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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和馬賽克相親相愛那些年[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0

分卷閱讀250

    了目的,一路上唇角都掛著笑。寇秋被他笑得頭皮發麻,默默掏出小本本,把愛人喜歡游樂設施這一條也寫在了上頭。

等到晚上,狼崽子按時出現了。

他穿著寬松的特制褲子,頭上也帶了頂有點哈倫風的帽子,把尾巴和毛耳朵都給藏得嚴嚴實實。只是瞧見寇秋后,小白的臉色并不好看,把頭別過去,低聲嘟囔:“那個壞人......”

把本來屬于他的第一次都給搶走了!

狼崽子委屈,狼崽子想哭。

寇秋幫他整整帽子,和他約法三章。不許撕了衣服,不許到處亂跑,外頭今天有月亮,但絕對、絕對不允許找塊空地方就對月長嚎,免得游樂園的管理人員被突然發出來的狼吼聲嚇到。小白乖乖牽著他的手,他說一句,就認真地點一下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寇秋確認:“真的都記住了?”

小白晃晃耳朵,驟然上前,舌頭舔了舔青年的指尖。

”好了,”寇秋被他弄得微微笑起來,順手揉了揉他的碎發,“走吧。”

晚間的游樂園極靜,只有管理人員在設施前等待。各色的彩燈旋轉著,五彩晶瑩,狼崽子還是頭一次看見這種場面,眼睛新奇地幾乎要望不過來,手指就要去撥弄上頭一顆圓鼓鼓的小燈泡。寇秋嚇得不輕,忙把他攔住了。

“不能摸,”寇老干部教育,“有電。”

小白于是順從地把手縮回來,只從袖子口探出一小截指尖。

他們第一個坐的是跳樓機,寇秋的說法是:大型舉高高機器。

只是有點可怕。

他問小白:“不怕吧?”

少年頭搖的像是撥浪鼓,像是要把頭發都甩下來的氣勢。他系緊了安全帶,坐在里頭,滿懷信心。

他是頭狼,活生生的、充滿血性和魄力的狼。

怎么會怕舉高高這種東西?

他正兒八經地坐著,正在等待,卻忽然覺得身后什么機關咔嚓一聲響,緊接著整排座椅都開始向上移動。

就這?

小白鄙夷地想,一點都不可怕!

十秒后,座椅升到了頂點,開始無緩沖驟然下落。狼崽子的頭毛都被這夜風吹得猝不及防飛了起來,先前還能冷靜,到后頭便緊緊地抿著唇,臉仿佛被凍僵成了一塊冰,只能從喉嚨里勉強憋出幾個毫無意義的字詞。

“咔咔咔......”

實際上內心已經開始哐哐撞大墻。

我到底為什么要來到這里!

我到底為什么要玩這個!!

跳樓機又開始了新的一波下落,等下來后,寇秋自己倒是面色如常,還覺得有點刺激,意猶未盡;可狼崽子的兩腿都在發軟,腳步虛浮,走路都像在發飄。

他勉強站定了,一臉的迷茫。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干什么?

寇老干部也瞧見了他的臉色,“小白,沒事吧?”

狼崽子打腫臉強充胖子,緊繃著一張臉道:“沒事。”

寇秋松了一口氣,說:“那就好——那我們去坐過山車啊?”

小白望望他亮閃閃的眼,一咬牙。

“好。”

他豁出去了。

片刻后,腳下如同踩著云朵的狼崽子從過山車上下來了,差點一頭栽倒在草叢里。

他們把這些項目坐了個遍,小白最后連尾巴上的毛都炸了,幾乎是軟著從游樂園里出去的。等到第二日,寇秋還有點戀戀不舍,咬著勺子向季白提出,“咱們今天再去一次?”

挺好玩的。

季白的手一頓,連連搖頭。

還是不了。

寇秋奇怪:“為什么?”

季哥哥死活不愿承認自己怕,沉默片刻后,強硬轉移話題,“安安,我們看會兒新聞吧。”

青年的注意力果然一下子就被移走了,“好啊!”

季哥哥悄悄松了一口氣。

幾天后,季白得到了殷寒與孟嬌嬌的消息。這一對男女并未出市,就在附近的村落里找了個地方,暫且住著。可他們的日子并不好過,銀行卡都被查了出來,已經被悉數凍結,兩人手頭現錢都不多,平日里又已經過慣了大手大腳的日子,這樣下去,只怕很快就要身無分文。

孟老大的事一出,殷寒的工作也丟了。孟嬌嬌曾去過他的單位不少次,連同事都知道他和孟老大之間的關系,如今這座靠山倒下了,殷寒也就跟著被摔了個徹底。

他的工作沒了,位置也被人占了,不得不跟著孟嬌嬌打工掙點錢。

兩人都是身嬌rou貴的,粗活兒干不了,最后勉強在商店里找到了份工作,給人收銀。

原先住的別墅也被當地政府組織拍賣了,拿到第一個月工資后,殷寒便同孟嬌嬌一起去看房子。

他摸著口袋里沒多少張的現金,深知自己是住不起什么好房子的,因此直直就奔了西區。兩邊張貼的小廣告極多,他按著小廣告上的內容一個個看過去,帶著孟嬌嬌奔波了許久,都未找到一個合適的住所。

孟嬌嬌也沒有再穿高跟鞋。她如今肚子日益顯懷,就像是揣了個易碎的西瓜,不得不時時刻刻小心翼翼著。殷寒在房東的帶領下朝著那處房子走去,越走進這滿是污水的街道便越覺著眼熟,等房東在一扇已經有些破爛的木門前停下來時,孟嬌嬌揉著自己酸痛的腿,望了一眼這臟污的小巷,登時癟了癟嘴。

“就這種地方?”她聲音一下子高了,“殷寒,你就讓你孩子住這里?”

殷寒的頭腦卻轟轟直響。

他甚至聽不見身后的女人張開的紅唇里說的是什么話,只是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著這扇門。許久后,他才勉強蠕動了下嘴唇,問:“這里之前住的是誰?”

房東一面用鑰匙開鎖,一面道:“嗨,是個小年青。長得倒還挺好看的,我閨女說他很有種當明星的潛質,年紀不大。”

殷寒急急追問:“那他現在去哪里了?”

“搬走了,”房東說,“他的哥哥來接他了,他自然跟著走了。”

說到這里,他又禁不住要感嘆,“這兄弟兩人的感情是真好......”

殷寒的聲音一下子大了。

“搬走了?”

這下,連按揉著酸痛腿腹的孟嬌嬌也跟著轉過頭來,問:“什么搬走了?”

殷寒的身形倒像是失了魂魄,并不回答她。孟嬌嬌只好扭過頭,又去問房東,“誰搬走了?”

殷寒臉色蒼白,許久后,方才短促地笑了兩聲。

杭安和搬走了。

被誰帶走的?

杭父也去世了,那現在的杭家,究竟是屬于何人的?

這一點毫無疑問,一定是杭安和。杭家只有這么一個正統的繼承人,那個養子即使再怎么撲騰,也很難撲騰出水花來。

可惜他,竟然還是與這一大的一筆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