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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個字音沒完全發出,被柳沁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旁人嘴皮子動了動,似乎正想著該說點什么打圓場。 只是還未啟唇,邊見輕倚在墻邊的徐逸舟慢慢抬眼,眼光落在不遠處一臉羞赧從里走出來的人影處。 徐逸舟直起身:“南歌。” 眾人驟然間安靜了。 再回到包廂時只剩徐逸舟一人。 張修遠探頭看了幾眼,問:“肚子疼?小姑娘還好么?” “沒事。”徐逸舟坐下,碰巧來了例假而已,索性遇上了柳沁。 “人呢?” “正好遇上同劇組的人,她過去聊幾句。” 張修遠點頭:“長得倒是標志,看起來也不鬧騰。” 徐逸舟笑笑,在外人面前是安靜的很。 張修遠驀然道:“聽說他以前和林晏在一起過?” 徐逸舟沉著回:“都過去了。” “你和她在一起,”張修遠問,“不是因為這個吧?” 徐逸舟奇怪看對方一眼:“不是。” 他從來不會是喜歡給自己找麻煩的人,如果不喜歡,他分毫不會去碰。 張修遠抿了一口酒:“其實你沒必要和徐志文這樣置氣,林晏能不能真正回徐家還不一定,就算徐家真能承認徐志文這外面的兒子,但是你的,別人也搶不走。” 徐逸舟對于張修遠有些突兀的轉換話題一點兒也不意外。 徐逸舟眸色不動:“槍打出頭鳥,他百般向著秦珩,我又何必去摻和一腳,跟以前一樣重新給自己惹來一身sao。” 只不過以前是他,現在換成了林晏而已。 張修遠勸說道:“當年的車禍把美玲和徐志文都嚇得不輕,索性你沒有大礙,只是……” 張修遠欲言又止,見徐逸舟沒有打斷他的意思,便又繼續說了下去:“只是所有關于秦珩的一切終究是你的猜測罷了,況且后來事發,那姓錢的老婆子也招認了剎車線是她做的手腳,司機是她的丈夫,感情不復,想騙點保險罷了。” 徐逸舟眸光轉冷,慢悠悠抬眼。 “你信?” ☆、她的愛人 南歌被簇擁著進屋, 一伙兒圍著她“恭喜”這兩個字反反復復說了多遍,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 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跑出來, 再見到張修遠時對方的臉色并不算好, 似乎是聽見開門聲,對方略沉的眸子望過來。 南歌有些尷尬的在門口處站了幾秒鐘, 徐逸舟朝她伸手, 在她走近的同時一把牽過她的手。 “聊的怎么樣?”徐逸舟問。 南歌飛快的瞟了眼張修遠:“還好。” 她當然不準備在外人面前將那些祝福話都一一道出來。 不知不覺間張修遠的臉色緩和幾分,他看了眼腕間的表:“時間不早了, 下回有時間再約。” 徐逸舟頷首,張修遠站起身, 目光落在南歌的臉上, 非常標準式的長輩笑容:“不出意外的話, 下次見。” 南歌以為這個“下次見”應該只是單純的客套話。 可等回到了酒店才知道,徐逸舟已經跟張修遠提起過了,她對非常感興趣。 南歌啞然, 思索了半天才擠出幾個字來:“張導會不會覺得我是想走后門?” 徐逸舟淡淡看她:“舅舅對自己的作品看得比命還要重,就算你想走后門, 也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角色,別說是我了,就算是你自己, 應該也看不上吧?” 其實能在張修遠所導影片中扮演一個小配角也算是種榮幸了。 南歌琢磨著她應該是愿意的,可是徐逸舟這對此不屑一顧的樣子讓她沒好意思說出來。 小腹處有暖流經過,南歌貓著腰,徐逸舟端來她的馬克杯:“喝點熱的。” 這話讓南歌想起網絡上傳得一些段子, 禁不住笑了:“萬能的熱水?” 徐逸舟把杯子遞到她手上:“紅糖姜水。” 南歌抬眸,眼角的笑意加深,杯口處冒著熱氣,南歌小心翼翼嘗了一口,卻發現水溫正好。南歌抬頭:“你還懂這些?” 對于南歌的這些問題徐逸舟沒理會,坐下瞧她一眼:“肚子還很疼?” “好多了。”南歌隨口應道,感覺徐逸舟把手放在自己的腹上輕揉,溫度自對方手心傳來。 徐逸舟不語,南歌心尖處一熱,打趣:“你這樣子被人看見了得誤會。” 徐逸舟云淡風輕道:“怎么說?” “你這個動作,”南歌戳了下徐逸舟的手背,“被人拍見又得說你初為人父了。” 徐逸舟眉頭微抬,手沒拿開:“別急。” 南歌一股腦將姜糖水喝下肚,嘴里還殘留著醇香的蔗糖味,疑惑看他。 徐逸舟說:“會有的。” 南歌臉一紅,險些被嗆著。 拍開徐逸舟的手,南歌哽了好半天,沒能說上話,直到須臾過后徐逸舟嘴角溢出笑,南歌嘟囔:“八字還沒一撇呢,誰急了。” “嗯,我急,”語氣跟哄孩子一樣,徐逸舟抽了張紙巾給南歌擦嘴,“早點洗洗睡覺,換洗的衣服我都放在房里了。” 南歌點頭,忽然想起另一茬:“你到時候的微博福利真準備讓我幫你決定啊?” 徐逸舟聞言眉頭輕蹙了一下,繼而展開:“你這是想到了什么餿主意?” 南歌想了想:“比如半身果照什么的。” 徐逸舟沉吟少頃:“你想看?” 南歌:“……” 徐逸舟說:“又不是沒看過。” 南歌有想讓徐逸舟閉嘴的沖動:“是你讓我看著辦的。” 徐逸舟睨她一眼:“等票房過億了再說吧。” 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因為過審的原因不得不推遲上映時間,影片最終定檔于6月26日。 世界禁毒日。 既符合了電影主題,又躲過7月1日災難般的暑期檔。 畢竟這樣一部寫實的作品,就算是江衛東本人,也無法真正預測屆時的票房究竟是好是壞,縱使有徐逸舟的號召力在,但撞上無數喜劇片及近幾年來大受歡迎的青春題材,心里沒底也在所難免。 首映禮當天南歌和徐逸舟坐在一起,四周暗下來,唯有面前的大熒幕閃著幽光,打在席間人的臉上,隱約能看見旁邊人專注的眼神。 每個鏡頭都經過精雕細琢,南歌看得出,很多當初反復拍攝過多遍的鏡頭其實最后都沒有用上,就連當初與徐逸舟雙雙跳入河水中的那段戲,都從原來的著重演繹縮短到了幾秒鐘而已,她看見自己緩緩沉入水中,然后有雙手快速攬過她的腰,將她撈進自己的懷里。 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兩人皆是濕了個徹底,有頭發黏在她慘白的臉頰上,徐逸舟輕撩她的發,有種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