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瞼,目光不經意間停在徐逸舟輕拿陶瓷茶杯的那只手上。 對方的手骨節(jié)分明,手指干凈而修長,指甲蓋修剪的也很漂亮。 一切細節(jié)都很美好。 南歌自認為不是手控,但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按徐逸舟的說法,他是湊巧撞見醉酒的自己,不忍將她丟在外面,這才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家。 對方稍顯低沉的聲線徐徐穿過耳膜,徐逸舟道:“你的手機壞了,沒辦法聯(lián)系到你的朋友,實在不好意思。” 南歌沒敢看徐逸舟,雙頰莫名微微發(fā)熱,她把發(fā)別至耳后,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沒事的,反而我還需要向徐先生您道謝,如果不是您,我可能……” 想到吳錢,南歌沒繼續(xù)把話說下去。 “嗯?”徐逸舟抿著唇淡淡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的字音,似乎在等她接著把話說下去。 南歌有些難堪,連忙搖頭:“沒什么。” 徐逸舟笑笑,并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 南歌屏住呼吸,沒忍住心底的各種臆測,禁不住又偷偷瞄了瞄已經把視線轉移的徐逸舟。對方用叉子戳了塊吐司,不急不緩送入嘴里。 她忽然想起了那日自己不小心撞見徐逸舟的情景。 秦浣梨花帶雨的出現(xiàn)在徐逸舟面前…… 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日徐逸舟朝自己投來的清冷視線再次于腦海中浮現(xiàn),南歌不自覺把腦袋又埋下了些許。 我的天…… 她還是不敢相信…… 她現(xiàn)在居然在徐逸舟家里。 “南歌。”徐逸舟冷不丁的叫她。 南歌的手抖了一下,慌張?zhí)痤^。 徐逸舟被南歌的這副模樣逗樂,眼角眉梢間染上星點笑意。 “你要是再把頭低下點,或許就得到桌子底下用餐了。”徐逸舟戲謔道。 作者有話要說: 南歌:“你居然沒幫我卸妝?” 徐逸舟:“你居然調戲我?” 南歌:“……” 南歌:“我剛才說了什么?” 徐逸舟:“呵呵。:-)” ☆、輸給盜版 南歌面紅耳赤,徐逸舟將一杯熱牛奶推至她的面前:“暖胃?!?/br> 南歌訕訕輕應了一聲,暖意自手掌心散發(fā)開來,她想了想,遲疑道:“對了,徐先生……” 徐逸舟沒有停下喝茶的動作,南歌問:“你認識我?” 南歌知道自己提的這個問題有點奇怪,只是在很多人的心里徐逸舟都是得供起來仰望的,南歌從沒奢想過還有今天這般光景,她待在徐逸舟的家里,與他同桌進餐。 徐逸舟笑而不語,南歌咬咬唇:“我的意思是……” 南歌很少有這種感覺,有種被偶像知曉,暗自歡呼雀躍的小粉絲心理,南歌盡力想組織自己的語言,可到頭來卻憋不出一個字。 茶杯擱置在桌面上發(fā)出輕微一記聲響,徐逸舟笑笑:“我們通過電話的。” 頓了幾秒,徐逸舟又補充了一句:“在節(jié)目里?!?/br> 南歌忙點頭:“是?!?/br> 張嘴的瞬間,心里頭如有小小花火竄入夜色中,“啪”地一下綻開。 南歌強迫自己穩(wěn)了穩(wěn)心神。沉默片刻,徐逸舟絕口不提自己前日撞見他與秦浣談話的那場意外,南歌便也知趣的不開口,空氣猶如就此凝滯,誰也沒有再次出聲。 臨走前徐逸舟把碎了屏的手機交給她:“要不要幫你聯(lián)系你的經紀人?” 南歌搖頭:“不用了。” 她實在不想再麻煩對方,見徐逸舟似有再度開口的意思,南歌搶先道:“徐先生,你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會出去亂傳的。” 彼此都心照不宣,南歌明里說的是這回在徐逸舟家里過夜的事,但大家都是聰明人,南歌這話意有所指。 屋外的陽光讓徐逸舟稍稍瞇了瞇右眼,眼里的笑意更甚:“我知道?!?/br> 吩咐司機送南歌回去,車尾巴消失在他的視野中,徐逸舟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迅速斂去了笑意,他轉過身,踱步回到屋內。 “舟哥,查清楚了,”一直靜候在原地的男人出聲,“昨晚南小姐一直和吳錢在一塊兒?!?/br> 對于徐逸舟帶女人回家這件事,周晟然和陸堯雖然沒有在外亂講的膽子,但那顆八卦之心熊熊燃燒,見著徐逸舟的那一刻陸堯便伸長了脖子往徐逸舟身后瞅,徐逸舟視若無睹的坐下,周晟然問:“就你一個人?” 徐逸舟沒搭理周晟然的意思,周晟然說:“我替你問過了,南歌和林晏這對情侶CP壓根就是假的,做給粉絲看看罷了?!?/br> 徐逸舟聞言嘴角彎了彎,哂謔道:“小姑娘說不定是來真的。” 周晟然被徐逸舟這話說的一愣一愣的:“什么意思?” 徐逸舟說:“夢囈總是做不得假?!?/br> 周晟然怔?。骸澳细鑹衾锖傲肆株痰拿郑俊?/br> 徐逸舟不置可否,靜了幾秒,周晟然忍不住大笑出聲:“我的天,你說你把南歌帶回去,結果對方夢見了林晏?” 徐逸舟的臉色沉靜,依舊兩腿交疊坐在沙發(fā)的正中,似對周晟然的話尤為漠然,周晟然卻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繼續(xù)自己一個人興奮,周晟然咧嘴道:“徐逸舟,你居然輸給了你的盜版?” 徐逸舟:“……” 徐逸舟微微蹙眉抬眸看了周晟然一眼。 這話聽起來實在是…… 不太順耳。 陸堯的目光在徐逸舟和周晟然之間徘徊,見周晟然在徐逸舟幽黑的目光下終于止住了笑,陸堯好奇問:“昨晚怎么樣?” 徐逸舟下意識用指尖輕觸了下自己的臉,然后快速放下:“什么怎么樣?” 陸堯覺得自己應該再問得婉轉些:“我是說……” 陸堯斟酌了幾秒:“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徐逸舟說:“什么也沒發(fā)生?!?/br> 徐逸舟垂眸,話音落下的瞬間有一個抿唇的動作。想起昨晚空氣中縈繞的熏鼻酒味,實在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回憶。 不過…… 南歌清晨時分素面朝天的模樣驀然浮現(xiàn)在徐逸舟的眼前。女人的皮膚很好,五官也極為出眾,一點也不比帶妝時的模樣遜色,甚至更顯青春逼人,俏麗的容貌就是放在娛樂圈中也不多見。 只是資源不怎么樣,要不然也不會拼命抓住吳錢當靠山了。 徐逸舟的眉目不動,陸堯實在沒摸清徐逸舟在想什么,大腿一拍:“舟哥你這可不行啊,要不我替你想想辦法,追女人還不容易!” 徐逸舟譏笑一聲:“你?” 陸堯挺了挺背:“那可不,舟哥你不信我?” 徐逸舟臉色不變:“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別到時候后院著火燒到了陸董事長那兒,又死乞白賴的讓我們替你擦屁股。” 陸堯:“……” 陸堯噎住,差點叫了聲“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