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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揍了,哭什么。”穆子良曾經(jīng)也是小弟,也跟過別的老大,但沒有人有為他這樣無條件出頭過!!剛調(diào)整好心情站起來剛準備豪邁宣誓幾句表表衷心,黃毛一巴掌打在穆子良背上:“蛋糕呢!?你不是去買蛋糕了,蛋糕沒買回來吧你個傻逼!!還不快再去買!!”什么好氣氛全都沒了。“爹地,你就讓我去念書吧,哥哥也在那邊,我也想去念開德。”木斐躺在木景云懷里撒嬌,堵著嘴很是可愛。他已經(jīng)撒嬌很久了,可是爹地就是不答應(yīng)。“斐兒……”男人有些無奈。“斐兒知道爹地對我最好了,爹地求求你了,讓我去開德念書吧。”明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我去開德念書,爹地也可以經(jīng)常來開德看我的,不會見不到的。”男人腦海里閃過自己另一個在開德念書的兒子。可以經(jīng)常去開德看他……“我就知道爹地對我最好了!!”木斐在男人臉頰上狠狠親了一下表示開心。男人淡黃色眼睛一閃,一時失神竟然點頭答應(yīng)了……“算了,你想去就去,但是千萬要聽話知道嗎。有什么不懂的就去問你哥哥。”男人不放心揉揉木斐金色頭發(fā),再三叮囑。“我知道爹地。”笑的燦爛,只是眼里陰沉。第24章關(guān)系直奔主題龍澤幫。龍澤宇抽著煙,整個房間彌漫煙霧,讓人以為里面著火才會有如此嗆人的濃霧。龍澤宇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腳邊奢侈的地毯上堆積不少煙頭,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煙霧中龍澤宇的容貌變得有些虛幻,右臉邊疤痕沒那么明顯,整個人散發(fā)著疲倦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雷恩。”磁性沙啞的聲音像是勾引一樣。“老大。”平頭,身材高大魁梧,長相平凡,唯一可取的也只能算是那鋒利嚴厲的雙眸,帶著屬于黑道的那份暗沉。雷恩走到龍澤宇身邊半蹲下身子跪在地上,等待龍澤宇發(fā)號施令。以他對男人的了解,他知道男人此時心情不好。龍澤宇嘴上叼著煙,伸手拉開自己褲子下面拉鏈:“幫我冷靜下。”雷恩眼睛一暗,沒有說任何話。只是低下頭用唇碰上龍澤宇根本沒有勃起的下身。雷恩的技巧很好,明顯不是第一次幫龍澤宇做這種事。舌頭靈活地添過龍澤一的柱身,從上到下,偶爾用牙齒技巧地咬弄。到后面連手也用上,輕輕揉弄下身兩個分量沉重的rou球。被雷恩舌頭舔弄過的下身透著yin穢的水漬,色情不已。一般人在雷恩如此有技巧的伺候下,應(yīng)該早就勃起甚至發(fā)泄出來。但是,龍澤宇抽著煙,雙腿打開,下面拉鏈拉開讓雷恩舔弄。分身半點勃起的意思都沒有。慵懶的表情也沒有一絲沉醉情欲痕跡,依舊平靜。像旁觀人一樣看雷恩伺候自己,龍澤宇抽完最后一口煙,仍掉手中煙頭,終于有了動作。龍澤宇抬起腳,踩到雷恩被撐起的下面。“你勃起了。”平靜地在說今天的天氣一樣。“是的,大哥。”雷恩早就習(xí)慣一樣。跟在老大身邊不是一天,兩天,所以他很清楚,老大對任何事都不在意,除了對他的親弟弟——龍澤一。“真是下流。”撐著腦袋龍澤宇平淡的說,此時右臉上的刀疤顯得瑰麗,如果不是有刀疤,也許龍澤宇會是個俊美的人。“我沒說停,繼續(xù)伺候我。”“……是。”房間里除了煙霧就是水漬聲喝喘息聲。但顯然都是來自同一個人。雷恩讓自己盡量分心,好忽略男人皮質(zhì)鞋尖對自己的挑逗。知道雷恩哪個地方最脆弱,龍澤宇撐著臉,半瞇著眼睛控制自己腳上的力氣,時輕時重。“請大哥原諒。”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龍澤宇沒有勃起,但是雷恩已經(jīng)射了……眼睛盯著雷恩下面濕漉的地方,眼里不自覺閃過情緒。龍澤宇收回腳,慵懶地拉上自己下身拉鏈,拿過旁邊臺架上的香煙又開始抽起來。抽到后面似乎還是不能緩解自己煩躁的心情,龍澤宇開口:“澤一還在開德?”“……是的。”只有提起老大那個弟弟,老大才會有點表情。“真想見見那個木謙。”龍澤宇說話之間又抽完一根煙,手不受控制得又伸向臺架。“大哥注意身體。”龍澤宇明顯停頓下,但還是拿過香煙繼續(xù)點燃:“我還死不了。澤一有說什么時候要回來。我記得他已經(jīng)去了開德半個月了。”“他沒說。”“澤一這次貌似玩過頭了,被人連續(xù)打了兩次,這種事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龍澤宇說得又狠狠吐出一口煙霧:“真想看看什么人能讓他那么神魂顛倒,變得有些不像他了。”他以為澤一只是對那人一時大意,才會被打進醫(yī)院。沒想到這種事卻會發(fā)生第二次。“大哥……”“雖然澤一不想計較,但不代表我不計較。把木謙在開德的資料查清楚送一份給我。”龍澤宇扔掉手上香煙:“他暫時鬼迷心竅,我這個做哥哥的不能放任不管。”“是。”雷恩站起來鞠躬離開。留下龍澤宇一個人。龍澤宇伸手又要從臺架上拿香煙,卻發(fā)現(xiàn)整包香煙已經(jīng)全部抽完,站起來走到書桌前要拿新的。卻在看到照片時停住目光。拿過照片,照片上兩個少年靠在一起笑的燦爛,無憂無慮。那時,他們都還很天真單純。不自覺伸手撫摸照片上少年的臉頰,龍澤宇靠在桌子上喃喃自語:“玩具可以,但絕對不能有其他的存在。除了我,你身邊不能有別人……”他從什么時候開始不能勃起的?哦,他想起來了。是從很久以前那晚他對著自己熟睡的弟弟射了之后。竟然對著自己的親弟弟射了,所以遭報應(yīng)了不是…………木謙盯著手中的蛋糕,抬頭看了眼面前帶金色猙獰鬼面具的男人。“你有什么目的。”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天上沒有掉下來的餡餅。這男人最近幾天總會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然后扔給他蛋糕,順便調(diào)戲幾句。“我一定要有什么目的嗎?”鬼司半彎著身子和少年平視。如果真要說有什么目的,那便是他喜歡少年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不冷不熱,和對待其他人一樣。這讓他覺得自己還是個‘人’……少年看著鬼司,把手上蛋糕還回去:“還給你。”“……為什么還給我?”這讓鬼司想起第一次見面,他以為少年不會再拒絕自己才對。“你很強。”用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然后?所以你怕我了,怕的連我的東西都不敢要了!?”鬼司聲音突然帶上嘲諷,無意思直接拉開自己和木謙之間的距離,好像之前好氣氛都是假象。他又變成了那個勒森巴-鬼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