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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你聽不見,就不會嘲笑你了啊!”——“可是,這樣人家會以為我是啞巴。”——“是哦……那么這樣,他們問你名字的時候你再答話,這樣他們就知道你并非啞巴了。”——“說的也是……”她騙過他,忽悠過他,生過他的氣,吼過他……這樣他還會跟在自己身邊嗎?那時候,她跟他說,她叫木羽。那時候,她跟他說她是個女娃。那時候,她還經(jīng)常逗他玩。……從第一次見面,告訴他的名字就是假的,讓他以不說話來掩飾自己的缺點(diǎn)也是純粹耍著他玩的……即便是這樣,葉修待她還一如當(dāng)初嗎?答案,當(dāng)然是……————————————————————————————————————————————————————————————————————————————耽耽堅(jiān)持盡快更文。。。[42六十九、脆弱地不堪一擊]一切的一切,終是定數(shù)。就像她和小飛之間,也是早就注定了的。那葉修呢……也是命中注定的嗎?連許栩這個不信命的人都開始有所懷疑了。又要再次離開明揚(yáng)山莊,果然她和這個地方就是沒緣,許栩嘆氣。一樣的路一樣的花一樣的廊回曲折,走了幾百遍許栩都沒有熟練地記住它們,每一次走都會涌現(xiàn)出極強(qiáng)的陌生感。許栩從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當(dāng)然,認(rèn)路這方面她是很弱的,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可是對于記路,她很在行,也就是說,同樣一條路讓她走上兩遍,就可以完全背下來,甚至路上有些什么都一清二楚。可是同樣的本領(lǐng),在明揚(yáng)山莊就不適用。許栩頹廢地低下頭,唉,也不知道就這么直接和葉修說他會不會答應(yīng)……說什么?當(dāng)然是和她一起離開山莊找元容尋解藥啦!怎么跟他說呢?這樣……許栩面對著院子里的一棵桃樹,深吸了口氣,諂媚道:“修,跟我走吧,我包你吃包你住還包睡覺,你看,嗯~好不好?”不行不行!這樣太……沒尊嚴(yán)了!第一個方案,否定!許栩想了想,又換了一個嫵媚誘人的姿態(tài),拋著媚眼道:“修,你是要我?還是要跟我走?”啊哦……她自己都被惡心到了,第二個方案,不行!這些都太不正經(jīng)了,嗯,這次一定要好好地嚴(yán)肅地說一遍!不過許栩從來就沒想過,正經(jīng)這個詞跟她是搭不上邊的。清了清嗓子,許栩正著臉色道:“修,這次為了幫朝陽大哥和小米逍找到解藥,我決定再次出發(fā)北上去找元容,嗯……我很希望你能夠陪我一起去,對,啊?為什么?因?yàn)檫@樣你就可以保護(hù)我了啊……啊,不對不對,額,也不是不對……總之我是需要你的保護(hù),因?yàn)橐驗(yàn)椤驗(yàn)槲摇⑽摇液芟牒湍阍谝黄穑野l(fā)現(xiàn)只有讀著你的心思的時候,嗯……才是最開心的……對,就是這樣!你……愿意和我一起、再次闖蕩江湖嗎?”雖然中途有些許停頓的地方,但是!總的來說!還是不錯滴!對,就這樣去跟葉修說吧,我估計(jì)大概只有這種方式是他可以接受的范圍吧?許栩無神地看著桃花樹的枝頭,呆呆地想著,不行!跟我在一起怎么可以只能接受這種口味的呢?!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一定要對修進(jìn)行深度地調(diào)教……許栩想七想八的,根本沒辦法注意到后面的動靜,所以就連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她一時都未曾反應(yīng)過來。“喂!”許栩是被這個叫聲驚醒的,內(nèi)心的反應(yīng)是有危險,身體也就隨之行動了起來,急急地向后退去。“我有那么可怕嗎?讓許栩小姐避之唯恐不及?”來人看著她滑稽的反應(yīng),忍俊不禁道。抬頭一看,眼睛向她證實(shí)了的確幻想和現(xiàn)實(shí)是有著很大的差距的。沒錯,她在往后退的那一刻還曾經(jīng)想象過后面的這個人會不會是修,因?yàn)橐话悴粦?yīng)該是她在想著誰,下一刻那個人就會突然出現(xiàn)讓她心虛臉紅的嗎?事實(shí)證明,許栩太傻太天真了。“看來許栩小姐真的是不喜歡我啊……唉,真是傷心啊……”來人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很是委屈。“……”許栩哦了,這個表情和臺詞都不適合你好不好大哥!“是許栩唐突,只是稍微被嚇到了而已。”看他的樣子,不寬慰他好像……會讓他下不來臺。哪知這木錦知竟偷笑了起來,道:“是被嚇到……還是失望了?”許栩心叫,好厲害,竟然還能看出她眼里那不多的失落!這個人……太可怕了……許栩的反應(yīng)也算快,賠笑道:“自然是被木公子的美貌給嚇到了。”解釋之余,還不忘恭維一下。這木錦知不知道是怎樣,竟故意挑著她的錯,道:“我的美貌竟把有著天下四大美女之一的許姑娘嚇到了,這話聽得我是既受寵若驚又渾身不舒服啊。”“……”許栩不想和這個人說話,太難過了!木錦知見她不接話,徑-自說了下去:“剛剛看許栩小姐一個人對著樹自言自語很是好奇,所以便想湊近了來聽聽。”許栩腦袋里馬上冒出了三個字:偷、窺、狂!“我是在思考很深刻的人生哲理,沒什么好偷聽的!”許栩特意在“偷聽”兩個字上下了重音,以表示她的不滿。木錦知何嘗聽不出來,許栩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很敏感,他看過這么多的人,唯獨(dú)這個天下美女許栩的敏感度最高。一般太過敏感的人,心理防線都會很脆弱的。這樣也方便他進(jìn)行下一步,木錦知想著,從袖子里掏出一樣?xùn)|西,對著許栩道:“許栩小姐原來也會思考人生哲理啊,我這里有一樣?xùn)|西,也是充滿著人生哲理的,不知許栩小姐能否幫我悟上一悟。”許栩好奇道:“是什么東西啊?”說著,便夠著脖子去看。躺在木錦知手心的是一串類似項(xiàng)鏈的東西,細(xì)長的繩子,吊著一個象牙做的骷髏頭,且骷髏頭的樣子很奇怪,嘴巴張大,向內(nèi)凹進(jìn),兩頰也癟了進(jìn)去,似是很痛苦的樣子。木錦知拈起繩子,讓骷髏頭重重墜下,許栩的眼睛就這么跟著往下墜,看著骷髏頭晃來晃去。“許栩姑娘,你看清楚,這個骷髏頭里是否暗藏著什么玄機(jī)?”木錦知緩緩誘導(dǎo)道。玄機(jī)沒看到,骷髏頭倒是看見很多,許栩擦了擦眼睛,繼續(xù)盯著晃來晃去的骷髏頭看。木錦知嘴角彎彎,繼續(xù)誘導(dǎo)著:“許栩姑娘,是不是有很多的骷髏頭?”許栩點(diǎn)頭。“想不想看得再清楚點(diǎn)?要不你再擦擦眼睛,再看看?”許栩依言照做,可是眼睛卻越來越酸。“許栩,累了嗎?”“累了。”眼皮好重啊,好疼!許栩揉了揉,卻還是很痛。“那就睡覺,好不好?”許栩點(diǎn)了個頭,連聲好都沒來得及說,就倒下了。木錦知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