學了一整月的宮規都竄到了腦子里,比如“不得損傷龍體”“不得以下犯上”…… 唐宛宛又聯想到后頭的懲罰,心里一咯噔,立馬跟滑不溜手的泥鰍一樣從晏回身下鉆了出去,跪在床上低著頭小聲說:“陛下恕罪,我不是故意打人的。” 晏回慢騰騰“嗯”了一聲,掐住腰將人重新撈了回來,低低笑說:“今晚我怕是不止受這兩拳頭,提前恕了你的罪。” 見懷里的姑娘眼神茫然,心知她沒聽明白,晏回還多叮囑了兩句:“今晚任你以下犯上。只有一條你記住了:可萬萬別半道兒跟我請罪,朕受不住這個。” 唐宛宛還沒聽明白,洞房之夜就真正開始了,他的吻落到哪兒,那處就隨著他的唇舌發顫。從興致初起,到欲拒還迎,再到丟盔棄甲,也不過是半個時辰的事。 身下的錦緞皺得不像樣,唐宛宛忽然顫著嗓兒問:“陛下您不是有腰傷嗎?” 晏回動作一滯,聲音啞得厲害:“多年前的舊傷,早就養好了。” “那那那陛下的隱疾呢?”唐宛宛又問。 晏回額角青筋歡快地跳了幾下,從她身下退出些許,又狠著勁兒撞了進去,滿是碎汗的細腰在他手中抖成一團。聽到懷中人貓兒一樣的細弱哭聲,晏回這才滿意,以真憑實據作出了最有力的反駁:“坊間傳聞,也能信?” 唐宛宛在喜床之上沉沉浮浮浮浮沉沉,得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教訓:傳言害我! …… 那一夜,唐宛宛在大盛朝最最尊貴的陛下身上撓出了無數血道道,總算明白了為何先前陛下說“今晚任你以下犯上”。 而晏回在蝕骨銷魂的滋味中以驚人的意志力讓自己緩著動作,出神地想:明兒一定給這貓崽子剪了指甲。 第27章 宮妃 天還沒亮, 晏回就醒了。 身為帝王何其苦哉,就算給他個休沐日也照樣睡不好, 半夢半醒之中總想要睜開眼看看時辰。何況今天還不是休沐, 朝會不能耽誤。 晏回無聲嘆了口氣,垂眸親了親懷里白嫩嫩的姑娘。大概是小衣卡得緊, 有點呼吸不暢, 她微微啟著唇小口小口換氣。晏回從她衣下探手進去,解開結扣將里頭的兜兒扯了出來。 昨晚上她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卻死活要爬起來穿中衣,防他防的跟什么似的。 這么大一張床, 她睡得四仰八叉的, 愣是把晏回擠到了床沿, 晏回忍了好久,快要被擠到地上時才忍無可忍地將人撈進自己懷里。此時她大半條腿都露在被子外邊,被紅色的喜被襯得瑩亮亮的, 仿佛無暇美玉。 憶起昨晚那美妙的手感,晏回下腹一緊, 挪開了視線。 胳膊上好幾條血道道,背上隱隱作痛的地方更多,晏回赤著足行到等身鏡前背過身照了照, 當真慘不忍睹。他尋思著這幾日更衣沐浴的時候還得避開人,省得內侍瞧見了大驚小怪的。 宮妃侍寢損了龍體按例是要受罰的,雖然有他在,罰是不會罰, 被旁人瞧見了卻難免落人口舌,秘而不宣才是上策。 這么想著,晏回又去跟守門的暗衛要了瓶上好的金瘡藥,將痕跡深的幾道指甲印隨便涂了涂,無聲嘆了口氣——大清早跑到殿門口跟暗衛要金創藥的皇帝也是沒誰了。 晏回又掀起她衣裳,視線略略打量了一個來回,除了昨天沒控制住手勁在她腰側留下了小小兩塊青紫印,身上再沒什么別的痕跡,晏回都佩服自己的自制力了。 內侍還沒來喚,想來是離上朝的時辰還有一會兒。念及此處,晏回心中一動,去唐宛宛的梳妝臺下翻了翻,找出了一把小剪子。 昨晚折騰了大半宿,后又換水沐浴,丑時的更聲響了兩人才睡下。清晨唐宛宛睡得正沉,是被一陣“咯嘣咯嘣”的動靜吵醒的,深色的床帳敞著一道口,暖黃的燭光從外頭漏進來。 稍稍一動,唐宛宛就覺得右手被人抓著,她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打了個呵欠:“陛下你做什么呢?” 晏回垂眸瞧她一眼,手中拿著一把小剪:“給你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