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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多,整整修了一個小時,這才徹底修好。只是等修完了,他的手也要宣布報廢了。闞峻抓著他,給他的手上抹香膏,厚厚地抹了一層,奶香味兒的。寇秋給他展示自己紅通通的掌心,可委屈,“都快被磨破了!”男人眉目柔和,唇碰了碰。寇老干部癟嘴,“它欺負(fù)我。”闞峻說:“我怪它了。”寇秋揉著手,“那你打它。這會兒它又要壞。”闞峻:“......”半晌后,他當(dāng)真揚起手掌,啪地打了一下。被打的地方瞬間蔫蔫垂下了頭,男人重新幫寇秋抹手,哄著,“打好了。”也是相當(dāng)任性了,仗著天資獨厚,完全不怕被打壞。生日過后沒幾天,寇秋就從寢室里搬了出去。他并沒說別的,只說是叔叔正好在附近租了套房,喊他一塊兒去住。室友們都見過闞峻,一看就知道氣宇不凡,不是普通小老百姓,因此聽了這話,也沒怎么驚訝,只是唏噓,“那挺好,要是我們能出去,也想搬出去住。”畢竟宿舍都是老校區(qū),條件并沒那么好,食堂吃多了也讓人覺得膩煩。寇秋現(xiàn)在搬出去,自由自在,也不需要熄燈,的確是舒服。離得也近,每天有司機(jī)送他過來上學(xué),寇秋一次也沒遲到過。他成績好,人乖巧,長得也好,很快就在各教授面前混了個眼熟。哲學(xué)系里的同學(xué)說到寇秋,往往就會說:“那個長得特別秀氣的方同學(xué).......”也有女生猜測寇秋家境。畢竟平常寇秋穿出來的衣服大多是名牌,凡是稍微對這些有點了解的人都知道。不僅是名牌,而且全是新款。這年代錢值錢,照這么個趨勢買衣服,可想而知家境殷實。這話傳進(jìn)了本來和寇秋住一個宿舍的省城同學(xué)耳朵里,不由得就哼了聲。“他家庭條件好?”他癟癟嘴,“就普通農(nóng)村,喂雞喂鴨的!”聽這話的女生不信。“他穿成那樣,哪兒像是家里沒錢的?”省城同學(xué)說:“那還指不定花了家里多少錢呢!說不定,就為了穿的排場點,他把家里地都給賣了!”他說的信誓旦旦,幾個聚在一起的同學(xué)互相看一眼,心里也是半信半疑。寇秋沒注意這點同學(xué)間的小猜測,他忙著學(xué)業(yè)和闞峻,基本上也沒心思分給別人。冬天天氣冷的時候,兩個人睡在一個被窩里,寇秋情不自禁便往男人懷里挪。往往第二天早上一看,他枕著闞峻胳膊,頭放在闞峻胸前,就像抱著一個大型的人形暖水袋。倒是男人被他蹭出了一身的火,暖水袋幾乎要變暖火袋,眼睛熬得通紅。只是心疼寇秋年紀(jì)小,步驟也是循序漸進(jìn)的,剛開始,闞峻只能試試用一根手指。最近慢慢習(xí)慣了,倒是開始用四根了。寇秋鉆進(jìn)被窩都心驚rou跳,覺得自己仿佛別人放在案板上的rou,隨時準(zhǔn)備下鍋開吃。闞峻倒還慢條斯理,把毛衣脫下來掛在衣架上,掖了掖被子。“冷不冷?”寇秋縮在被窩里搖頭。闞峻也跟著鉆了進(jìn)來,例行想抽煙,兩人親了會兒。隨即,闞峻突發(fā)奇想,也開始教寇秋抽煙了。他用的煙都是好煙。煙身筆直,一點也不像別人的那樣軟塌塌,慢慢地含進(jìn)去時,最好不用牙咬,就吮,吮上幾口,燃燒的煙草的香氣就能順著這煙管子源源不斷地冒出來,全是灰白的煙霧。過濾嘴是球狀的,要是吸的得了趣味,幾乎要把過濾嘴也一同吞下去。寇秋一口一口地吸,被男人教導(dǎo)著,差點兒沒被煙嗆的眼淚汪汪。他眼圈紅了一周,正在哆嗦,卻感覺男人換了只手。“......闞叔?”聲音都在顫。闞峻就嗯了聲,仍然慢條斯理。“乖,”他說,“叔叔教你,吸煙也能換個地方。”第154章錯位人生(十一)煙卷兒剛開始塞進(jìn)去時有點困難。后頭慢慢熟練起來后才得了趣味,被完整地含著,那氣息刺激的人頭直發(fā)暈。頭一回嘗試的寇秋淚流了滿臉,渾身都在打顫,想讓這速度慢一點。闞峻把他眼角的淚拿手指擦去了,聲音很沉,“疼?”“不疼,”少年埋在枕頭里,后頭的蝴蝶骨很清晰,像是能掙脫薄薄的皮rou躍出來。他聲線抖著,含糊地說,“只是刺激......”闞峻的呼吸猛地一窒。“......乖。”他的手牢牢扣著對方,不容置喙地緩緩把煙卷拔出來,又重新推進(jìn)去,“叔叔要被你逼死了。”在真的嘗試之前,寇秋曾從網(wǎng)上看見過這樣的說法。三十狼,四十虎。那時候他不信。現(xiàn)在自己真的成了口中食,被死死叼在牙齒之間,男人半闔著眼,像是恨不能拿那尖銳的牙一點點把他磨透吃完,卻是不得不信了。簡直是要把他整個人嚼碎了,吞進(jìn)去。意識昏昏沉沉,幾度像是從水里被濕淋淋地提起來,醒過來時,男人在替他擦汗。頭上是溫?zé)岬臐衽磷?不緊不慢地擦拭著,發(fā)現(xiàn)他睜開了眼,闞峻便直起身,用床頭柜上的水杯給他喂了一點水,濕潤了一下嘴唇。寇秋自己活像是死了幾回,可看闞峻的臉色,卻明晃晃地從里到外透著光彩。分明覺得很歡喜。闞峻打了一盆水,替他擦完了額頭,就接著往下擦。他沒伺候過人,可手上動作很輕,生怕擦疼了,好在東西沒干,擦起來也不費事。闞峻把濕帕子浸在水里,喟嘆:“叔還是頭一次知道這滋味。”身邊的人出去找小姐的也不少,可他善于自控,從沒遇著過為了哪個人失控到不能自已的情況,也不想浪費時間去陪這些人。因此這三十幾年,闞峻這個正兒八經(jīng)的老男人,還是頭一回明白這里頭的趣味。嘗過之后,他就明白身旁人為何對這種事念念不忘了。寇秋的聲音模模糊糊,還在抗議:“闞叔欺負(fù)我!”“沒有,”男人說,嘴唇印在他的脖子上,簡單碰了碰,“叔疼你。”——叔最疼你了。第二天早上的飯全是清淡的。白粥里頭什么都沒加,好在熬得粘稠,倒也有種濃厚的米香味兒。寇秋一面喝粥,一面看著男人打電話幫他請假,有了家長在,學(xué)校的假請的很順利,沒遇著什么阻礙。闞峻把一個新的盒子推給他。“這什么?”“手機(jī),”男人說,摸了摸他的頭,“把之前的那個換了吧。”寇老干部一愣。“可我之前的......”也就才用了一個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