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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了對方那么久,哪怕是深陷最絕望的深淵里,也從沒放棄過對眼前人的期冀。 印象中的少年滿腔熱血,一身正氣,有著最蓬勃的朝氣。 她無法相信,曾經那樣的干凈少年居然也會陷入這無邊的泥潭中去,不能自拔。 南歌的眼光微閃,讀懂她的心思,徐逸舟的嗓音微涼,直入她的心。徐逸舟緩緩道:“按你所想的去做,報警吧。” 指甲陷入手心的rou里,她的指關節都發白。 “以后遇到那種不干不凈的人就離他遠點,”徐逸舟抬手想像往常一樣去拍她的腦袋,手一頓,又快速收回來,揣進休閑服的上衣兜里,“這世界上好人多,壞人也不少。” 南歌咬緊牙對上徐逸舟的眼,對方啟唇的同時瞇了瞇眼,道:“別用眼睛看人。” 四周的空氣猶如凝滯般,兩人都沒有說話,遠處忽然傳來幾聲鴉叫。 徐逸舟說:“得用點心。” 話畢,南歌已然從口袋里顫抖的拿出了手機,卻被對方猝不及防劈了個手刀,江衛東一個手勢,南歌立馬暈在徐逸舟的懷里。 之后是徐逸舟與幕后人的對話,對方嘲笑他兒女情長,見徐逸舟沒吭聲,又道:“若是沒控制好力道,你這小青梅可就死在你懷里了。” 徐逸舟冷言:“我沒你那么狠。” 南歌靠在徐逸舟的胸口前閉緊眼簾,極力控制著呼吸的力道,眼前一片黑暗,能感覺到對方獨有的氣息,緊緊包裹著她。 這感覺讓她的心一滯。 徐逸舟的手指滑過她的眉間,帶著暖意的指尖如輕拂的羽毛,有點癢,但又讓她覺得很舒服。 無法比擬的溫柔。 南歌默默等待著江衛東喊“卡”,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的顫抖,可是心底深處又有一個聲音告訴她,自己舍不得這個過于溫暖的懷抱。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在她看來猶如已經過了好幾個世紀。 有溫軟的吻落在她的眉間,如蜻蜓點水般,一碰即離。 耳畔是徐逸舟低沉如水的嗓音,帶著憐惜與寵意—— “傻瓜。” 作者有話要說: 初夏少女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3-16 12:43:14 感謝初夏美少女的地雷,么么噠~~~~恭喜你放假了哈哈哈哈哈哈 ☆、熱淚盈眶 即使知道對方此刻入了戲, 但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久久揮之不去,南歌屏住呼吸, 待到拍攝結束也沒能立即緩過來。 耳邊傳來徐逸舟鎮定自若的問話:“睡著了?” 南歌睜眼, 第一時間便看見了眼前那雙一直瞧著自己的漆黑眸子,對方看著她, 然后在她睜眼的瞬間微抬俊眉, 眼里涌上幾分笑意。 “對啊,”南歌喃喃接話, “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休息,不想起來了。” 徐逸舟道:“我放手了?” 如此說著, 南歌感覺一直攬在自己后背的那只手真就如對方所說的那般突然放輕了力道, 她整個人猝不及防往后仰去, 心頭一緊,南歌驚愕失色的抬手攀上徐逸舟的脖子,還沒緩過神來, 直接被徐逸舟摟著腰抱起。 一下秒,徐逸舟走了幾步把她丟在不遠處的靠背椅上。 南歌幽幽怨怨瞅徐逸舟一眼, 還在怪徐逸舟方才嚇唬自己的那個舉動,徐逸舟驀然說:“前天剛下了雨,草地上濕氣重。” 是這樣? 南歌一呆, 瞬間被徐逸舟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說得心服口服,還一并暗自責備起自己的不是來,自己之前的反應,倒有點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南歌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個“哦”字, 前一秒臉上的埋怨神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南歌主動拿了瓶沒開的礦泉水給徐逸舟,大有一副莫名獻殷勤的模樣,笑道:“來來來,舟哥你辛苦了,喝點水潤潤喉。” 徐逸舟擺手,柳沁走近給徐逸舟送來保溫茶杯,莞爾道:“小劉哥讓我拿給你的,他說臨時有點事,馬上就回來。” 徐逸舟點頭,從柳沁的手中將茶杯接過,他不急不慢的把蓋子擰開,似乎是見茶水guntang,又重新蓋上了。 看著瓶口處隱隱約約不斷往上冒的熱氣南歌不自覺的咬了咬唇,還捧著礦泉水瓶的手頓住,猶豫了一會兒,又默默的把瓶子放回原處。 她居然忘記了徐逸舟的感冒還沒完全康復這回事。 況且前些日子徐逸舟還拍了落水的戲份,那河水冷的很,被風一吹就更是透心涼。 加上昨天的雨戲…… 南歌想,她今早起來都還有點肚子痛,更何況徐逸舟一個病人了。 說著南歌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本來還不覺得,這會兒突然記起來,反而覺得不太舒服了。 南歌沒吭聲,柳沁說:“舟哥這些天辛苦了,身體好點沒有?” “好多了。” 徐逸舟淡淡應付,話音剛落,江衛東走近:“剛才那一段效果不錯。” “是嗎?”徐逸舟笑笑,“那就好。” 江衛東說:“我之前還怕你感情戲拍不出我想要的感覺。” 柳沁霎時出聲:“說起來,我還沒見過徐影帝拍吻戲啊。” 這一語驚醒夢中人,有人云,徐逸舟拍感情戲從來不上嘴。 “徐影帝大多數都拍的是動作電影,”統籌道,“不像現在的那些小鮮rou,如今商業愛情片的票房高漲,不拍吻戲可不行。” 周圍人正討論在興頭上,南歌沒參加眾人的侃談,正了無事事,耳邊傳來徐逸舟的輕語:“這里風大,要不要去車上坐坐?” 南歌聽著大家的吻戲討論正回味著上一刻眉間的那一記柔軟,徐逸舟突如其來的問話讓她一驚,還未完全回過神來便先應了聲“好”,徐逸舟起身:“南歌不太舒服,我帶她去車里休息一會兒。” 江衛東聞言催促著對方趕緊去,這些天又是雨戲又是打戲的,還在河里泡了不少時間,別說小姑娘了,連徐逸舟都不一定吃得消,偏偏兩人都是認真到底的性子,為同一個鏡頭反復琢磨多次也從不喊煩。 若是累垮了可不行。 江衛東說:“你們去吧,等會兒差不多了我再叫你們。” 徐逸舟轉身就走,南歌跟在徐逸舟的身后,不解問:“你干嘛騙他們說我不舒服?” 徐逸舟擰眉:“你不是肚子疼嗎?” 南歌愣住,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徐逸舟一臉你不要當我傻的表情,說:“怎么,要不是我看你一個人默默揉腹部,還準備撐多久?” 有時候感動就是這么廉價,只一句話就能讓人輕易熱淚。 當然,南歌覺得自己還沒到熱淚盈眶的那種地步,但心里確實是暖的。她動了動嘴唇,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