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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做好過兩人有一天會在這種事情上產生分歧的準備,什么禁欲系,這是一個號稱禁欲系男神該有的樣子嗎? 在徐逸舟若有所思的目光下,南歌倒吸了口氣又沉沉吐出來,遲疑道:“這種事情得慢慢來不是嗎?” 徐逸舟看著南歌的眼睛:“是嗎?” 不是嗎? 南歌舔了舔有些發干的唇:“況且未來的變數還多著呢,萬一……” 徐逸舟慢聲道:“萬一什么?” 南歌也覺得自己一時慌張竟開始有些口不擇言,她欲言又止:“我只是說萬一,畢竟還有前車之鑒對不對,又或者不小心被某些媒體或者狗仔拍到……” 話未說完,發現徐逸舟隆重蹙緊的眉心,南歌眨了眨眼,沒有再繼續講下去。 徐逸舟深深看她一眼:“我只是說想把房子租給你,你想到哪兒去了?” 什么? 南歌:“……” 呆滯須臾,意識到徐逸舟剛剛說了什么,南歌怔怔然,愈發覺得有些冏。 四周刷的下徒然變得尤為安靜了起來。 徐逸舟不緊不慢的站起身,再次垂眸掃了眼面露赧然的南歌,對方還乖乖坐在原處,見他站起,視線微微上移,順著他的動作對上他的眼睛。 南歌局促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金屋藏嬌 徐逸舟盯著她的眼神讓南歌很是惴惴, 那目光落在她的眉眼間,平靜卻又似按捺著其它什么情緒。凝視半晌徐逸舟終是敗下陣來, 無奈嘆了口氣, 搖頭笑道:“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 二樓左邊第二間是你的房間, 臨時先湊合著,缺了什么明天再跟我講。” 南歌心里沒來由的“咯噔”了一下, 下意識問:“那你呢?” 徐逸舟說:“你不是要趕我走嗎?” 這話說的南歌啞口無言,稍一猶豫后抿了抿唇:“可是……” 她從來沒有想過在這種事情上要倚靠徐逸舟半分, 況且這地段寸土寸金的, 房價肯定不便宜。南歌如此思索著, 正待開口,徐逸舟像是識破了她的心思,驀然道:“我不是林晏, 不用有太多的顧慮。” 對方抬手習慣性的揉了揉她的腦袋,這話說的溫和, 仿佛軟到了心坎了。南歌明白,徐逸舟如此無非是猜透了她那些不夠肯定的不安情緒,認定她未完全走出之前林晏的影子。 她得承認, 在彼此的這段感情里,自己確實是享受的,但這并不就代表著她有足夠的安全感。 而徐逸舟把她看得透徹,這種赤|裸裸的感覺, 讓南歌在剎那間有種無所遁形的錯覺。 南歌稍一停頓:“我會盡快找到落腳地的。” 徐逸舟俊眉微蹙:“有那功夫你還不如琢磨琢磨接下來的安排。” 南歌說出心里的顧慮:“我不想讓自己過于依賴你,你懂我說的意思嗎?” 徐逸舟靜默著注視著她,南歌斟酌須臾,說:“一路以來,與其說你幫了我不少忙,倒不如講是我一直在不斷接受你的饋贈,其實我自己心里清楚,若不是有你在,我一定堅持不到現在,也不可能有今天這般光景,我只是覺得……” 徐逸舟突然打斷她的話:“我早就說過了,我并非是不求回報之人,以前不是,現在更不是。” 南歌聞言心頭微滯,徐逸舟不急不緩的繼續道:“你不需要把我看得太高尚,若換了別人,我又何嘗是多管閑事的人。” 徐逸舟的語氣清冷,那久違的不怒而威的氣勢讓南歌好半天沒能說出半個字來,四周的空氣仿若在某個瞬間凝結,這讓南歌不由自主的屏息,眼光為閃的抬眸對上徐逸舟微斂望過來的眼睛。 “我想要的不過是一個你,”徐逸舟說,“你應該站在我的立場想想,我會擔心你的安危自是在情理之中。” 南歌被說的啞口無言,徐逸舟所講的并非沒有道理,她一心為自己辯解,更想在徐逸舟面前證明自己的獨立,可是一如舐犢之私,真正愛你,就會有將你緊護懷中的沖動,這并不難理解。 有時候女人總是這樣,三兩句情話就能感動的一塌糊涂,南歌自認為沒到那么夸張的地步,但確有觸動的體會。 她仰望著眼前人,猶豫幾秒伸出手輕輕扯了扯徐逸舟的衣袖,嗓音軟糯:“行了,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徐逸舟沒有立即給出回應,南歌說:“只要你不嫌棄到時候被人說是金屋藏嬌才好,你知道的,現在的狗仔太強大,出國偷情都能被逮個正著。” “放心,”眼前這冷面大爺終于大發慈悲的肯出了聲,“被逮著了你也是正室,沒人會有給你冠上偷情帽子的機會。” 一邊說著徐逸舟俯身抬起南歌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小啄了一下。 這樣就算是氣消了。 南歌的手環上徐逸舟的脖子:“你這樣下去會把我慣得無法自理的。” 徐逸舟凡事都比她想在前頭,在回來的途中徐逸舟甚至跟她提起過,如果有興趣繼續拍戲可以直接成立獨屬于她的工作室,其它的不需要她費心,只管好好磨練自己的演技就好,屆時有好機會才不至于太丟人。 這是個不小的誘惑,如此便證明著若是有好的人脈與資源,自身就能擁有絕對的自主權。但這一切都是以徐逸舟為前提的。南歌知道徐逸舟既然敢說出口就一定是認真的,想歸想,她卻沒敢應承。 她的一切都是徐逸舟給的,這也就意味著,若有一天兩人真出現了什么矛盾,又或者是無法達到預期的理想結局,她便是理虧的一方。畢竟這段感情不是事先就已編好結局的影視劇本,就算有人愿意將她寵成公主,她也過了那個只相信童話故事的年紀,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么事情。 當時她是這么想的。 可是這會兒她與徐逸舟四目相對,懷中的溫暖觸手可及,南歌忽然覺得如果是徐逸舟,對方或許真有讓她永遠沉浸在童話故事里的本事。 這種想法飛快的掠過腦海里,南歌的手稍一用力,把額頭抵在徐逸舟的脖頸處輕輕蹭了蹭。 這舉動有點兒像求愛撫的小動物。 南歌想如果她有尾巴的話,此刻應該是翹起來的。 很顯然,南歌的如此舉動很好的取悅了徐逸舟,對方似乎被南歌這模樣逗樂,眼角眉梢間終于再次染上了些許笑意。 徐逸舟輕捏了下南歌的臉,女人的皮膚很好,滿滿的膠原蛋白細膩嫩滑。 徐逸舟調侃道:“這樣也好,把你喂飽喝足了,才不至于有朝一日被他人稍一哄騙,就拍拍屁股跟著別人跑了。” “才不會,”南歌鼓了鼓腮幫子,“你才是。” 徐逸舟略抬了抬眉,南歌問:“你怎么會選擇和我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