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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orz ☆、心事重重 南歌差點沒反應過來徐逸舟在說什么。 她雙眼愣神的盯著徐逸舟看了好些會兒,有凜冽寒風吹在臉上帶來輕微的刺痛感,南歌忍不住皺眉倒吸了一口涼氣。 微微發紅的半邊臉龐配上方才因為打噴嚏而變得濕漉漉的眼睛,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憐感,偏偏本人還不自知。南歌那雙泛著霧氣的眸子滴溜溜的轉了轉,對徐逸舟道:“不做什么。” 南歌這話看似鎮定自若,但言語中又像帶著幾分委屈,徐逸舟就這樣不冷不淡的看著自己,南歌居然莫名緊張了起來。 她抿了抿略顯干燥的唇,補充道:“陸總讓我來的。” 一邊說,南歌下意識的別開眼,泛著水光的雙唇動了動,猶豫半秒還是沒有再說些什么,只是又悄悄用余光又瞥了徐逸舟幾眼,似乎在打量對方臉上的表情。 可南歌卻沒在徐逸舟處看見明顯的神色變化。 對方淡淡看著她,南歌沒等到徐逸舟開口,有人冷不丁出聲,還未踏出會所大門便先喊了聲“南小姐”,南歌愣了愣,對方穿著與門口侍者相似的衣服,說:“陸哥讓我來接您進去。” 話音未落,徐逸舟轉身走在南歌前面。 來人這才看清南歌身邊站著的人,連忙打招呼:“舟哥,您終于來了啊!” “周晟然呢?”徐逸舟突然問。 “在里頭呢。” “嗯。” 徐逸舟輕應了聲,抬腳走近會所,伴著緩緩轉動的旋轉門,眨眼間便不見了人影。南歌還杵在原地,小伙子再次狐疑喚她:“南小姐?” “哦,”南歌回過神來,“走吧。” 照這般看來也只是普通的聚會而已,南歌左思右想還是沒想明白陸堯把自己喊來這地方干嘛,若說真的不過是討論新投資的本子…… 說實話,她不太信。 比起富麗堂皇的外表,會所里頭更顯璀璨,透著一股子nongnong的奢華風,南歌環視了一圈四周,下意識放輕了自己的腳步聲。 乘電梯到達三層,里頭彎彎繞繞的,經過好幾條走道后南歌看見徐逸舟終于停下,抬手推開包間的門。 南歌加快步伐,她聽見陸堯明朗的聲線,喊:“舟哥你終于來了,等你老久了。” 說完,南歌就出現在了陸堯的眼前,她在徐逸舟身后探出一個小腦袋,一雙眼睛彎彎的,訕訕笑了笑。 陸堯怔了一瞬,問:“你們倆一塊兒來的?” 南歌在徐逸舟身邊站定,見徐逸舟沒有回答的意思,南歌解釋道:“正巧在門口遇上了舟哥,就一起進來了。” 一直笑笑打量著南歌的周晟然終于開口:“是挺巧的。” 南歌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的周晟然。他坐在包間正中的麻將桌前,手里拿著一個寶藍香煙盒,一根煙還沒完全拿出來,徐逸舟在他旁的座位懶懶坐下,看他一眼:“要抽到外面抽去。” 周晟然也不惱,笑笑收手,陸堯沒功夫管他,沖南歌招呼:“你還愣著做什么,進來吧。” 南歌飛快瞟了眼徐逸舟,對方沒看她,拿起手邊的茶杯輕抿了一小口,繚繞的熱氣徐徐上升,縈繞在對方微垂的眼瞼前。 南歌往里走了幾步,暗自猶豫自己的位置在哪,陸堯倏地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在自己旁邊的空位:“三缺一,陪我們打幾圈。” 南歌千算萬算也沒料到是現在這個局面。她咬唇:“我不太會。” 陸堯說:“不會可以學。” 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好伐! 南歌一口氣提上來,語氣調侃道:“我可不敢當陸總你們的徒弟,指不定學費都可以當我賣身契了,就是傾家蕩產也還不上吧。” “沒你說的這么夸張,”陸堯被南歌逗樂了,“實在不行這樣吧,贏了算你的,輸了算徐逸舟的。” 陸堯平白無故拉上自己,徐逸舟蹙眉斜睨過來:“憑什么?” 陸堯回答的也溜:“這不是憑你牌技好嘛。” 饒是徐逸舟牌技再好南歌也不敢這樣玩啊,她慌忙擺手:“別,我真的不會。” 陸堯思量了一秒,說:“要不這樣吧,明年公司有幾個不錯的項目,今晚上只要你贏了三把,我替你物色一個好本子?” 徐逸舟聞言扯了扯嘴角輕笑,不再言它。 南歌注意到了徐逸舟這一細微的小動作,就跟突然發癲似的,南歌的心莫名其妙的狠狠抽了下。 雖說從陸堯的表情看來對方并無惡意,可南歌還是不免想到了上回與吳錢的那次飯局。吳錢說只要連喝三杯,那女二的角色就是她的了。 事實上酒也喝了,角色她也拿到了。 有莫名情緒涌上心頭,那次營銷號大肆傳揚何漫漫的角色被搶,天知道她有多擔心一夜過去,漫天盡是她費盡心思攀上吳錢的小道消息。 南歌說不上心里算是憋屈,還是混雜著什么其它情緒,她咬牙道:“不用了,陸總,我真的不會打牌。” 陸堯不解:“你不就是為了這個才過來的嗎?” 頓了頓,陸堯又道:“反正你也做不了賠本買賣。” 南歌被陸堯說的啞口無言。 她的確是為了這個才趕來夜色的。 南歌忍不住看了眼徐逸舟,對方的目光似有若無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在聽她講話,但又仿佛絲毫不在意她究竟說了些什么。 南歌咬了咬唇,突然連說話的勁都提不起來:“我……” 周晟然那雙滿是笑意的眸子瞇了瞇:“實在不樂意就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南歌的腦袋埋得更下,也覺得自己這模樣傻透了。搞得好像有人欺負她一樣,可是明明什么事都沒有。 四周驀地沉默了剎那,方才一心只想催南歌上桌,到了這會兒陸堯才注意到南歌微微泛紅的左臉。 陸堯抬眉訝異道:“你臉怎么了?” 南歌也沒想到陸堯會冷不丁的問這么一句話。她摸了把自己的臉,小聲回答:“沒什么,拍戲弄的。” 陸堯沒多想,點頭:“上點藥,別明天腫起來了,那就不好看了。” 這自然不用陸堯說,收工卸妝后南歌就在林姍姍的幫助下上了藥膏,畢竟明天還得繼續趕工。南歌點頭:“會的。” 陸堯突然想起什么:“上回徐逸舟也是,差點沒把腿折了。” 徐逸舟咳嗽一聲,陸堯看向徐逸舟:“你說說,你這人閑的,何必受那種罪。” 徐逸舟抬眸瞪陸堯一眼,陸堯一呆,跟泄氣似的立馬閉緊了嘴。 屋內的光線昏黃,徐逸舟恰巧坐在燈光下方,男人輪廓英俊,五官在熏黃燈光下有種別樣的精致感,眉眼分明。 南歌不由自主的瞧了徐逸舟一眼。 徐逸舟十九歲出道便封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