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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送到想送的地方去?!?/br>齊恒覺得不能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要解釋的名詞太多了。果然冰又問了:“紙是什么?信封是什么?”“就是,就是,可以在上面寫字的一種東西,額,像木板和樹皮!但是比木板要薄很多,信封就是一個紙袋子?!?/br>冰想象不出來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族巫,你的部落在哪里?你真的是天坤大陸的人么?”齊恒“......”第36章聽見冰這樣問,齊恒心里突突地跳了幾下,按理說冰只是一個獸人,就算他去過的地方不少見多識廣,但獸人的想象力畢竟有限,不可能想象得出齊恒來自另一個空間,他這句問話是什么意思?他到底知道些什么?齊恒有些呆愣沒說話,氣氛就有些尷尬。“你瞎說什么?族巫是獸神派來的人,是我們部落能夠與神通話的使者,他當(dāng)然是天坤大陸的人?!?/br>艷明責(zé)怪地瞪了一眼冰,這家伙最會破壞氣氛,希望族巫不要介意才好。“額,我原來的部落離這里很遠(yuǎn),很遠(yuǎn),有一天我不小心從懸崖上掉下來了,才來到這附近的?!?/br>齊恒實(shí)話實(shí)說了,隨他們怎么想吧。“我們在龍山下那顆孕果樹上找到齊恒的,龍山是我們的神山,是獸神居住的地方,他一定是獸神賜予我的禮物?!?/br>東一邊收拾小崽吃完的碗勺一邊說,小家伙吃東西倒是快。“原來你的部落在龍山那邊,龍山上有不少劍齒虎,我一直想上山看看,但是一直都沒去成。聽說龍山的另一邊是另一塊大陸叫神泉大陸,三百多年前,有一個從神泉大陸翻越龍山的獸人,來到我們天坤大陸,建立了白虎部落。你們有聽說過么?”冰顯得更興奮了,仿佛齊恒與東的話驗證了他的某些猜測。“我有聽說過這個傳聞,傳說當(dāng)年那個獸人神勇無比,三只劍齒虎都打不過他一個獸人。”冬花阿姆仿佛回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一臉神往地說。“對,我也聽說過關(guān)于白虎部落那個獸人的傳說,聽說那個獸人的獸身接近于獸神,虎身鷹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是啊,很英俊很強(qiáng)壯的獸人,聽說他娶了三個雌性。”“可惜,他的后代好像沒有和他獸型相同的小獸人?!?/br>“不是說每隔百年,白虎部落還是會有一只白虎出生的么?”“沒有親眼見過,也許有吧?!?/br>紫藤阿姆和冬花阿姆兩個人說起那個神秘的獸人,滿面紅光,說了幾句似乎還意猶未盡,可以想象當(dāng)年那個獸人的魅力有多大。“族巫,你原來的部落的獸人是什么獸型呢?”冰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齊恒,齊恒覺得很有壓力。“額,我摔下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頭了,有些事情不記得了!”齊恒真的不能再說了,冰怎么對自己的故鄉(xiāng)產(chǎn)生了這么大的興趣,他的家鄉(xiāng)和這里根本就是兩個世界,說得越多,漏洞越多。“這樣??!”冰似乎很失望。“嗯,還好沒有失去全部的記憶,呵呵..”齊恒自己尷尬地笑兩聲,看著有些失神的冰,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冰,你是不是想學(xué)我們的文字?”“是的,如果有一天我翻越了龍山,到了山的另一面也許用得上?!?/br>他想去龍山的另一面!那里真的有另一個文明大陸么?齊恒看向東,東對這個事情很茫然,讓他感興趣的只有齊恒會是從那個大陸來的么這件事。“我和藍(lán)探討過這個事,藍(lán)的部落也有這種傳說,據(jù)說當(dāng)年的白虎獸人娶的三個雌性之一,就有一個是鷹族的,只是龍山上的雪峰太高,路途太長,藍(lán)也飛不過去。”這么多年,冰走過很多部落,他想知道關(guān)于那只白虎的所有事情,也許那只白虎生存的時代距離現(xiàn)在時間太遠(yuǎn)了,只有一些上了年紀(jì)的獸人還記得那只白虎的事。“哦。”齊恒暗自松了口氣。“你總想那些和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的東西干什么?你不是想和族巫學(xué)文字么?那就學(xué)吧。”艷明了解她家獸人,他不只是說說而已,他是真的想過去看看,艷明有時候非常討厭他家獸人過分的好奇心。“我上次用樹枝的焦炭寫了幾個字,那東西寫在獸皮上的字一抹就掉了,你有什么可以寫字的東西么?最好能讓字長時間保留在獸皮上?!?/br>這里沒有筆和紙,可以用獸皮當(dāng)紙,但是筆!太難解決了。“我那里有蘭花水,畫在獸皮上永遠(yuǎn)都不褪色,可以寫字用?!?/br>艷明說。齊恒知道蘭花水,蘭花水是把一種花搗碎得來的汁液,藍(lán)色的,上色快,雌性和亞獸有時候會用這個顏色做裝飾,那個東西染在獸皮上還真不褪色,拿來沾著寫字剛好。“好的,你拿過來給我,我得準(zhǔn)備一下。我們原來部落里的小獸人都學(xué)字的,一代傳一代以后,所有人都會寫字了。等我準(zhǔn)備好了,問問部落里其他人,如果還有其他人想學(xué),那么一起來學(xué)吧?!?/br>“好。”齊恒請兩位阿姆每天來幫忙帶晨曦,當(dāng)然兩位阿姆求之不得。要教獸人寫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漢字的讀音與獸人語讀音不同,相當(dāng)于他們要學(xué)一門外語一樣。齊恒用小樹枝沾著蘭花水,先在獸皮上寫好拼音字母,然后盡量寫日常用語,寫著寫著,就發(fā)現(xiàn)自己好多字已經(jīng)不會寫了。好久不用這些字,有些日常的字竟然都忘了怎么寫,齊恒心中警鈴大振,這還了得,這可是原來的世界留給他的寶貴財富。有人幫忙照顧晨曦,齊恒廢寢忘食地趕緊把自己還會寫的字全部寫出來,為了防止自己忘了字怎么讀,還在上面注了拼音。有時候,一個常見字也要筆畫很久才能想起來是怎么寫的,這些字不經(jīng)常用,忘得太快了。整理好以后,東召集大家開了個會,問問大家誰想學(xué)這些文字。文字在獸人世界不常見,有種神秘的吸引力。眾人一時報名踴躍,除了幾個老獸人與殘疾獸人,其他年輕一些的獸人竟然全部都想學(xué)。族人如此熱愛學(xué)習(xí),讓齊恒很欣慰,反正雪季閑著沒什么事情做,讓大家學(xué)學(xué)認(rèn)字也挺好的。齊恒把這一百多人分成了幾批上課。開始的幾天,大家都很積極,上了兩三節(jié)課以后,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不那么積極了,漸漸地獸人們開始找各種理由不學(xué)了,半個月以后,整個部落要學(xué)字的人只剩下東,冰等部落的骨干人員再加上陶罐部落的兩個小獸人。其中路和誠一到上課時間就哈欠連天,也不知道他們晚上睡覺了沒有,不過一直都沒有向齊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