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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另一家的屋頂上。門被人推開了。霍起走了進來,就坐在青年身旁。他把青年的被子緩緩向上拉了拉,隨即將發絲整理了下,定定地望著青年的臉。小而白,這樣看起來,瑩潤的就好像能發光。霍起的聲音很輕。“好夢。”等你醒來時,又將是嶄新的一天了。我的......秋秋。第162章全世界都寵你(五)寇秋第二天回去拿了行李。他的東西其實并不算多,由于不怎么出門,衣服也很少。倒是各種各樣的藥提了一大袋,鼓鼓囊囊,里頭除了各色的小藥瓶,還有簡單包扎用的各種器具。男人站在門口等他。“收拾完了?”“嗯,”寇秋說,費勁兒地移動著自己的箱子,額角上滲出了密密的汗珠,“霍叔,咱們現在走?”有大手從他的面前推過去,輕而易舉把偌大一個箱子搬了起來。霍起的薄唇抿著,扔出兩個字,“我來。”寇秋的全部家當幾乎都在那箱子里,瞧著自己一瞬間空手了,忙追上去兩步。“霍叔,不好吧?”他為難地說:“您來幫我拿東西的,結果我什么都不拿......”霍起把沉重的箱子往車上搬。他的雙手很有力量,把足有三十斤的箱子放上去,卻連一絲抖動都沒。男人黑沉沉的眼眸瞥了他一眼,說:“你帶好自己。”顯然不叫他插手。寇秋只好小媳婦兒似的在后頭跟著,瞧著他干凈利落把東西都運下來裝好,末了一關車門。這就把小白菜連同小白菜賴以生活的土壤都扛到自己家了。司機看見了,忍不住咋舌,“這么多藥!”寇秋抿嘴笑了笑,笑出了兩個小梨渦。“可苦吧?”司機說,“我們家的小朋友哦,每回吃藥,都得哭一場。可把他媽心疼的不行,哦呦呦,倒像是要他的命一樣!”青年仍舊是云淡風輕的模樣,輕描淡寫:“都習慣了。”喝多了,也就漸漸不覺得苦了。他眼白的邊緣有著一圈淺淺的藍色,并不像是平常人那樣發黃。這藍色很清淡,讓人想起不知世事的嬰兒,在白皙的底色上頭愈發顯眼。霍起的目光在上頭停頓了會兒,隨即才移開了。他沉聲說:“開車。”司機趕忙打住了閑談,踩下油門。油門聲一起,車子便立刻向前奔去,寇秋趴在窗戶邊,忽然聽到身畔男人問:“明天有事?”他看到青年在明天的日歷上畫了個圈。寇秋坐直了,說:“嗯。”他伸手整整自己沾到了臉頰上的碎發,笑了笑。“院長mama的生日,我要回去看一眼。”霍起沒阻攔,只沉聲說:“讓小陳送你。”前頭的司機忙答應著,寇秋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聽男人淡淡道:“路上小心,繞開平華路那段路。”司機也知道那段路的路面有點不平,自己車上載著的這個也不是普通人,而是尊瓷娃娃。瓷娃娃易碎,說不準哪一次磕碰就是要命的大事,因此忙答應下來,“曉得了。”他心底不禁暗暗驚嘆于霍起對于寇秋的關心。說起來,這事兒也的確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霍起如今掌管公司,已經有快二十年了,他才是正兒八經的掌門人。可寇秋卻是元老寇天明的親生兒子,這倆人之間,不說斗得你死我活,怎么也不像是可以安安靜靜平平穩穩坐在一輛車上的關系。更別說霍起還噓寒問暖,生怕這尊瓷娃娃冷著熱著磕著碰著,那架勢,就比親生兒子也差不多了。他們幾個私底下都對寇秋的身份有點別的猜測,只是不好說。他偷偷從后視鏡里打量著坐在后座的兩人,兩人之間的距離離得并不近,還能再坐下一個人。男人在閉目養神。眉心緊蹙著,唇也緊緊抿住。一旁的青年則在扭頭看著窗外的風景。司機在心里嘖了兩聲,心想,果然只是表面風平浪靜。可下一個紅燈停下時,再從后視鏡看看,他卻不由得怔了怔。——他撞見了霍起望向少年的眼神。那眼神很難說清到底像什么,或者是什么。但看見的那一瞬間,司機就像是被guntang的熱水燙了一下,幾乎是立刻便又扭轉過頭去,心里砰砰跳,徹底亂了節奏。車子被他忽然間松掉了離合,瞬間便熄了火。巖漿沸騰了,它們溢了出來,被隔絕在厚厚的冰層之下。發動機的聲音停了,青年也重新扭過頭來,用帶著藍色的眼睛關切地打量著,“沒事吧?”司機咽了口唾沫,重新轉動了鑰匙,力圖讓自己的聲音聽不出異常:“沒事。”可他的手仍然在抖,抖的幾乎要握不住方向盤。司機并不傻。他和自己的老婆就是一見鐘情的,也曾經歷過連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分開的熱戀期。可即使是在那樣的時候,他也從沒見過這樣的目光。仿佛獵食者在磨著尖爪,望向獵物。霍起的聲音跟著響起,淡淡的,“還不走?”“走,走。”司機趕忙道,馬上重新把車駛上了車道。他的心里卻存了疙瘩。等寇秋和幫著抬箱子的下屬上去后,他禁不住扭過了頭,遲疑著與后座的男人道:“......霍總,他還小。”他沒說明白,他知道男人懂得他的意思。霍起沒說話,只是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煙。煙被點燃了,白霧盤旋著裊裊而上,把他鋒利的眉眼遮了大半。司機說:“霍總,寇秋也是個可憐孩子。”男人抖掉了點煙灰,“嗯。”司機心驚rou跳,“那您......”“我疼他。”霍起平靜道,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一個煙圈,“我接了他來,自然會疼他。”至于別的,他并沒有再明說。司機也清楚自己的身份根本不適合和他談這些,要不是霍起平常對下面的人一向大方,寇秋又的確招人疼,他也不會有這個膽量。如今話已經說到這等地步,他也就住了嘴,再不提起。霍起在車里抽完了一支煙,這才緩緩上樓。他沒再去看青年,而是徑直進了自己的房間。門被鎖上了。房里的鏡子中忽然映出了另一個人的身影,逐漸像是平靜下來的水面,畫面一點點變得清晰。畫面里的青年蹲著,正在一件件從箱子里向外拿東西,身上的衣服有點短,他一躬身,便露出了一截細瘦的腰,上頭還有兩處淺淺的腰窩,很顯眼。那一道骨頭就像是被溫潤的玉石包裹著,裹出了隱隱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