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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甜豌豆方程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比料想中來得快,執行導演原本打算多撕幾道,露出肚兜再停手。趙亦對此提出嚴正異議,理由是尺度太大可能無法過審,導演根本不聽她說:“拍的時候多拍點,不行到時候再剪,200塊錢工資又不短你!”

    好在柏鈞研騎得那匹馬神駿,來得比料想中快得多。

    似一支離弦的黑箭,在暮色掩映下,有影無聲,疾射而出。身穿暗色軟甲的蒙面男人輕盈掠至賊窩腹地,揮劍梟下敵首,再一腳脫開腳蹬,伸手撈起被綁架的少女護在身前,背對漫天箭雨疾馳而去。

    趙亦以為導演要喊cut,導演確實也想喊cut,因為感覺先前那場“凌|辱”還不到位,柏鈞研卻調轉馬身,踢踢踏踏回到導演面前,居高臨下耍了一把大牌:

    “就這樣吧,膝蓋不太舒服,再拍,效果不見得好,反而可能受傷。”

    導演一想他那天價的停工費,從善如流點了頭,趙亦終于松了一口氣。

    松懈下來,才意識到他們的身體姿勢極盡曖昧,肩寬腿長的男人,單手攬住她的腰,幾乎將她整個納入懷中。趙亦不自在地掙了掙,后方立刻出聲警告:“別動,這馬不老實。”

    聲音既沉且冷。

    其實他的聲音一貫偏冷,聽起來有點拒人千里的意味,只是先前總是帶著笑,便注意不到這種特質。上午那場室內戲,因為演的是二人決裂的戲份,字字冰冷傷人,正好讓他演得淋漓盡致,但是接下來……如果他對著她連笑都笑不出來……趙亦有點疑惑接下來的戲他要怎么演。

    她實在小瞧了一個專業演員的基本素質。

    導演再喊“開始”,柏鈞研摟著她策馬飛奔,最終潛入一方綠洲。小靖海王素來韜光養晦,卻也懂得自保,知道兄長一直不信他并無奪嫡之心,于是在沙漠深處養了一支私兵,對外假扮成沙匪,其實內在秩序井然,以軍令治,是他最心腹的一支精兵。

    “接下來的戲更簡單,不管小王爺對你做什么,你就繼續掙扎就行了。”

    導演對趙亦驚弓之鳥的表現格外滿意,認為她是可造之材,便不在她身上多費口舌。趙亦一陣警鈴大作,這小王爺不是個正人君子嗎?接下來為什么還要繼續掙扎?

    “哦,你沒看過完整的本子嗎?這女主角,父親是節度使,和小王爺有深仇大恨。他的掌上明珠落在小王爺手里,怎么也要玩弄一番吧?”

    第15章 方家

    取景器中,趙亦一臉五雷轟頂,導演頻頻點頭:“這小姑娘哪里找的,演技真好,看著跟真害怕似的。”

    趙亦是真驚著了,她現在很不信任這個劇組的整體品位。拼命趕進度,隨意改劇本,用庸俗情節吸引眼球,這在她的投資評級中,是屬于垃圾級別的投資標的——有賺頭,更有可能票房慘敗。再仔細一想,她的臉色更加難看,本子是大ip,演員是紅演員,導演是名導演,單從量化因素來看,分明是優質標的,問題出在哪里?制片方?催進度,博眼球,一味想賺快錢,考慮到資方是方氏影業,倒也可以理解,但她當年選的合作方都不差啊,問題究竟出在哪里?

    趙亦一旦開始思考,就很容易陷入物我兩忘的境界。取景器中,少女的神情漸漸從驚疑變成了呆滯,導演正要發作,小靖海王親自動手了,將毫無危機意識的俘虜直接丟到床上,整個人欺身上去,長手一伸,鉗住她的雙腕推到頭頂——這姿勢很眼熟,程小雅曾經在某電影正式上映之前,用客廳的大投影循環播放該部電影的預告片,其中就有這個讓她津津樂道的露骨姿勢。

    那部傷風敗俗的電影叫。

    趙亦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親身體驗了一把經典情|色|片pose,并和陌生異性進行了有生以來最近的一次身體接觸。導演驚喜地看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替身演員,以科班生的精湛演技演出了混雜著屈辱、羞澀、憤怒的多重復雜情緒,像一顆原|子|彈從天而降,她的臉上瞬間蒸騰起一朵艷麗的蘑菇云。

    “可惜,臉不能出鏡。”想想林倩迪那只會以瞪眼來表達一切情緒的捉急演技,導演哀嘆了一聲,不過很快他又高興起來,很好,這種充滿表現力的身體語言,不用臉出鏡,已經演得很到位!

    趙亦驚慌地看著柏鈞研,覺得此人演技當真稱得上出神入化。先前她從來不把“演技”作為流量小生的考量因素,總覺得但凡新生代,不論男女,都很難稱得上“有演技”,演技這種東西要么來自磨礪,要么來自天賦,比如那位曾經從香港酒店頂層縱身躍下的天才演員,再比如那個年過四十還滿眼少女靈動的天秤座影后,然而有天賦的總歸是少數,所以她從不把演技當成偶像明星的制勝要素。

    可是這個人,明顯屬于有天賦的那一類。

    居然讓她瞬間升起了身臨其境的恐慌,仿佛自己真的是某個穿越的孤單靈魂,落入了一段不得不經歷的孽緣。男人眼中同時有著渴望和壓抑,似乎馬上要做的是一件極大的錯事——不該對她伸手,卻還是伸了手。

    這就是所謂天賦。

    模糊真實與虛幻的邊界,讓人身臨其境。

    小靖海王伸出手指,輕輕落在少女的眉心。

    那里有一朵殘留的花鈿,標識出了她的身份,雖然她很聰明,懂得換上婢女的衣服,但還是露出了蛛絲馬跡,只有官家女兒用得起金箔和云母。

    這是他仇人的女兒。

    “你傷了手。”他低頭看她,一縷烏發落在她臉上,聲音涼薄如雪片,落在她的眉心,順著鼻梁流淌,往下,一直往下。

    原來是他的手。

    從眼神到動作,完全就是噬人的毒蛇,趙亦后頸一陣汗毛倒豎,本能地想要掙脫。他卻側頭一笑,徹底變成了小靖海王——盜匪打扮的小靖海王,拋卻了所有的禮法和禮貌,嘴角勾著輕薄的笑意,低頭咬開她領口的盤扣,“再多動一下,你會比現在傷得更重。”

    這句威脅輕而冷,落在她細弱的肩頸之間,如雪片輕輕飄過。趙亦渾身一激靈,耳邊汗毛被他溫熱的鼻息輕撫,不知道是冷還是熱,她連肩膀都開始細細顫抖。

    此時此刻,導演已經徹底沉迷于趙亦的演技,以至于遲遲不舍得喊cut,因為不忍心破壞這個長而完美的鏡頭。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完美的長鏡頭即將迎來一個定音鼓般的高|潮,劇本里沒有,主演也沒有準備,一般人也不敢擅自添加——

    被凌|辱的少女掙了幾掙,忽然悲憤地睜大雙眼,掙開了一只被鉗制的手,照著小靖海王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狠狠就是一巴掌。

    “啪!”

    ……

    “……你……打了柏鈞研一耳光?”程小雅目瞪口呆。

    “嗯。”趙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