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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跨越了三層,此刻陽光透過玻璃斜斜打在邊緣有暗紋凸起的樓梯上,有種穿越時空的錯覺。整個房子里都鋪上了暖氣管道,上個樓梯樓昕謙就出了汗。衣帽間建的簡潔明亮,他脫下大衣搭在衣架上,周冠童就幫他拿好了泳褲和泳鏡,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脫衣服。心里暗笑了幾聲的樓昕謙落落大方的開始一件件的往下脫,衣架旁放了個美人榻,估計就是搭衣服的。解掉圍巾后,他大衣里面只有羊毛衫和襯衣,脫掉羊毛衫后,只穿著白襯衣的他開始脫褲子。直到換上泳褲,他都沒有脫掉最后的白襯衣,周冠童眼睛直直地看向他下身,小周悄無聲息地敬禮致敬。只是今日時機不好,而且他心思煩亂不想做,輕輕往周冠童胯下踹了一腳,就被周老板抓住了腳踝。周老板分外猥褻地按住腳底摩擦了幾下,在樓昕謙變臉前又趕快松手,開始利索地脫衣服。周冠童脫得豪放又迅速,樓昕謙慢條斯理地挽好袖子時,他已經換好了泳褲。前面支楞著的凸起大概不會舒服,樓昕謙視若無睹,轉身出門。供暖是冬天最美妙的事,進門不過十分鐘,房內就溫暖如春,玻璃罩下的泳池也迅速升到了36°。池子小又是自家人,沒必要委屈不是?周冠童走到池邊的時候,樓昕謙已經游到對面。被水包圍著的青年帶著清爽的美感,稍長的頭發在水下散開,浮出水面時又乖巧地貼在額上。樓昕謙抬手往后一捋,白的膚黑的發藍的水,在蕩碎了的陽光里分外撩人。周冠童撲通一聲跳了下去,濺起一陣水浪,他的泳姿和心態一樣奔放到不忍直視,很快狗刨般的蹭到了青年身邊。身下的灼熱居然還在硬著,樓昕謙不懷好意地扭腰蹭了蹭后迅速往前竄去,兩人玩起了“你追我呀來追我呀”這種老掉牙的游戲。幾圈下來樓昕謙有些脫力,酒精已經徹底在體內發散,他隨手扔掉泳鏡和礙事的襯衣,靠在了池邊。他雙頰紅潤,微微氣喘,眼神迷離,周冠童餓狼般撲了上去,丟開眼鏡啃了上去。水波在身邊蕩漾,兩人都放松了力道順著水流緩緩擺動。周冠童好不容易轉移掉的欲望又升騰起來,他撒嬌般哼囔著扭動著,只是用力抱住的懷里的軀體就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樓昕謙有些腿軟,不想動彈,呼嚕了下眼前的大頭說:“我想睡覺,咱上去吧?”周冠童點點頭,一手摟著腰,一手劃水,上岸后更是非要把他背上去。背就背,推讓不過他的樓昕謙批好浴巾,順從地爬上他的背,任由這人晃晃悠悠地往前走。游了一個多月小時下來,還有勁背一百多斤的漢子,讓你逞能。果不其然,進了客廳周冠童就告饒了,他扭著頭,一臉情真意切地說:“樓梯太陡了,你自己上唄?萬一摔著呢?”一邊說一邊直起腰身放下樓昕謙,絲毫不臉紅。樓昕謙難得撇了下嘴,繞過他往前走。走到餐廳時一停頓。周冠童立刻說:“冰箱里有蛋糕,我讓池秘書買的,你餓了就拿上去。”樓昕謙一邊走向冰箱一邊問:“你讀心術修煉到滿級了?”“那是必須的,我對你的忠心可昭日月的好嗎?”周冠童站到了樓昕謙背后,緊緊貼了上去。他伸出手臂握住樓昕謙的手,在冰箱里指來指去。“吶,這個芒果慕斯好吃,不過旁邊的乳清蛋糕,對就是它,這個也不錯,不是很甜,你肯定喜歡。”他獻寶一般的說完順嘴在脖子上啾了一口。“你要是不想吃甜的,旁邊零食筐里還有堅果,吃點補充熱量?”“不了。”樓昕謙關上冰箱門,他胸口被涼氣吹得有些不舒服,“有蛋糕就行了,家里有果汁嗎?”他推開周冠童,躬身在儲物柜里拿果汁。說是詢問,其實也沒必要,廚房格局跟他上學那會公寓的廚房布局差不多,兩人都有固定的擺放習慣。周冠童看見他彎腰,順手又摸了一把,哪怕隔著浴巾,他也覺得自己賺到了。“你看自己給自己點火啊,”樓昕謙把1L的果汁拿出來兩盒,摞上蛋糕就要端起來上樓,“今天咱倆誰都搞不成,你老實點很難嗎?”明天周冠童要和他一起去祭拜的,前一天滾床單的話,是對亡人的大不敬,所以今天周冠童再怎么黏糊,都不可能得逞。“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讓我過個手癮行不行?”他孩子氣地撅起嘴,抱住了樓昕謙的腰,兩人一晃一晃地開始上樓。“手癮你哪天沒過?我回來才一個了星期,做了幾次了?”“那我們分開好幾年來著。”“怨誰?”“怨我。”“切。”“我愛你。”“一邊去,別抱我了,不好走路。”“我愛你。”“哎呀,我也愛你,你松開我好嗎?浴巾要掉了!”“我愛你。”“周冠童,我浴巾要掉了!”“我愛你。”“……”“我愛你。”“我也愛你,乖,松開我。”周冠童終于松開了他的腰,他剛送了口氣,周冠童就抽掉了浴巾,幾步跨做一步爬上樓去了。剩樓昕謙真空地站在臺階上。“周冠童,你等著吧,我叫你扒我浴巾,你等著!”只聽樓上傳來一陣蕩漾的回聲:“你來呀,我等著,等著你讓我好看呢官人~~~”那銷魂的尾音把樓昕謙硬生生氣笑了。樓昕謙大跨步上來,雙腿間陰影不停搖晃,他從小到大都沒這么奔放過。周冠童,你等著吧。這塊蛋糕一直吃到下午六點多,小周的皮都要破了,蛋糕還沒吃完。周冠童看著自己被拷在床上的手腳有些發愣,小謙是怎么知道床頭柜里有這些東西的呢?然而他來不及細想,蛋糕上的奶油又涂在了小周身上,周冠童一臉為難地看著樓昕謙再一次開始舔棒冰,再一次忍受著即將高潮又被遏止的痛苦。清晨五點,樓昕謙在周冠童懷里醒來。窗外北風呼嘯,大概是遠離市區建筑稀少,風聲聽起來比前幾天要響得多。衛生間方向的壁燈亮著,屋里有著朦朧的亮光。樓昕謙輕手輕腳地爬下床,拉開了窗簾向外看去。入眼的仍是一片昏黑,北方的清晨永遠是霧蒙蒙的,豐城是重工業城市,很少能看見透亮的天空。遠方的黑色似乎還在不斷加深,樓昕謙祈禱著但愿今天不要下雨。他有些擔憂地喝了杯水,又去了趟衛生間,接著回到了床上。哪怕屋里溫暖如春,枕邊人還是被涼氣激醒了。周冠童迷迷糊糊地問:“到時間了嗎?”樓昕謙小聲說;“沒呢,你喝不喝水?”周冠童翻了個身,伸直了脊背抻了個懶腰,接著吐出口氣,“給我一杯吧,溫點的就行。”樓昕謙往床邊挪了挪,從床頭柜邊的凈水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