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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直跳,剛想問那枕頭是干什么的,就聽這傻哥哥滿懷憂慮道:“萬一那邊枕頭太高或太矮,你睡不好怎么辦?枕頭必須得帶上,啊,聽話。”他這樣的語調一出,寇秋就有些沒辦法,只好眼睜睜看著兩人給他收拾出來了四個箱子,光是衣服就整整裝滿了一箱。他對系統說:【我覺得我這不是去培訓。】是去搬家的。系統也跟著沉沉嘆了一口氣,【唉。】這一去,就是兩個月呢。要兩個月見不到反應慢吞吞的小媳婦兒了。祖國的南端比寇秋預想中的還要熱,不是干燥的,而是潮濕的熱。空氣中仿佛夾雜著水分,可熱度卻絲毫不低,只站在太陽下幾分鐘,胳膊便火燒火燎起來,摸上去都是guntang的。寇秋把發下來的制服換上,勒上腰帶,愈發把腰肢系的勁瘦。他戴好帽子,松松遮住小半張臉,筆挺地站在陽光下,身姿挺拔,肩膀后張,兩腳腳跟并攏,腳尖微張,是標準的軍姿姿勢。天氣實在太過炎熱,只中暑的就倒下去了好幾個,其他的大多也滿頭是汗,那動作就變了形,像是株野草似的在風里飄來蕩去。如此一來,就越發顯得寇秋鶴立雞群了。教官顯然也喜歡他這種聽話又做得好的學員,將他叫到眾人面前展示,見他基本功本來就扎實,又要教他拳法。寇秋誠實道:“教官,我會。”教官打量著他并不健壯的身形,并沒將這句話太放在心里,又有心要震震這幫子學員,聞言便笑呵呵道:“那我們比試兩下。”一個看上去這么弱雞的男孩,能強到哪里去?他滿懷信心地擺出架勢,拉開陣仗。寇秋說:“教官,來真的?”一旁起哄的聲音更大,教官擦了擦額頭的汗,說:“你口氣還不小,對,來真的。”他猛地一個箭步上前,剛想抓住寇秋的手臂,卻不料青年竟然像側面長了眼睛一樣驟然更換了腳步,輕巧地躲過了。緊接著,他忽然間旋身,牢牢地反過來抓住了教官的手腕,用上了力度。教官吃了一驚,“哎?哎哎?”那雙手扣上來,就像是被焊死的鋼鉗。他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竟然沒有掙脫開,反而因為這樣的掙脫動作,將身體的軟肋全都暴露在了寇秋面前。寇秋仍有上輩子做警察的經驗在,幾乎是下意識地便掌控了對方的薄弱之處,將手臂橫過來,一個用力——“嗷!”對面的男人一下子痛呼出聲,覺得自己的肋骨仿佛都被這堅硬的胳膊肘打斷了。寇秋忙松開手,連連道歉,又擔心地看他,“教官,你沒事吧?”“......”被個學員打的全無還手之力的教官半天才伸出一只手,勉強表達了自己沒事。方隊中歡呼鼓掌與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大,教官揉了半天腹部,才詫異地望著他,“你練過?”寇老干部說:“是的。而且教官,我剛剛也告訴你了。”面子里子都丟了個一干二凈的教官:“......”是的,你是告訴我了。但我怎么知道你所說的“會了”,居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寇秋在所有學員面前大大出了把風頭。這一天回去后,女學員們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樣了,先前只覺得他好看,如今更覺得他厲害。一個人好看,其實已經很難得了;更何況身手居然也這么干脆利落,更讓人驚喜,因而這一晚,就有女學員羞答答請他去幫自己換飲水機的桶了。寇老干部絲毫也沒有多想,只當這一切都是偉大的革命感情——畢竟他們之后都是要一起建設社會主義的。他把水桶抱起來安上,正要走,就聽旁邊的女學員紅著臉道:“杭安和,周六你有沒有時間?”寇老干部算了算,蹙起眉。“有,怎么了?”“你能陪我去搬點東西嗎?”女學員眼睛亮晶晶的,聲音輕柔,“那天對我來說,比較特殊,是——”她剛想說“是我的生日”,就聽寇老干部問:“是恩格斯逝世紀念日?你要為他獻花嗎?”女學員:“......?”什么?“我也一直想為他獻一束花,”寇秋嚴肅地嘆了一口氣,“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去看看他的故里。他和馬克思,都是我心目中的偉人,指導著我和其他的千千萬萬人找到了前進的方向。他的逝世,是人類世界的一大損失。”女學員聽的瞠目結舌,剛想打斷,就聽寇秋夸獎她,“這位同志,你真的很有心。”居然將這個日子記得這么牢,還要安排特別活動。他說:“我能參加嗎?”女學員:“......”參加什么,恩格斯逝世紀念會嗎?可她只想邀請對方來給自己過個生日而已啊啊啊啊!自那之后,女學員再也沒找寇秋搭過話。不僅她自己沒再搭過,甚至還告訴了相熟的女生,勸告她們不要試圖靠著這種法子來和杭安和變得親近。為什么呢?女學員深沉地說:“大概是因為,他們這些接班人的腦子,和我們長得不大一樣吧。”正常人的腦回路,哪里有往這種又紅又專的地方拐彎的啊?第102章我家弟弟天下第一可愛(十四)培訓中心管得嚴,平常并不允許出門。一個月的時間內,寇秋到過的最遠的地方,就是培訓中心的大門口,還是為了去取快遞。他把季白寄來的快遞通通抱回了宿舍,坐在椅子上,一樣一樣地拆開看。吃的幾乎是每一次都有的,變著花樣來。還有嶄新的衣服、耳塞、耳機.......寇秋把東西一件件擺出來,立刻便占滿了一張桌子,讓他的室友看見了,不禁感嘆,“安和,你這是準備開小賣鋪吧?”寇老干部抿了抿唇,有點悄摸摸的開心,“家里人寄來的。”“你家里人可真疼你。”室友感嘆一句,翻看著,很有些羨慕,“怎么我就沒有這么疼我的家人?”寇秋說:“他的確是疼我。”嗯,他有點想季白了。半夜兩人悄悄地用視頻聊天,為了防止吵醒一旁打呼嚕的室友,寇秋將頭也縮在了薄被里,像是地下組織傳遞情報似的舉著耳機,小聲地和那邊的季白說話。小白偶爾也會出現,一出來就哼哼唧唧嚷嚷著要見他,被寇秋耐心地安撫:“再過一個月,哥哥就回去了。”“一個月呢,”狼崽子的毛耳朵都耷拉下來,抱著日歷,“好漫長......”他拿了筆,坐在床上,認真地一個個往下勾。過了一天,便在上頭畫個勾,能盯著看一兩個小時。再次視頻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