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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個樣子下去他于是握了握拳,下定決心。【今晚牛奶不喝了。】系統崽子沒吱聲。寇老干部說到做到,這一晚的牛奶果然就沒有再喝,而是將其放在了冰箱里。這一天,季白也有會議要開,因此沒能在睡前來看他,直到寇秋都休息了,他才帶著一身的寒氣悄悄開了房間門,與保姆低聲確認,“安安睡了?”保姆連連點頭,“安少爺已經睡下了。”季白的手微微轉動門把,悄無聲息將門推開了。他沒有開燈,只借著走廊上一點昏暗的光線,看到了被中人安穩地睡過去的輪廓,看了一會兒,這才悄無聲息地從房間中走出,將門嚴嚴實實帶上。“牛奶呢?”他淡淡道。保姆不知寇秋又把牛奶放了回去,因而道:“已經喝了?!?/br>“好?!?/br>季白微微頷首,沒有再多說。保姆打過招呼后,便早早退去,宅中漸漸沒了別人,除了他,便只剩下了沉睡中的寇秋。季白把房間里的燈都關了,又牢牢地將房門反鎖住。——月亮上來了,高高地懸在空中。午夜已過。他喉嚨中慢慢溢出了一聲低沉的呼嚕,漆黑如子夜的眸子牢牢地盯著外面,忽然閃過了一道幽綠的光。“嗷嗚......”低低的嚎叫聲驟然響起時,寇秋猛地從睡夢中驚醒。他望向窗外,月上中天,小區中靜默一片,只有花木投下的一團團黑乎乎的影子,并沒有什么不正常的聲響。可那道聲音......嗚咽聲響的更加清晰了,像是什么幼年的猛獸受了傷,只能無措地一下下磨蹭著傷口,被逼的在草葉上來回盤旋,將它們踩得沙沙作響。寇秋自己上輩子便是獸類中的一員,對這種聲響仍有些敏感,立刻支棱起了兩只耳朵,問:【阿崽,你聽見沒?】系統的聲音極弱,像是在慫唧唧地縮成一團,【聽、聽見了......】這時候,怎么會在城市中有這樣的聲音?寇秋聽了半晌,慢慢坐直了身。聲響愈發明顯,有什么在不安地反復邁動著步子??芮铼q豫了會兒,掀開被子便要下床,把系統崽子嚇了個夠嗆。【阿爸,你不要沖動啊阿爸!】它連聲嚷嚷,【這聲音聽起來不太像小貓小狗,萬一是鬼魂什么的......】然而仗著有馬克思站在身后的寇老干部于這方面異常膽大,聽了它的嚶,一下子就把門打開了。沒了門的阻擋,整條走廊中都回旋著這樣的低低的咆哮聲。【沒事,】他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隨口安慰系統,【我就看看。】這和你上輩子的我就聞聞一樣,完全不可信啊喂!系統崽子嘴一癟,差點哭出來。此時此地,它忽然無比想念馬賽克。聲音是從樓下傳來的,離得越近,聽的便越發清晰。像是有什么在窗外的小花園中,磨動著自己尖銳的獠牙。寇秋將窗推開一條細縫,外面的動靜登時偃旗息鼓,四周忽的一下寂靜下來,有夜風順著縫隙倒灌而入,如同有什么東西也睜著一雙窺探的眼,透過那條縫隙,幽幽地打量著寇秋。系統嚶的一聲,牙齒都開始打顫了。【阿,阿阿阿......阿爸......】寇秋正直地說:【實踐出真知,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潛意思就是,我,社會主義接班人,一定要親眼看看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系統崽子聽起來非常虛弱,快要哭了。窗戶被推得更開。寇秋從里面探身出去,終于看清了底下臥著的,是一個黑乎乎的身影。看體型,像是只大狗。可狗的喉嚨中,溢出的都是低低的呻吟??芮铼q豫了下,緩緩開了門出去,他知道這些小動物的防備心,也沒有離得太近,只在花叢外面喚了兩聲,試圖將狗喚出來。“狗,狗?”“......”那動物沒有絲毫的反應,仍舊于縫隙中警惕地望著他。系統發覺可能是狗,方才的害怕登時去了十之七八,膽子也壯了壯,借著這一會兒不慫的時間幽幽道:【你這么喊它學名,它會過來才怪?!?/br>一點都不親切。寇老干部想了想,問:【那怎么喊?】系統教育:【你起碼喊得可愛點。】寇秋于是換了種喊法,“小狗狗,小狗狗?”里面的動物驟然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叫聲,像是極為不滿。寇秋從廚房中搜尋出了還未做的rou,又倒了清水,放置在了路上。他并沒離得太近,只遠遠地看著,等了半晌后,花叢中終于有了動靜。有什么身影緩緩穿梭過枝葉,垂著尾巴慢慢靠近了些,先警惕地四周望了一圈,這才把頭垂下了。它的嘴唇碰到了水,隨即啪嗒啪嗒用細長的舌頭卷起水來喝。寇秋站在陰影里看它,這一看,便看出了點不對。【它的后腿,是不是受傷了?】右后腿以一種極其不自然的狀態在地上耷拉著,挨著土壤,像是極難抬起來。它略喝了兩口水,便又費力地扭過頭去咬自己的后腿,在地上翻來滾去,發出一聲聲的呻吟。還是個小狗崽子。寇秋的腳略微動了動,猶豫了下,還是慢慢靠近了。他一抬起步子,那狗崽子立刻便意識到了,馬上支棱起兩只耳朵,扭轉過頭,幽幽地注視著他??芮锪⒖讨棺×四_步,沒有再動。狗崽子看了他半晌,像是確認他沒有惡意,這才慢慢把頭又轉開了。寇秋于是又悄悄地挪動兩步。他慢慢移動的近了,小狗沖著他反復吸了吸鼻子,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后,猶豫了下,終于緩緩動著四爪,朝他靠近了些。“嗷嗚......”有點奶聲奶氣的呼喚。寇秋心砰砰跳,蹲下身來,這只長得有點像是哈士奇的狗崽子便抖著自己渾身蓬松的毛,拉著步子,靠近了兩步,委屈屈又叫了聲。“嗷,嗷嗚......”它伸出自己細長的舌頭,飛快地在寇秋的手背上撩了下,又抬起幽綠的眼睛來看他。寇秋蹲著,輕聲說:“介意給我看看你的傷嗎?”小狗不吭聲,就望著他的眼,呼吸都是熱的。寇秋又耐心地問了一遍,等了許久,這才等到它慢騰騰抬起了自己的一只爪子,朝他面前亮了亮。有一截十分尖銳的花梗深深扎了進去,只在爪子外頭露出一個短短的頭,已然扎的血rou模糊。寇秋這才知道問題所在,瞧著那處的傷,再瞧它像是忍不住總要不耐煩地下嘴去咬,立刻便止住了,“別咬!”狗不動了,只從喉嚨中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