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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不由的打了個哆嗦,竭力繼續保持一臉淡然的模樣:“徐女士為人親和,又怎么會平白無故把我趕出來?” 秦浣聞言臉色難看起來:“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我不懂?”南歌反問。 “你真以為徐逸舟是看上你了?”秦浣深吸了口氣,“我看他就是為了和姑姑作對不愿意娶張媛那女人罷了,不然又怎么會故意把你帶去晚宴作秀給別人看,他可不是一個愛表現的人,以往的宴席逸舟向來極少參加的。” 秦浣這話說的并沒有什么底氣,徐逸舟從不與她聯系,說起來這些不過就是她的憑空猜測罷了,天知道當她看見元美玲的合照時有多氣惱。憑什么,她在徐逸舟面前轉悠了將近十年,還抵不過一個憑空而出的南歌。 自她被徐淑云帶進徐家,她就喜歡徐逸舟,可那個人從不曾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后來她想,別得她都不求,只要能真正進入徐家就好了。 誰都想一嘗豪門的味道,當然她也不例外。 當她爬上那個男人的床,她以為自己離目標能進了一步。可是男人這種生物都是無情的東西,她落得一身狼狽,連最后的奢望都沒有了。 那個她心心念念想嫁的男人親手把她送給別人,他說會助她平步青云。 事實上也如此,她進入娛樂圈后可謂是一帆風順,除了摔得最慘的那一跤。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爬起來,她聯系過那個男人,他似乎并不想再見到自己。 秦浣出神的瞧著眼前人,花一樣的年紀,比她還年輕好幾歲,有著男人最愛惦記的貌美與身材。 她突然有點嫉妒南歌,幾年前她何嘗不是如此,甚至能擺出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面對所有人。 意識到秦浣眼神里的探究與敵視,南歌不悅的皺緊眉:“你到底想跟我說些什么?” “我說徐逸舟不過是在利用你罷了,”秦浣清冷著臉,眉眼間竟顯得有些陰沉,“你也不過如此。” 南歌沒有立刻接話。 她靜靜與面前人平視,沉吟片刻,驀然哂笑著看向秦浣。 秦浣不解:“你笑什么?” “你不懂我在笑什么?”南歌說,“你特意來告訴我一件這樣的事情,不覺得自己很可憐嗎?” 秦浣氣結:“你胡說什么!” “且不談徐逸舟是不是利用我,好,就算是他在利用我,”南歌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可是怎么辦呢,徐逸舟就算是與我做戲也不愿多看你一眼,你的執著與癡迷毫無存在的意義,你覺得我有說錯半個字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不準再說我短小! - 初夏少女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3-04 11:48:43 易宜亦以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3-04 21:05:46 謝謝初夏寶貝和易美少女的地雷投喂,比心~~ ☆、唱歌哄我 秦浣惱羞成怒, 抬手像是就要扇向南歌,眼看著那鑲有碎鉆的酒紅色長指甲已經近在咫尺, 南歌稍稍往后退了一小步, 以最快的速度用力抓住秦浣的手腕。 這讓秦浣始料不及,一雙美目狠狠瞪向她。 南歌直視對方的眼睛:“我不是只會站在原地任你欺負的。” 秦浣知道南歌在說什么。上回她借著拍戲的機會賞了南歌一巴掌, 但是說真的, 她現在比當初還討厭這個女人。 秦浣咬牙:“我那次就不應該輕易放過你。” 南歌不怒反笑:“是嗎,那真是可惜了。” 南歌的話音落下, 雙方都有須臾的沉默,誰都沒有開口, 最先沉不住氣的人是秦浣。她奮力甩開南歌緊鉗住自己的那只手, 望向南歌的視線頗為耐人尋味。 沉吟幾秒, 秦浣譏諷道:“徐逸舟以為他找了個不粘人且沒有后顧之憂的小綿羊,我看不見得吧,這才剛剛開始就變得這樣伶牙俐齒, 以后還不得扮豬吃老虎,無法無天了。” 自己掌心突然落了空, 南歌動了動五指指尖,不以為意看向秦浣:“我想也是,所以還請你多提醒提醒舟哥, 別被我騙了。” “你……”南歌這漫不經心的模樣簡直讓秦浣氣到快要發抖,這丫頭擺明了就是在嘲笑她見不到徐逸舟的面,秦浣瞇起眼,“別異想天開了, 徐逸舟才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 這話牛頭不對馬嘴,顯然是氣極了。 面對這樣的秦浣南歌偏偏彎眼笑了笑,瞧起來人畜無害:“我想也是,不然怎么我使出了渾身解數還沒有真正勾引到對方呢。” “賤|人!” 一語話畢,秦浣直沖沖朝南歌撲去,兩人都穿著細高跟鞋,秦浣這一舉動直接讓南歌不穩的連續退了好幾步,撞上身后的墻角。這滋味可真是不太好受,南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邊使勁掰開對方試圖來抓自己臉的手,可對方哪里肯善罷甘休,一來二去,兩人皆倒在地上,南歌被秦浣壓在底下,想方設法去攔已然打紅了眼的秦浣。 “你瘋了!”南歌吼她。 秦浣抓住南歌的長發:“徐逸舟怎么可能會喜歡你!” 這話像是對南歌說的,又像是對自己說的,秦浣一心想給眼前人教訓,哪里還有時間去注意突然而來腳步聲,直到有人拉著她的手臂生生把她從地上拽起來,還繼續張牙舞爪的想繼續去扯南歌的裙角。 “秦浣!”見有人已經攔住秦浣,何煜將南歌扶起,一邊厲聲對秦浣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 秦浣一怔,不可思議看向何煜:“連你也被這小丫頭崽子騙了,連你也幫著她!” 何煜無何奈何,嘆了口氣:“秦浣,你……” 秦浣這樣子讓他欲言又止,何煜最后干脆什么也沒有說。 秦浣不喜歡南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想當初在劇組時就隱隱有針對南歌的苗頭,直到后來秦浣在片場打了南歌一巴掌,雖借口說入戲過深,但他不傻,秦浣這舉止無非是趁此機會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罷了。 想到此,何煜多看了眼一直沒吭聲的南歌,也不知道兩人之間有什么過節,能到了這般大動干戈的地步。 秦浣急喘了幾下,她的目光轉冷,自何煜的臉掃向南歌,憤憤道:“別以為自己真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咱們走著瞧!” 待秦浣走遠,何煜望著長久低垂的視線南歌,語氣中含著幾分關切:“沒事吧?” 南歌默默退開何煜的懷抱,長久站在遙遠處瞧著這邊情況的何漫漫趕忙跑向南歌,最后在她的面前站定,哼了哼道:“秦浣她太過分了!” “我沒事,”南歌一口氣提上來,背脊處還隱隱作痛,應該是剛才被磕碰到的原因,南歌的語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