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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獸差一點,劍齒虎是這片大陸的王者,它還沒有碰見過敢于向它挑戰的生物,想去的方向都被擋住,劍齒虎發怒了,它專心地對付起眼前的生物來。長長的犬齒每次出擊都會撕咬下一大塊rou,豹獸和劍齒虎的體型根本不能比,東只能仗著自己更靈活些以纏住劍齒虎,然后撐到自己的族人過來,如果夜間放它進部落,族中的雌性亞獸和小獸人只怕危險了。只是這靈巧性隨著身體的受傷也慢慢降低,而受到鮮血刺激的劍齒虎也越來越興奮。“東,避開?!?/br>勇早就聽到了預警,急忙來支援,見到東渾身是血,單獨一只獸在跟劍齒虎纏斗,大吼一聲沖上前去,想把東從戰斗中心扔出去,但還是來晚了一步,那劍齒虎見到了嘴邊的rou要跑往前一撲,咬住了東的后腿。東驚的急速用腿后蹬,只聽見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疼的連連大吼,勇見到劍齒虎撲向東的那一瞬間一張嘴直奔劍齒虎的頸部,一口要咬下,劍齒虎本能覺得危險,松開嘴向旁邊躍去。若非劍齒虎懼怕勇,這一口完全咬下去,東的腿也就完全粉碎了。隨后又有幾只獸人趕到,直到此時松等人才和其他獸人一起出現。勇把劍齒虎交給其他獸人對付,變成人形抱起東就回了部落,劍齒虎生性狡猾,遇見多只獸人的時候也會懼怕避開,已經沒什么危險了。勇一路狂奔抱著東直奔了族巫的大帳篷,離得老遠就大喊:“族巫,族巫,有人受傷,請您救治?!?/br>帳篷里隔了一會兒點起了油燈,勇心急如焚地等了一分多鐘才聽見一聲“帶進來吧?!?/br>紅云從亮那得到消息就趕忙拉著齊恒往族巫哪里跑,齊恒睡得有點迷糊,但出了帳篷被冷風一吹瞬間清醒了:“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東出事了么?”齊恒一顆心七上八下,心里暗暗祈禱,千萬別是東出事了。紅云也不知具體情況,聽見亮說東受傷了,已經被勇帶去族巫那里了,只顧著拉著齊恒拼命狂奔。齊恒跑進族巫帳篷,見到東渾身是血地躺在那的時候,喘著粗氣的呼吸一窒,腦海中嗡地一下差點暈倒:“東...東你醒醒,東你能聽見我說話么?我是齊恒啊,這是怎么回事,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就撲上前去了,聽見齊恒的呼喚,東的眼皮似乎在掙扎卻也沒有睜開眼,劍齒虎犬齒的傷痕太深,背部腿部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族巫只給他用了些止血的草藥,對于那深深的傷口根本無濟于事,血不停地順著傷口噴涌而出。轉頭對勇說:“只能這樣了,帶回去養著吧,若天神要帶他走,那也是他的福氣,把他那條斷腿咬斷,要不然會壞掉?!?/br>齊恒聽見這話,恨恨的看向族巫,這個沒用的老東西是想要東的命啊。族巫略帶得意又略帶狠厲的眼神毫不畏懼的看向齊恒,勇向族巫道了謝就要帶東回去,齊恒起身說:“族巫,東的傷口還在流血,這種止血的草藥請您再給我一些吧?!?/br>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當下保住東的命要緊。族巫知道,以那種深可見骨的傷口,止血藥是沒有用的,便大度地伸手一指:“這個皮口袋里的都帶去吧?!?/br>說著把手邊的皮口袋給了齊恒。“那多謝族巫?!?/br>齊恒垂下眼瞼接了過來。起身迅速隨勇回自己的帳篷,若東有個三長兩短,齊恒發誓要族長和族巫兩家子給他陪葬。第15章齊恒大學學的是經濟學,他真希望自己學的是醫學,他不會那么多醫學知識,只能用自己僅有的那點醫學常識顫抖著手給東處理傷口。齊恒先把手洗干凈,從出血最快的傷口里,找到幾處出血最多的血管,用骨針縫起來。傷口特別深的地方,皮rou都翻了過來,齊恒清理好傷口,也冷靜地縫起來了,傷口淺的地方也仔細地敷上止血藥。大多數出血的傷口止住后,查看了東斷掉的那條腿,他再也控制自己的手抖,冷靜了良久才忍著心疼,仔細摸了摸血rou模糊的地方。那根腿骨摸起來還是連貫的,沒有錯開位置,齊恒松了口氣,處理好表面的血跡便讓勇幫忙找兩根合適的長版型火木,仔細的固定了東的腿,固定期間東抽搐著想移動那條腿,估計他是太疼了,齊恒都狠心的按住了他。處理完這一切以后,齊恒癱坐在東的旁邊,用手指感受著他的呼吸,才有心思問問勇,到底怎么回事。勇覺得齊恒對東的腿部的處理很奇怪,但看到東其他流血的地方都被他止了血,知道他有些本事的。一般只有部落的族巫才懂得如何處理傷口,分辨哪些草藥,部落中不乏咬掉斷腿的獸人,若齊恒能保住東的斷腿,那部落每年會少幾個殘疾人的。收起欽佩的目光,勇仔細的從聽見東的信號時說起,說到看見東一人在和劍齒虎搏斗,也有點奇怪為什么他們一組的其他獸人沒在,反而趕在了自己的后面才來。齊恒明白了,族長和族巫一直在找機會除掉東,這就是個機會。他們沒有直接出手,卻也和直接出手差不多,若沒有勇及時趕到,東哪有命在。齊恒想起紅云說過的話,前任族長的兒子在成年后,可以離開部落重新立族,族人若想跟隨出去的可以跟出去,若不想出去也不得強求,只是走了之后從此得不到本部落一點幫助了。每個部落一位族長一位族巫,族巫是與天神溝通的人,能從疾病中解救族人。在雪季之前齊恒雖也動過離開的念頭,但現在這念頭更加堅定了。本來想等到東成年再走的,還想多籠絡幾個族人跟著一起走,現在看來不能等到明年,今年就得分出去,怪不得東沒成年就娶親搬出來,原來的日子只怕很難吧,如今只能想想辦法為他帶走更多的族人。東在第二天早上清醒了片刻,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齊恒趁他清醒的時候,喂了些煮了一晚上的rou糜給他,到了下午,東開始發燒。這里沒有消炎抗菌的藥,不知道東能不能挺過去,這種粗粗處理的傷口很容易感染的,一旦感染,齊恒哪有藥物可以救他,齊恒的心里焦急萬分,時刻都揪揪著難受,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齊恒用角落木桶里的水給東不停地擦身用來降降溫,不知有沒有用,雖然對族巫不報希望,卻也忍不住請紅云去問他有沒有對付全身發熱的草藥,得要的答案當然是沒有,這使得齊恒心中的憎恨又多了一分,這個愚蠢的什么都不會的蛀蟲!齊恒貼身照顧了東兩天兩夜,在東身上沒有那么熱了的時候也靠在一邊睡了,這兩天時間里白天紅云也在這里幫忙,只是東沒有醒來齊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