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書迷正在閱讀:忠犬養成計劃[娛樂圈]、生娃是國之大事、終身囚禁、晚嫁將遲、天降之任、重生的美麗人生、叫我老公、他的笑容怪怪的、萬爐鼎記、BEAUTY QUEEN
】寇秋:【......你說這句話時,為什么一直在心里戳我?】系統不說話了。半晌后,它才悶悶地吐出兩個字,【偏心。】寇老干部一怔,難得有點頭疼。他明明還沒有孩子,怎么突然間就懂了那些二胎爸爸的心情?這個突然摸來的水孩子,沒有人清楚它是什么路數,也無人知曉它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這一晚,寇秋只能找了個干凈的茶杯把它擱在了里頭,水娃哼哼唧唧,羞答答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它想睡在寇秋枕頭旁邊。話還沒說完,系統立刻不樂意了:【憑什么!憑什么!!它萬一是壞的呢,萬一昨天就是它差點兒把你淹死呢!!!】寇秋說:【就憑它這身板么?】系統望了眼水娃只有巴掌大的身體,詭異地沉默了會兒,隨即理直氣壯道:【對啊!】顯然已經放任自己被嫉妒蒙蔽了雙眼。寇秋好聲好氣勸了半天,系統這才勉強同意把擱著水娃的茶杯放在枕頭邊上了,還小心眼地說:【推遠點,再推遠點。】小家伙奮力蹬著雙腿,一股腦把茶杯推到了寇秋枕頭邊上,這才害羞地收回了手,像是察覺到了寇秋在看它,一下子垂下了小腦袋。系統:【......】輸了。這家伙裝可愛段數太高!偏偏寇秋還非常吃這裝可愛的一套,手指又摸了摸它的頭,這才把自己的被子蓋上了。臨睡前,他沒有忘記對自己第一個崽說:【晚安。】系統睜著眼睛,幽幽道:【晚安。】——它睡得著,才見鬼呢。寇老干部發出的呼吸逐漸綿長,系統始終盯著天花板,忽然輕輕嘆了口氣。在這家伙出現之前,系統一直是寇秋身邊唯一一個小可愛。雖然有時候可能也會相互嘲諷,可畢竟十個世界的深厚情誼在這兒擺著,不說是情深如許,好歹也是無法割舍了。它甚至很認真地想過,寇秋的任務要是真的能完成,自己一定會以人形去見他的。那時候的寇秋仍舊會把它當成崽,他們還可以牽著手去游樂園吃棉花糖。可現在,棉花糖,游樂園,這些都可能不是自己的了。系統悲春傷秋了許久,掉了兩滴淚,隨后悄悄背了一段核心價值觀來安撫自己這顆受傷的心。怎么能把宿主被狐貍精迷住的心撈回來?這是個值得深入思考的問題。系統思考了一宿,直到天色初明,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待幾個小時后它醒來時,茶杯里空空如也,那個透明的小家伙已經不見了蹤影。寇秋把茶杯翻過來覆過去找了很久,也沒找到水娃的身影。就仿佛昨夜只是一場夢。系統說:【蒸發了?】寇秋望了眼外頭明亮的天色,陷入了沉思:【......】也不是沒可能啊!村長已經過來敲門,他只好將此事暫時擱置在一邊,去開了房門。這一天是個晴天,陽光極好,,寇秋決定在村里走走。他的背包里揣著本原主留下的,一面走,一面對應著書上的內容看,這才發現,村中的每一戶人家的房屋都是有講究的。該朝向什么方向、擺放什么家具、建在什么方位,都像是經過仔細斟酌的。他猶豫了下,問村長:“村長,村里之前是不是請過專門的人幫忙看過?”“倒也不用別人看,”村長說,語氣里頭也帶了點自豪,“我們村的祖先,當年也是在道界揚名的大師。”他帶著寇秋到了村西頭的一座祠堂內,最上頭香火極為旺盛的那個牌位上赫然寫著,“劉家村先祖劉德之位”,桌前點著兩只不滅的香燭,紙扎的小人家具一應俱全,悉數被堆在邊上,五彩斑斕的一大片。只是那些紙糊的臉上畫的笑容實在太過真實,猩紅的嘴唇大大地咧著,讓人情不自禁心頭一跳。“這些是?”村長解釋道:“每月中時,我們村都會祭祀。”寇秋又打量了眼祠堂,發覺那些紙人的腳下大多還踩著什么,彎彎曲曲,像是條龍。“那是蛟龍,”察覺到他的目光,村長解釋,“在之前,我們村祖先還在的時候,正好遇上蛟龍作亂,禍害了不少百姓。”他指著一側墻壁的壁畫,畫上畫的赫然便是蛟龍作亂的場景。在下一幅畫上,有一個踩著五彩祥云的人從天而降,把那蛟龍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就是這么回事了,”村長說,“我們祖先降伏了頭兇獸。”他更加仔細地觀察寇秋臉上的表情,像是想要從中看見崇敬和仰慕。只可惜寇秋接受了二十多年唯物主義教育,哪怕看見了不符合唯物主義世界觀的東西,也壓根兒不會改變自己的信仰,因此只是淡淡嗯了聲。【趕走蛟龍?】他在心中痛心疾首地說,【能有趕走侵略者的軍人更值得崇敬嗎?】迷信!系統說:【我想起了哪吒......】村長沒有從寇秋這里得到想要的反應,也不再多說什么,直接將寇秋帶去了祠堂后的井旁。井上被一塊大石頭嚴嚴實實地蓋著,上面貼了無數張明黃的符咒,用已經有點褪色的朱砂畫著符。除了符,還有數條鮮紅的線,線上捆著鈴鐺,圍繞出一個復雜的陣法。不知是這符紙,還是別的什么緣故,這里似乎比別的地方都要冷。寇秋站在井邊,隱隱似乎還能聽到有什么東西在怒號、掙扎。可等他再聽時,那聲音卻又消失了,仿佛只是一陣猛烈點的風聲。“我請您來,”村長說,“就是為了這個......”他蒼老的手指一指這井,神情嚴肅。“請大師,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里頭的東西給關住了。”“一旦出來,那便是天下大亂!”社會主義接班人寇秋:“......”同樣接受了紅色教育的系統:【......】不是,這個說法有點中二,真的。村長說:“不如我給您支張桌子,您就在這兒畫符?”寇秋:“......”系統:【......】寇秋:【阿崽,他說要畫符,你也聽見了。】系統:【畫什么符,我能畫個二元一次方程給他看嗎?】一人一系統陷入了無言的沉默,都從對方這沉默里感受到了絕望。事到如今,寇秋也只能寄希望于原主那一點殘留的本能了。可當他把手放在準備好的筆上時,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那一點意識不起作用了。一旁的老村長仍舊以一種滿含期待的眼神望著他,道:“您準備畫什么符?是那種不得外傳的嗎,需不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