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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討論過。 但因為微博小號的曝光,還存在另一種說法…… “你什么時候認識徐逸舟的?”余惠珍問。 這試探再明顯不過,南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誰不認識徐逸舟啊,我早認識他了啊,只是人家那時候不認識我罷了。” 余惠珍若有所思:“比認識林晏還早?” 南歌煞有介事道:“比認識林晏還早,我跟林晏在一起就是因為他長得像徐逸舟,行了吧?!?/br> 余惠珍臉色復雜的盯著南歌的臉,南歌說:“媽,你別說了,我跟林晏沒可能了的,況且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林晏沒你想的那么好?!?/br> 南歌這是沒半點商量的余地了。 余惠珍沉默了幾秒:“所以你和徐逸舟已經(jīng)在一起了?” 南歌:“……” 南歌實在是想結束這一段對話,催促:“沒有,是我暗戀人家,做夢都想跟男神在一起,ok了?” “我跟你說……” 余惠珍一句話剛說出口就被南歌給打斷,南歌往床上一躺,手抱住床頭的枕頭:“新年快樂么么噠,我要睡覺了。” 一邊說,南歌拿起手機給徐逸舟發(fā)短信,身后余惠珍囑咐了幾句,隨即便是關門聲響,南歌翻了個身,按下發(fā)送鍵。 因為跟余惠珍的一席談話沒能很好的卡住十二點,但好在沒超過多少,只幾分鐘而已。 刪刪改改了很多遍,要不看著rou麻,要不瞧著矯情,南歌索性就只打了很簡單的四個字—— 南歌:“新年快樂?!?/br> 徐逸舟轉眼就打了電話來,南歌心中一喜,耳邊傳來徐逸舟聲音的那一刻笑瞇了眼。 徐逸舟說的很輕,言語間帶著明顯的笑意:“你也是?!?/br> “就只是這樣?”南歌臨時起了調(diào)侃之意,“你也太沒誠意了?!?/br> 徐逸舟笑:“有嗎?” 南歌說:“沒有新年禮物嗎?” 徐逸舟順著她的話:“你想要什么?” 想起方才與余惠珍的交談,南歌莫名有種微妙的感覺,雖只是搪塞罷了,但那些脫口而出的話真真假假她自己是清楚的。 喜歡的要死,做夢都想跟他在一起。 南歌口吻戲謔:“沒什么別的要求,要你真沒什么準備,不如把你自己送給我啊。” 對面聞言輕輕慢慢的笑起來。 “不用送了,”徐逸舟道,“早就是你的了,不是嗎?” ☆、樹大招風 不似去年這時候的碧空如洗, 初曉時分天依舊暗沉的很,南歌將餐桌上的牛奶一飲而盡, 不準備驚動家里人, 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徐逸舟早早就等在樓下了。 對方靠在車門上,抬眼看見她身影的同時嘴角有不算明顯的弧度, 側身將車門打開。 南歌小跑著迎上前去, 半個字還沒說,先踮腳用雙手捧住了徐逸舟的臉, 手心能感覺到輕微的涼意,南歌問:“等很久了嗎, 冷不冷?” 徐逸舟抓住南歌的手:“不冷, 上車吧?!?/br> 南歌點頭, 鉆進車里后似是心里還惦記著什么,多問了一句:“姑姑她們呢?” “她們昨晚便先去了山腳下,”徐逸舟說, “姑姑她向來講究時辰,這會兒怕是已經(jīng)到了?!?/br> 本想著借此機會給徐淑云多留些好印象的南歌聞言稍愣:“你怎么不早點跟我講?” “又不是信佛之人, ”徐逸舟笑看她,“沒那么多的講究。” 南歌若有所思點頭,起了好奇心:“姑姑她在這方面很講究嗎?” 徐逸舟回答:“這我倒不是很清楚, 只聽說早些年得過一場大病,后來這里的師父替她算過一卦,道是經(jīng)此劫難后便是枯木逢春的勢頭,本就是隨意一聽而已, 之后姑姑病愈,徐家也逐漸興盛壯大,估計也是想討個吉利,平時雖然很少提起,但大年初一上香禮佛的習慣一直不曾改過。” 徐逸舟這一通解釋南歌聽懂了,信仰這東西不管靈不靈,總歸是求個心安,南歌不準備評論過多,路上闔眼小憩了片刻,明明怎么也得花上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竟好像轉眼就到了,南歌瞧了眼窗外,徐逸舟似乎是彎了條小道駛進了蔥郁林間,并不是人潮擁擠的正門大道。 徐逸舟在山腳的一處平地停了車,湊過身替她解開安全帶,徐逸舟說:“到了,下車吧。” 或許是后山不允許外人進入的關系,來此地的人寥寥,南歌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林間的薄霧沒有散去,絲絲縷縷的隨風飄散著,南歌沖手心哈了口氣,熱氣順著她的手掌心縈繞在她的眼前,眸子里還蘊著方才打過哈欠后的盈盈水光。 包括上回,這是她第二次來到這個地方。 徐逸舟牽著南歌的手放進大衣口袋,女人的手細膩柔軟,牢牢緊扣在掌中還不得安分,時不時捏捏他的手指,徐逸舟抬眉看她,南歌往徐逸舟肩上靠了靠,微微仰起頭:“我有沒有跟你講過我去年是故意過來這里跟你制造偶遇機會的?” 徐逸舟沒說話,似乎對她這話并不感到絲毫驚訝,就好像自己的那些小伎倆他都一清二楚。南歌撇撇嘴:“你怎么就不表示表示,好歹裝出個樣子來哄我高興一下?!?/br> 徐逸舟被這話攪得哭笑不得,只道:“你是在告訴我,你那時就喜歡我喜歡的要命,故意想方設法的來跟我碰面?” 被徐逸舟這么一講,仔細琢磨起來好像真有幾分這樣的意思,南歌嘴硬:“你臉皮真厚?!?/br> 徐逸舟對此并不回應,只心情愉悅的笑了笑,南歌心猿意馬的轉換了話題:“這里空氣真好?!?/br> 是個養(yǎng)人的地方。 山路曲折,南歌與徐逸舟慢慢悠悠的走著竟也走了好半天,等到同徐淑云一行人碰頭時徐淑云已經(jīng)從香殿出來了,一雙略帶打量的眼掃過她,停留在徐逸舟處。 應該是為了禮佛,徐淑云今日穿著甚是素雅,南歌暗自慶幸好在她多留了個心眼沒打扮的過于花哨,要不然徐淑云真該暗里念叨她了。 鼻間依稀傳來焚香的味道,南歌站在徐逸舟身邊,跟徐淑云打過招呼后徐淑云稍一點頭,換上一副笑容:“中午就只有些粗茶齋飯,吃得慣嗎?” 南歌笑笑,還未出聲,便見身后傳來腳步聲響,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姑姑這話問的,小姑娘既然隨著逸舟來了,這點自然是清楚的?!?/br> 這嗓音并不算熟悉,但南歌依稀好像在哪里聽過。還未來得及給出反應,徐逸舟倏地按住她的肩膀,原本在徐淑云面前還算和緩的臉色沉下來,大有將她護于自己身后的意思。 南歌狐疑看去,來人在對上她視線的同時瞇了瞇眼,笑意盎然的神情與昨日如出一轍。 是昨天問她要簽名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