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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和馬賽克相親相愛那些年[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0

分卷閱讀220

    、狼狽不堪。

一旁的電話還在響,寇秋把話筒拿起來,那邊立刻傳來了尖銳的女聲。

“你還有膽子接電話?——你勾引男人的事,以為就這么過去了?我和你說,你等著,我不可能放過你——”

寇秋被她的聲音吵得腦仁生疼,忍不住道:“這位同志,你先冷靜一下,我們再說話。”

女聲頓了頓,倒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冷靜?”

“嗯。”寇秋很認真,“我們要構建的事和諧社會,和諧社會需要我們每個人的共同努力,如果不能冷靜下來,好好交談,怎么能架起友誼的橋梁,怎么能合理地解決問題?”

那邊的女人靜默了半晌,隨后忽的冷笑了聲,破口大罵。

“我看你¥%是瘋了吧!賣屁眼的廢物!”

她把電話掐斷了,寇秋在這邊舉著話筒,禁不住連連搖頭。

文明素質呢?

他又在家中找了找,硬是沒找到半點吃的。可這具身體已經餓得不行,他摸了摸肚子,終于還是站了起來,狠了狠心,從零錢里頭拿出了三塊,頂著風又出了門。

拿錢的時候,寇秋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他悲哀地和系統說:【我從來沒想過我這么一個社會主義接班人,居然也有這樣把物質看的重的時候。】

系統崽子倒是很理解,【民以食為天嘛,更何況原主一天都沒吃了。】

它搓手手,有點小激動,【要不,我們吃頓好的?】

寇秋頂著呼呼的夜風出了門,隨口說:【行,吃點好的。】

片刻后,他們蹲在了小賣部的貨架前。

寇老干部:【要紅燒牛rou的,還是老壇酸菜的,還是藤椒的?來,隨你挑。】

系統:【......這就是好的?】

好個鬼啊!

【是啊,】寇老干部說,【就只能吃這個。】

工作還不知到什么時候才能找到,他摸索了下,手在成袋的泡面上猶豫了,最終還是幽幽移到了最便宜的干脆面上,說:【要不就這個吧。】

系統簡直要哭了。

它看著宿主花一個鋼镚兒買了兩袋干脆面,也實在是餓得受不了了,甚至都沒有走遠,就在這店門口將袋口拆開了,咬了口。

一天沒有進食的胃瑟縮著,他把一整袋咽下去,立刻感覺到了胃里一下接一下的抽搐,疼的他直冒冷汗。

便利店的老板娘瞧見這小伙子長得干凈清俊,見他蹲在地上捂著胃部,猶豫了下,從柜臺里出來了,遞給了他杯熱水。

“喝口?”

寇秋謝過了她,忙飲下去幾口熱水,這才覺得舒服了些。翻騰著的疼痛被熱流壓下去了,老板娘在一旁看著他的側臉,忍不住道:“小伙子,怎么就吃這個?”

寇秋勉強沖她笑了笑,說:“沒錢。”

他沒有隱瞞的打算,蹲在地上,慢慢又將另一袋拆開了。

老板娘瞧了瞧這夜色,說:“有地方住嗎?”

“有,”小青年回答他,有禮貌地說,“謝謝您的關心。”

真是個乖巧的孩子。

老板娘心里又動了動,再到青年起身告辭時,便禁不住想留他在店里打個零工。可寇秋笑了笑,將手中的紙杯握得更緊了點,到底還是拒絕了,“多謝您的好意,可我很快就要搬走了,沒辦法再在附近打工。”

既然要搬走,這些打算自然成了空。老板娘點點頭,目送他遠去,這才看了眼時間,將店門關上了。

寇秋端著水,頂著夜色,沿著這條崎嶇的小道走了很久。

夜里的風帶著涼意,他手中的熱水不一會兒便被吹涼了。他把剩余的一袋干脆面也就著涼水吃了,也不想回到那房子里,就靠著墻壁,望著天。

許久后,他緩緩掏出手機,將許久都不曾用過的手機開機了。

一堆信息頓時涌過來,最多的還是一個叫殷寒的人發的。

【我是殷寒,你在哪兒?】

【——說話。】

【阿孟去找你了是嗎?你和她說什么了?】

【杭安和,看見回我。】

寇秋面無表情把殷寒的短信都刪了,又直接將這個人的新號碼拉入了黑名單,那里已經被列入了一整排殷寒的號碼,齊刷刷被關進了小黑屋。寇秋的手在短信界面頓了頓,確定沒有自己想要看到的面試通知,不由得輕聲嘆了口氣。

人生艱難。

系統說:【真的好慘,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寇秋幽幽仰頭注視著天空,深沉道,【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系統冷靜打斷了他,說:【醒醒。阿爸,你現在連公務員考試報名費都交不起。】

寇秋說:【是哦。】

仿佛成為了一條失去了夢想的咸魚。

他將吃完的包裝袋扔到了垃圾堆里,剛想起步離開,卻聽見自己的手機一陣接著一陣振動起來。

是個陌生號碼。

以防是面試通知,寇秋還是按了接通鍵。接通時,那邊帶了幾分焦急的男聲立刻傳了過來,劈頭蓋臉便問:“安和,你在哪兒?”

寇秋避而不答,反問他:“有事嗎,殷先生?”

那邊殷寒的聲音頓了頓,像是被他這個稱呼喊得一噎。后來又苦笑道:“安和,你怎么這么叫我——”

“殷先生,”寇秋打斷了他,“這樣耽誤別人的時間,并不是一個明智的做法。”

沒聽說過一寸光陰一寸金嗎?

我的光陰是為人民服務的,值千金,我怕你賠不起。

殷寒說:“我想問問你。阿孟又去找你了對嗎?她見過你了?你和她說什么了?”

寇秋反問:“說什么?”

“之前的事,”殷寒的呼吸又沉了幾分,像是透過屏幕噴灑了過來,“安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你是杭家的少爺,根本不懂得我們這些人的疾苦——我原先也以為自己不想要孩子,以為自己只想要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可我現在清醒了,我必須得要孩子,你也——喂?喂?”

那邊沒有了聲音,只傳來冷酷的嘟的一聲。

對方將電話掛斷了。

殷寒盯著手中的手機看了半晌,還是把它慢慢放下了。他剛將手機放到抽屜里,就聽見臥室門被推開,門外的女人訓了兩句保姆,踩著高跟鞋踏踏地過來,直接將手里的通話記錄摔到了他面前。

“殷寒,你可真是好樣的啊?”她咬著牙,“還在給他打電話?”

鬧得久了,總會使人厭煩。

況且這已經不再是第一次。

殷寒把那張紙拂到了一邊,神情有些煩躁。

“我還沒問你,”他說,“你怎么又去找他了?安和剛剛找到的工作——”

“他剛剛找到的工作怎么了?”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