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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林晏,若不是后來發生的一切,她甚至想過林晏這一路走來不容易,所以想方設法的想要對這個少年好些。 憶及此,南歌不由的有些唏噓,想來林晏的母親也沒想到徐志文這個男人滿足了絕大多數女人對另一半的幻想,卻偏偏不是長情之人 。 倒是苦了元美玲,想起周晟然曾說過的秦浣那檔子事,南歌心里就更是微妙,沒想到徐逸舟這父親還是個種馬屬性…… 南歌偷偷瞟了瞟徐逸舟,這二人還真不像是兩父子。 不過…… 幸好不像。 進入大門后,與門外稍顯空蕩的輝煌相比,只一扇門相隔,里頭顯然是一派繁華景象,在悠揚樂曲的襯托下盡顯熱鬧氛圍。 此次周晟然的訂婚宴辦得相當隆重,邀請的客人也多,除親朋好友外,連生意場上稍有交集的合作伙伴也應邀參與,有人攜女伴參加,其中不乏圈內人士。 而徐逸舟與陸堯的前后進門讓不少人側目,意識到有人將目光放在自己方向,南歌故作視若無睹,繼續淡然自若的走在徐逸舟身邊。 陸堯低聲問徐逸舟:“你要不要去和徐志文打個招呼?” 徐逸舟沒多想:“不必了。” 陸堯因為徐逸舟的話而隆重蹙起眉,這外頭那個都尋上門了,怎地也不見徐逸舟有分毫著急,難道真鐵了心要跟徐家撇清關系。 陸堯一直覺得徐逸舟是個聰明的主,但若徐逸舟真打算這樣,如此做法實在是蠢了點。 陸堯不死心追問:“真不去?” 徐逸舟側眸不以為然道:“我是來見準新郎的。” 話音放落,卻見徐逸舟稍有停頓,雙眸輕飄飄的朝不遠處斜睨了一眼,陸堯還尋思著徐逸舟的真實想法,見其如此也好奇的望去。 而早在幾秒鐘前,南歌就注意到了不遠處正與人交談的林晏。 對方西裝革履,舉手投足間皆透露著原先從沒有過的自信感,而站在林晏身旁的人南歌更是不會認錯,就是曾許諾她三杯酒換一角色的吳錢。 想當初吳錢死纏著她作陪時,林晏在此人面前可算是唯唯諾諾的,大話都不敢吭一下,若不是后來徐逸舟及時趕到替她解圍,她恐怕沒那么好脫身。 卻不想風水輪流轉,這回換林晏翻身把歌唱了。 陸堯嗤笑:“姓林那小子什么時候與吳錢那種貨色交好了?” 在陸堯看來,吳錢連他們這個圈子的門都摸不到,這人分三六九等,更別說勢利眼頗足的豪門,有時候這社會就是這么現實,哪怕你有點小錢,雖明面上給足了你的面子,但權勢跟不上,到不了這上層的級別,背地里也就沒人把你當回事,況且吳錢還是他眼里的下流胚子。 只少頃的功夫,林晏已朝這邊遠遠瞧過來,目光暗下來。 正與之交談的吳錢自然也察覺到了林晏這長久的沉默,一轉頭,便瞧見了徐逸舟和南歌等人。 這南歌可是他的心頭刺,這好不容易快到手的鴨子轉眼飛得沒影了,任誰心里都不會痛快。 不過南歌到底是林晏看中的人,他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巴結上這小子的,早聽說徐志文有個不務正業混娛樂圈的獨子,早些天他從別人處打聽到,林晏是徐志文的兒子,一定不會有假。 在姓氏上吳錢雖有過思量,但這年頭為進娛樂圈,改藝名實屬不少,倒也沒什么不對。 想到這里吳錢就生出一頭冷汗。 當初他可是在林晏面前囂張到不行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得罪到了這小王爺,就憑他老子是徐志文,他恐怕是萬萬惹不起的啊! ☆、狗仗人勢 說是訂婚宴, 在眾人眼里看來倒不如說是一場時機難遇的商務宴,這有頭有臉的人來了不少, 連富豪榜上有名的人物都齊齊前來刷臉, 不然怎地說一張請帖值千金,說不定一來一往便談成了一筆買賣, 分分鐘幾百萬上下。吳錢削尖了腦袋才得到如此機會自然得瞄準目標好好獻殷勤, 而多數人的目標不約而同般相當一致,都是沖著本城那尊大佛徐志文來的, 得知林晏與徐志文的關系,吳錢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旁邊的人臉色明顯沉下來, 吳錢似隨性道:“我瞧著南歌那丫頭精明的很, 怎地犯了蠢跟林先生你鬧別扭。” 林晏聞言隆重蹙起眉, 并未對此多加回應,只不悅道:“你懂什么。” 上回他在徐逸舟面前可受足了氣,如今再在此處見到對方, 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尤其是對方身邊還跟著那個人。 若他能早些見到徐志文, 也不會與南歌分手,落得今天這個場面。 吳錢未說出口的話被林晏憋回嘴里,稍作一頓, 繼續說著好話:“徐逸舟再好也不過一演戲的,要不是攀上陸堯和周晟然,估計早黃了。” 這話讓林晏不禁笑了,看他一眼, 并不戳穿,只道:“大家都是演戲的。” 吳錢一呆,忘了身邊這位也是混娛樂圈的,差點想抽自己嘴巴子,忙陪笑道:“你怎么能跟他們比。” 林晏沒作聲,吳錢猶豫須臾:“你看徐董事長那事……” “我到時候幫你提提。”林晏說。 這答復讓吳錢喜出望外,臉上堆滿了笑,正待出言說謝,也不知是誰帶來的女伴,不小心蹩了腳,雖及時護住了手中的高腳杯,但杯中紅酒晃蕩,灑了幾點在林晏的外套上。 瞧對方一眼,小姑娘眼生的很,一身禮服也算不得高檔,吳錢語氣放重:“怎么回事,也不看看是誰就撞上來。” 林晏心情本就不好,臉沉得很,雖未吭聲但也沒阻止吳錢的訓斥,只是哪想小姑娘臉薄,這一呵斥竟紅了眼眶,如此一鬧更是引來旁人圍觀。 南歌早就注意到了不遠處的情況,這要是放在從前,林晏也不該是如此處理此事。 在外人面前林晏總是做足了姿態,如今這身上的戾氣卻愈發嚴重,再不設法掩飾了。 順著南歌的目光看去,徐逸舟問:“那是誰帶來的人?” 陸堯也被徐逸舟問的一愣,知道徐逸舟說的是那個小姑娘,陸堯多看了幾眼,回答道:“不認識,面生的很。” 說完陸堯忍不住有些想笑,那林晏還真拿著雞毛當令箭了,出面怒斥的人是吳錢,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是逮著林晏當靠山了。 陸堯說:“我以前怎么就沒瞧出這吳錢忒沒眼力見了,這林晏狐假虎威,他還真把姓林的小子當回事了。” 談話間,南歌率先走過去。 周圍人顯然是斟酌著此時究竟是個什么狀況,大伙兒都不認識這淚眼朦朧的小丫頭,自然也沒人強當出頭鳥,討這個不痛快了。 這些天徐志文帶著林晏東奔西走,不少人都見識了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