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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寇秋覺得男人的神色有點(diǎn)失望。花孔雀就靠在門口,仗著今天立了功,放開了自己的嘴:“對(duì),說的沒錯(cuò),我平常天天都睡旁邊那間房。”寇秋的影子頓時(shí)幽幽看了他一眼,說:“真的?”花孔雀手指懶洋洋繞著頭發(fā),風(fēng)情萬種,“真的。”影子:“......”可以的,夠狠。這種招數(shù),縱使是撩遍天下的他,亦自愧不如。等到看到浴室時(shí),兩個(gè)影子就更恨不得自戳雙眼了。特么這牙刷,這牙膏,這毛巾......怎么都看起來這么眼熟呢?這不都在旁邊房間看到過幾乎一模一樣的么!!!寇秋也遲疑地舉起一對(duì)可以合成心形的馬克杯,無語了半天,問:“老師,這是......”卓璞眼睛都不帶眨的,“超市打折。”“那這對(duì)毛巾?”“超市打折。”“這一看就是一對(duì)的牙刷......”“超市打折。”“......”到了此刻還沒弄明白男人的心思,寇秋就是傻了。他憋著笑,問:“哪家超市,什么東西都打折?”卓老師像是沒料到他會(huì)這么問,原本波瀾不驚的臉上迅速掠過一點(diǎn)別的情緒,隨即道:“打折期過去了,現(xiàn)在沒有折扣了。”寇秋:“......”可以的,你六。卓老師面上的神色溫和了點(diǎn),給他端來了一杯溫?zé)岬呐D蹋S即伸出手,猶豫了下,還是摸了摸青年的頭。觸感毛茸茸的,細(xì)碎的發(fā)絲從指縫中溜出來,像是只柔軟的小動(dòng)物。“早點(diǎn)休息,”他低聲說,“晚安。”“嗯,”寇秋眉眼彎彎,也說,“晚安。”他關(guān)上了門。花孔雀眼巴巴站在一邊瞅著,察覺到自己又悲傷地想哭了。他一邊淌眼抹淚一邊抽抽搭搭問:“今天我睡哪兒?”寇秋睡了卓璞的房,卓璞睡了客房——那他睡哪兒?哦對(duì),還有個(gè)影子,就在旁邊吞云吐霧呢。只剩下一間房。安頓好了寇秋,卓璞就明顯不打算再管了。他淡淡道:“房間里有一張床,你們自己看著辦。”“別啊!”花孔雀急了,眼淚啪嗒啪嗒掉了滿臉,“這不會(huì)真打算讓我們中一個(gè)人睡地毯吧?”男人道:“樓下有沙發(fā)。”“別搞笑了,”花孔雀難以置信,“就你沙發(fā)那和你一模一樣的脾氣,它能讓我睡?”沒把他扔進(jìn)游泳池里洗灰就不錯(cuò)了!“那你們就一起。”男人心硬如鐵。花孔雀嗚咽了一聲,哭的更大聲了。寇秋的影子倒是無所謂,把煙往嘴里一叼,伸長手臂就攬住了他,懶洋洋打量了眼,嘖了聲。“還真是嬌氣,”他說,“這么愛哭?”花孔雀淚眼朦朧地抬起頭,幽幽道:“這都怨我的正主不嬌氣......”“跟我一起睡就跟我一起睡唄,”影子叼著煙,懶散地說,“瞧你怕的那樣。”花孔雀想想也是。寇秋明顯是喜歡卓璞的,這么說,正主喜歡的是同性,影子喜歡的應(yīng)該是異性吧?雖然自己這么嬌美如花,但應(yīng)該還能保證安全。他抽噎了下,小心翼翼求證:“你喜歡女孩子,對(duì)吧?”影子攬著他,痞痞地說:“對(duì)啊。”花孔雀徹底放下了心。直到他們倆一塊躺到了床上,他清楚地感覺到了抵著自己的炮彈,不由得一下子哭的更猛烈了,悲憤地指控:“你說過你喜歡女孩子的!”“我沒說錯(cuò)啊,”寇秋的影子回答,“我喜歡女孩子,也喜歡你這種哭唧唧的男孩子。”花孔雀:“......”“越哭越好看,”影子挑了挑他的下巴,“乖。”花孔雀徹底悲憤了:“為什么!”這不科學(xué)!!!寇秋的影子摸著花孔雀的下巴想了一會(huì)兒,竟真的想出個(gè)答案:“因?yàn)槲业恼鞑幌矚g男孩,也不喜歡女孩,只喜歡那特定的一個(gè)人?”花孔雀:“......”他默默在心里說,我真是日了狗了。“乖,你日不了,”興許是從他的臉上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影子滿含憐惜地說,“你只有三分鐘,狗不會(huì)同意的。”花孔雀:“......”......艸。第38章萬物皆有靈(六)“三分鐘怎么了?”花孔雀悲憤,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三......好歹我還有三分鐘呢,有人連一分鐘也沒有!”寇秋的影子拿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半天才說:“哇,那你真是很棒棒,要不要我給你鼓個(gè)掌?”花孔雀感覺自己的尊嚴(yán)受到了踐踏。他騰地坐起來,二話不說反過去壓到影子身上,臉上的淚痕還沒干,就已經(jīng)帶著還未完全消退的哭腔慫唧唧地放狠話了:“我......信不信我證明自己給你看!”影子聽了這話,不由得挑了挑眉。“證明?”“是!”花孔雀試圖努力撐起一點(diǎn)氣場來,“我好歹也是個(gè)男人!......艸,你脫褲子干什么?!”“你不是要證明么,”被他壓在底下的青年懶洋洋勾起一抹笑,褲腰松松掛在恥骨上,欲墜不墜的。影子的聲音壓的極低,氣息噴在空氣中時(shí)有種奇異的熱度,燙的人臉通紅,“給你機(jī)會(huì)。”花孔雀結(jié)結(jié)巴巴說:“你、你可別后悔!”“不后悔。”青年從兜里掏出煙點(diǎn)燃了,往他臉上噴出一個(gè)煙圈,看著身上的人嗆得微微咳嗽起來。“來。”他低低地說。“......來就來!”花孔雀硬著頭皮開始嘗試,可到底先天條件在那兒放著,還沒進(jìn)入正式劇情就不行了,連五十秒的預(yù)告也只放了一半。影子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不緊不慢地吸完了一枝煙,瞧見他手足無措的模樣,這才問:“來完了?”花孔雀的臉一下子燒的更紅,又是尷尬又是羞恥。“來完了,”影子把煙頭扔進(jìn)了床頭柜的煙灰缸,猛地坐直了身,“——那就該我了。”身上的人被他一嚇,立刻緊緊地閉上了眼,心臟跳得跟打鼓似的。直到感覺那人半天沒動(dòng)靜,他才慢騰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從里面瞇著打量影子。影子離他極近,勾著嘴角,問:“怎么,還挺失望?”花孔雀:“......”“逗你的,”影子把被子一拉,自在地躺回去,“老子就算是玩,也得玩?zhèn)€心甘情愿,做不來這種事兒。當(dāng)然,要是你迫不及待想感受一下,那就另說。”花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