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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看起來有點害怕的送花的人擺了擺手:“好了你走吧,辛苦了。” 送花的人如釋重負,趕緊溜走了。 “今天送的是小雛菊。我說他這么這么喜歡菊花?我不得不懷疑他的性取向啊。”蒼太看了看花束,發現里面有張卡片,“You know who I am.還能這么寫?”他看了看卡片,又看了看跡部,不禁懷疑地問道,“cao作這么sao,不會是你兄弟吧?” 跡部冷哼道:“本大爺可沒有你說的什么親戚。” “開個玩笑。”蒼太聳了聳肩,“話說,我都不知道,忽那秀中居然是個悶sao。” 彌音揚起下巴:“你會不會說話?這是明sao。” “……我先走了。”蒼太把花往旁邊的小春懷里一塞,“我這下子真的要遲到了——”說完之后他就撒腿跑了。 小春有些為難地問彌音:“老板娘,這怎么處理啊?” “還用問嗎?給小游,就跟昨天一樣處理。”彌音看了看鹿島,“吃完飯再去。” “知道了。”鹿島點了點頭,從小春那里接過了那束花。 吃早飯的時候,因為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赤司就問了一下。 “我來解釋吧。”說話的人是小春。她把彌音從相親開始,一直講到了今天的這束花,中間的來龍去脈都講的十分清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彌音還有蒼太相處久了,她在講述這件事的時候都有點像講故事一樣了,以至于明明就參與過這件事,但是鹿島他們還是聽得津津有味。 聽完小春講的前因后果,赤司皺了皺眉:“這算不算性·sao擾?” “啊?”被赤司問的有些懵,小春有些不確定地回答道,“不、不知道,我們只覺得這個人膽子夠大的,沒想過這件事……” 彌音懶洋洋地說道:“如果報警的話其實已經算了,但是警察給的教訓也就是不痛不癢,雖然能留個案底,不過我覺得以他們家的勢力也就給他抹掉了,實在不行還有我那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二叔呢。所以,與其報警,還不如我自己教訓他。”彌音打了個哈欠,“這個人太自信了,自信到自負,所以只要從尊嚴方便打擊他就行了。” “啊,說起來,我記得他第一張卡片上寫著周末會來拜訪誒,后天就是周六了。老板娘你準備怎么反擊啊?”鹿島好奇地問道。 不僅是鹿島,其他人也很想知道。 彌音伸手指了指跡部:“看景吾的發揮咯,我們只要負責看戲就行了。” 跡部有些狐疑地看向彌音:“本大爺怎么覺得你一副準備看戲的樣子?” 彌音微微一笑,道:“恭喜你,你的感覺是對的。好了,我要回去睡覺了,失眠了一整晚,我現在困的要爆炸。”她伸手摁了摁太陽xue對赤司說道,“你下次下棋找景吾,別找我了。”說完之后,彌音就站了起來。 赤司還沒說什么,就看到周防也跟著站了起來。 “困。”彌音揉了揉眼睛,對著周防像是撒嬌般的說道。 周防也沒說什么,直接將彌音抱了起來。 “今天的第一口狗糧阿魯。”赤司聽到神樂說了這么一句。 兩個人看起來感情很好嘛。 作者有話要說: 替換完畢~ ☆、064. 蒼太下了班之后還是直奔彌音這里, 一進門就被鹿島調侃:“大少爺今天早上遲到了嗎?有沒有被老板扣工資啊?” “我跟老板說我在路上遇到一個孕婦要生了,送人家去醫院了。”蒼太一本正經地說道。 神樂吐了吐舌頭吐槽道:“老板能信你才有鬼吧?” 蒼太掩面:“我真的遇到了, 那個孕婦的丈夫后來趕來醫院, 幫我做了一下證明。”蒼太聳了聳肩,“我后來看了他們的會議紀要, 沒我什么事, 老板平時又比較欣賞我,結果還夸我見義勇為了。” 鹿島和神樂對視了一眼, 然后疑惑地問道:“這個時候應該用見義勇為嗎?” 神樂摸著下巴:“不知道阿魯,我覺得應該是助人為樂吧阿魯?” 蒼太抬手在兩個人腦袋上各彈了一個腦瓜崩:“這個時候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嗎?我問你們, 阿征呢?”從早上出了門他就在想這件事, 越想越覺得奇怪, 所以一下班拒絕了同事“一起吃飯”的邀請就趕緊回來了。 鹿島指了指樓上:“大概跟另一位大爺下了一下午的棋了吧。” “……他們倆還真有勁。”蒼太搖了搖頭,又問道,“那我姐呢?” 鹿島再次指了指樓上:“跟尊哥在房間里一天了, 連飯都沒出來吃,估計是睡死在床上了。” 蒼太沉思了片刻之后, 小心翼翼地問鹿島:“你說,我要是現在去敲門,她會不會打死我?” 鹿島謹慎地回答道:“我覺得老板娘可能不會對你怎么樣, 畢竟尊哥在那里,他會直接動手的。” “我還是去找阿征問吧。”蒼太把手里拿著的公文包遞給了鹿島,又把西裝外套脫了,才一邊松著領帶一邊上樓去了。 鹿島和神樂同時抬頭, 兩個人小聲地交流著。 “感覺他們之間有很多秘密的事情呢。” “男人和男人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之類的嗎阿魯?” “噫——難以想象!” 蒼太不知道跡部和赤司兩個人在哪個房間下棋,上了二樓之后就開始喊:“阿征!阿征你在哪個房間?吱一聲行不行?” 這時,有一個房間的門被打開了,莫亞的腦袋從里面探了出來:“你打擾到我寫論文了,蠢貨。” 蒼太嘴角抽搐著吐槽:“你怎么還沒寫完論文?” 莫亞扁了扁嘴:“你以為那么容易寫嗎?” 這時,屋子里傳來了六道骸的聲音:“過來把這三篇參考文獻看完。” 莫亞“哦”了一聲,然后“嘭”地把門關上了。 蒼太的嘴角又抽了抽。跑來男公關店寫論文,莫亞這家伙可千萬別是個傻的吧? 他搖了搖頭正準備繼續喊,卻在轉身的時候被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自己身后的人嚇了一跳:“喔嚯?安娜?你怎么在這里?” 安娜仰頭看著蒼太認真地說道:“景吾說,你太吵了,讓我帶你過去。” “那家伙居然敢嫌我吵?”蒼太咬了咬牙,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問安娜,“你在看他們下棋嗎?” “嗯,我在計分。”安娜伸手拉住了蒼太的手指帶著他往前走,“因為彌音和尊一直不起床,我好無聊。” 居然能看那兩個家伙下一下午的棋,那確實是無聊了。蒼太搖了搖頭,然后語氣隨意地問安娜:“他們兩個下了多久了啊?” “中午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