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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她一眼,片刻后目光掠過她的臉,望向她的身后。 南歌也注意到了來人。 南歌困惑的順著徐逸舟的目光望去,只見有氣質優雅的婦人走近,妝容精致,臉色極好。 徐逸舟拍拍南歌的肩膀,然后輕喚來人,語氣平淡道:“姑姑。” 南歌與徐逸舟并肩站著,腦子有一剎那的短路。 姑姑? 對方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問徐逸舟:“這位是?” 實在是不知該作何反應,南歌臉上一直維持著得體笑容,臉都快笑僵了,結果徐逸舟并未替她作答,而是將視線轉向她的臉,與她對視了一眼。 什么意思? 南歌沖徐逸舟使勁眨了幾下眼睛,徐逸舟似是被她這舉動逗樂,忍俊不禁的斂了斂眸子。 南歌:“……” 似終于下定決定,一口氣提上來。 “徐女士您好。”南歌揚了揚嘴角,莞爾一笑道。 作者有話要說: 南歌:嚇得我差點叫了聲姑姑。 :) - 初夏少女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2-17 11:08:47 謝謝寶貝的地雷,破費了么么噠~ ☆、花好月圓 徐女士人長的美, 笑容也極有親和力,南歌不露痕跡的瞅了瞅一旁的徐逸舟, 不由的暗嘆家族的遺傳基因果然是強大的。 對方笑不露齒的望向她, 然后對徐逸舟道:“真是漂亮的女孩兒。” 這上來就一陣夸,沒有人不喜歡聽好話的。南歌回了一個在她自己看來應該還算乖巧的甜美笑容, 徐逸舟終于搭腔:“你先去里面坐坐吧, 我跟姑姑說幾句話,等會兒來找你。” 南歌聞言激動的差點跪下了, 舟哥你掉線這么久終于上線了…… 南歌急忙點頭,毫不遲疑的往旁側的古樓里走去。 徐淑云目送著南歌進門, 等對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徐淑云終于將臉上的笑容收起, 她不解的看著徐逸舟:“你就是為了這女孩兒,所以一直不肯接受張家那丫頭?” 徐逸舟聞言似是愣了愣,繼而笑了, 懶懶道:“我沒有這樣講過。” 徐淑云顯然不相信徐逸舟的話,言語中帶著幾許質問, 道:“那你把她帶來這兒做什么?” “純屬偶遇罷了,”徐逸舟說的不以為然,“我管的了自己的腿, 可管不了別人的。” 徐淑云對于徐逸舟的婚事從來cao心的緊,可每每提起都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為了這件事,徐淑云氣得腦袋都疼了:“那你的意思是她纏著你?” “姑姑你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徐逸舟抬手看了眼腕間的表,“不是誰都存著這樣的心思,畢竟姑姑您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徐逸舟這話說的毫不留情,徐淑云的臉當場就綠了。 旁人不清楚她徐淑云還不清楚嗎,她這侄兒就是在暗地里諷刺她當初看走眼。 那會兒她好心收留秦浣并資助她上學,本意其實是好的,況且初見秦浣時對方不過是豆蔻年華的小姑娘,看起來單純又老實,她可從沒想過之后會發生那些事情。 “你以為是我想這樣的嗎?”徐淑云厲聲道,“這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況且這與你的婚姻大事根本是兩碼事,你別混為一談。” “沒什么,突然想起來罷了,”徐逸舟側眸看徐淑云一眼,“況且張家那丫頭喜歡姓林的小子,你們何必強人所難。” 張媛為了林晏不知道求過他多少回,就連上回在節目中的遠程對話也是張媛特意打電話來拜托他的,為的不過是提高節目效果,盡力增加林晏的話題度。 徐淑云聞言凝重道:“我已經問過了她本人,張媛和那男明星只是玩玩,小姑娘追星愛玩而已,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 遠方傳來空靈敲鐘聲,與他的話重合在一塊兒。徐逸舟嗤笑道:“我可記得她說碧海青天,非君不嫁的。” 這一待就是大半晌,南歌規規矩矩坐在椅子上,周圍有一二香客,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 徐逸舟所指的地方是廟里的一處齋堂。 聽說能進來這后山的都是寺廟的貴客,因為人少的緣故安靜而清幽,南歌吃了點僧人特意送來的齋菜,便見一慈祥婆婆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含笑道:“女娃娃的面相不錯,是個有福氣的人。” 南歌還回想著方才與徐女士之間的對話,正思量自己的反應是否得體,對方這話生生將南歌從思緒里拉了回來。一抬頭,南歌神清氣爽的笑了笑:“是嗎?” 她不信這一些,但聽見這種話自然是欣喜的。 “相由心生,境隨心轉。” 老婆婆說的和氣,南歌似懂非懂,道了謝,忽見徐逸舟推門進來,身后跟著面色不太好的徐女士。 南歌欠了欠身站起來,走向徐逸舟。 在對上南歌視線的剎那徐淑云換上一副笑顏,對南歌道:“和逸舟有些事情要談,讓你久等了。” “沒事的,其實也沒多久,”南歌恭順說,“況且我本來也只是來這里瞧瞧,能來這處地方也算是托了舟哥的福。” 徐淑云意味深長的瞟了眼沒說話的徐逸舟,回她:“這里一般是不對外開放的,你難得過來,可以讓逸舟帶你四處走走。” “真的?”話音未落,南歌驚喜的看了眼徐逸舟。 徐淑云笑笑:“后山風景還是不錯的,過了竹林還有一處蓮花池,若是在夏季會更漂亮。” 這話說的南歌心都癢癢了,徐逸舟睨她一眼,淡然道:“走吧。” 話畢,徐逸舟抬腳走在前面,南歌遲疑的看了看還站在原地的徐淑云:“這……” 不等她把話說完徐逸舟就已經出了門,南歌把未說完的話咽下去,急忙跟了上去。 南歌不解問:“那你姑姑呢?” “她等會兒還要聽禪。”徐逸舟答。 南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徐逸舟一同走在石子鋪的小道間,四周是叢林密樹,遠遠望去只能瞧見最頂峰上的塔寺,隱隱有香煙繚繞。 有陽光透過枝頭綠葉的縫隙照在徐逸舟的肩頭,南歌抬眸,目光落在對方平靜的側臉上。南歌眨眨眼:“舟哥,你信佛?” 其實南歌會問這么一句并不奇怪,好不容易的假期,還是正月初一,看今天的情形對方來此顯然是早有打算的。 徐逸舟的嗓音清冽低沉:“我姑姑信。” “這樣。” 南歌驀然想起自己昨晚夢見的簽文,話到嘴邊,驀地瞧見不遠處的蒼翠松樹上掛著的紅色絲帶,南歌眼睛一亮,加快腳步小跑了過去。 徐逸舟看著南歌的背影,對方穿得厚重,跑起來一碰一跳,活像只歡脫的兔子。徐逸舟不由的想起南歌上回在雪地里走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