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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將就? 南歌急忙擺手:“不將就,一點兒也不將就?!?/br> 徐逸舟在旁側的位置坐下,南歌輕抿了口茶水,感嘆:“這種風格的獨棟別墅好像很少見?!?/br> 徐逸舟看她一眼,南歌補充道:“陸堯老是說他家陸苑極好,我看啊,比不得這里的萬分之一。” 這夸獎讓徐逸舟笑著搖了搖頭:“這地方的地皮可比陸苑便宜多了?!?/br> 南歌想想也是,但是耐不住風景好啊,況且照這些布置及裝修,花費恐怕也是一筆嚇死人的數字。南歌還是忍不住夸贊:“這里風景挺不錯的。” 徐逸舟為自己斟了杯清茶:“圖個清靜罷了?!?/br> 相談間,小劉也將車停好,自前院疾步走了進來。在沙發跟前停下,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南歌,才對徐逸舟道:“雖然這邊的人已經甩掉了,但好像酒店那邊還有人盯梢,應該是知道南小姐在那家酒店開了房間。” 這一句話,讓南歌直接打了個冷噤。 她可不覺得自己有能讓誰到如此勞師動眾地步的價值。 南歌擔憂看向徐逸舟:“這是沖著你來的嗎?” 徐逸舟沒說話,南歌想了想,不解:“有人知道我們倆現在在一塊兒?” 從一開始的車禍就目標明確的想要將徐逸舟拉下水,不然那些徐逸舟疑似密戀的消息不會在驟然間流言四起,雖然已經努力將輿論往另外一個方向引導,但還是有一部分人依舊緊抓著這一點不松口,畢竟就新聞價值來講,光是徐逸舟戀情曝光這一點就已經吊足了不少人的胃口。 對于南歌的問題,徐逸舟似乎并不打算解釋過多,他看了眼時間,突然站起來。 “你在這里休息一下,”徐逸舟說,“我去換件衣服?!?/br> 說完徐逸舟便上了樓,偌大的客廳里只余下她和小劉兩個人,對方似乎見南歌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便提出可以帶她出去走走,南歌想著反正也是無聊,便爽快應承了。 與小劉走的這一趟,拋去那些煩心事,南歌更是不由的感嘆這里確實是養老的好地方,茂林修竹的后山還空出了一小塊地作為今后的種植瓜果的菜園,南歌見此都已經開始在腦海中循環播放了,我挑水來你澆園,也算是一種情趣。 南歌一邊走一邊好奇道:“舟哥怎么會想到在這修建這么一處地方?” “這里是太太的家鄉。”小劉回答道。 南歌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小劉口中所說的“太太”應該指的是元美玲,她回想了一遍自己曾在網上見過元美玲的個人資料,好像確實是如此。 南歌問:“那元女士的父母……” “二老幾年前就病逝了,市里那會兒剛開始發展旅游業,這塊地本來是太太相中的,后來父母病逝后太太便鮮少回來,舟哥見這里荒著也是荒著,不如建起來今后也能多個落腳的地?!?/br> 說起元美玲,南歌實在是唏噓不已,對方如今在國外重組家庭,那時在徐逸舟面前說起小女兒Anna,眼角眉梢間盡是掩不住的欣喜,那仿佛是一種作為母親的本能,只是…… 南歌皺皺眉:“舟哥和元女士很少見面嗎?” 似乎沒想到南歌會這么問,小劉有須臾的怔然,才道:“聽說太太以前忙于事業,時常在外奔波難得回家一趟,后來與先生離了婚,估計也就更少回徐家了吧。” 本來南歌并沒有問及如此遙遠的事,小劉的話音落下差點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又聽對方道:“不過我來徐家的時間也不長,很多都是聽來的,事情究竟如何我也不太清楚?!?/br> 南歌垂眸點頭,繞了一個大圈再回到屋里,徐逸舟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新換了件單薄的黑色T恤,似乎剛剛沐浴過,頭發的發梢還濕著。 格外干凈清爽的模樣,雖依舊是看起來清雋無儔,褪去了平日里的老成模樣,似比白日里年輕了好幾歲。 南歌目光緊盯著徐逸舟的同時對方恰巧聞聲抬起頭來瞧了一眼,漫不經心道:“回來了。” 這樣的家居打扮配上如此一句話,的確有讓人不自覺心猿意馬的魔力,南歌心頭一滯,小劉率先出聲道:“帶南小姐四處走了走?!?/br> 徐逸舟點頭:“難得過來,你有空就帶她走走吧。” 小劉笑:“時候不早了,等吃了飯吧?!?/br> “嗯,”徐逸舟不以為意應聲,視線已經掠過南歌重新回到了不遠處的液晶屏幕上,“后院還有一處溫泉,感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br> 南歌暗嘆,敢情這是直接在家里建了一個度假村。 夜幕降臨后伴著習習晚風山間的溫度明顯下降不少,南歌擦了擦手掌心在沙發的另一端坐下,這才發現電視上正在播放的竟是第一集。 此時正值片頭曲落下最后一個音符,畫面一轉,有窈窕女子獨身立于河畔,一襲白衣,風姿綽約,河對岸是初入江湖的少年,與歹人打得難舍難分,眼看就要落了下風,忽有長劍自遙遠處襲來,正中咫尺敵人的心口,在他的粗布麻衣上落下大片血跡。 這是她與何煜初見的場景,幸得佳人相救,只一眼便已傾心。 南歌狐疑看了眼徐逸舟,對方沒看她,卻好像也注意到了她不解看過來的眼光。徐逸舟慢聲道:“怎么說也算的上是你第一次擔大梁,不看看你的成果嗎?” 南歌的心里卻沒太大的漣漪,略帶回憶道:“當初如果不是吳錢,我說不定也得不到這個角色。” 徐逸舟聞言這才側眸瞥了南歌一眼,有須臾的靜默,倏地譏諷道:“吳錢那會兒對于這一角色一共瞧中了兩個人選,一是你,還有另外一個女孩兒,舞蹈學院的,還沒畢業。” 南歌震驚的回望對方,對方此時已經收回了落在她臉上的視線:“最后敲定人選的是陸堯。” 南歌腦袋有些發懵,還未來得及細想便已問出口:“你怎么知道?” 徐逸舟說:“我當時也在,有什么不知道的?!?/br> 那會兒陸堯以賣他一個人情定下南歌,殊不知他不過隨意一提罷了,畢竟兩人于外貌氣質上來講南歌確實勝出一籌,只是心道小丫頭看著機靈,卻選了吳錢那么一個無賴登徒子做靠山。 南歌陷入長久的沉默,一方面吃驚于吳錢的出爾反爾,另一方面又為自徐逸舟嘴里隱晦道出她與吳錢的瓜葛而感到糾結。 半晌后,南歌小心翼翼將視線落在徐逸舟神色平靜的側臉上:“舟哥,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徐逸舟沒作聲,不置可否,南歌道:“為什么是我?” 徐逸舟聞此輕蹙了蹙眉心,南歌說:“為什么幫助我,還選擇我來幫你應付張媛?” 徐逸舟并沒有思考太久:“因為你所求的少。” 眼前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