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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器。這就好比如若有一天,你偶遇了一位拿著九齒釘耙的壯漢,就算他揚言自己是朱剛烈,你也會立刻明白他就是八戒。但不管是陸壓還是八戒,在法寶尚未成名的時候,就算想破腦袋,也沒辦法想通破綻究竟出在哪兒。后世對陸壓的身份說法不一,所以太璣起初是有點混亂的。有人說陸壓是鴻鈞道祖的小師弟,也有說他是第十只三足金烏,還有說他是太上老君八景宮里那盞燈火的……無論后世傳聞如何,眼前這個才是正主,太璣還沒傻到把道聽途說的東西全當(dāng)成事實來套。尤其是知道小十名叫禺號不叫陸壓,太璣在當(dāng)時就直接排除了陸壓是帝俊十子這種可能。見到陸壓用斬仙飛刀,太璣才終于想起了自己對離火二字的熟悉感源于何處,禺號哄他吃下火種、又教他運用離火的口訣立刻就解釋通了。陸壓道君不管在哪一種傳說版本里,都是貨真價實的離火之精,離火是他本源火焰,自能隨意召用。太璣清咳一聲胡扯道:“你也知我是自造化玉牒中化生而來,天生就通曉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不過,我也并非什么都能知道就是了。”陸壓訥訥點了點頭,頓時明白了自己栽在了何處。敢情是太璣看到了些許天機,才讓他被扒了皮?陸壓道君心里有點兒小委屈。他見身份已暴露徹底,便也不再隱瞞,搖身一變,化作長身玉立的俊秀少年。少年的道袍隨性半敞著,同禺號身上那種太子爺?shù)慕鹩褓F氣不同,陸壓舉止散漫中帶著自由與出塵糅合而成的奇異氣質(zhì),金紅的暗紋低調(diào)又內(nèi)斂繡在他衣領(lǐng)袖口和邊角處,蕭疏又不失清貴。太璣眼睛一亮,好一個俊俏的小道君!陸壓被一直以來暗中窺探的人這般亮閃閃地盯著,登時招架不住,臉頰飛上紅云,手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他眼神飄忽到一旁結(jié)巴道:“重、重新介紹,吾乃西昆侖太平宮陸壓散人,今歲二八,尚、尚未……有、有有有道侶……”太璣捧腹笑了起來,友好握住他的一只手:“太璣,不必重新認(rèn)識了!”陸壓盯著太璣拉著他的那只手,默默咽了咽口水,臉上努力不動聲色,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小少爺沒厭惡防備他,真好!以后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啊呸!不是,他才沒有那種心思!!陸壓樂呵的表情落在門外偷窺的汪喵眼中,喵太徑自翻了個白眼,好似在嫌棄陸壓太過丟人,按著爪子就催促汪太去找小魚干給他吃。陸壓很快又變回了禺號的模樣,“在妖族營中,還是這副樣子方便一些。我在西昆侖修行,寄念于三足金烏斬卻惡尸,成為禺號,妖皇閣下早就知曉此事。因我惡尸與他有父子之緣,所以偶爾會借惡尸的身體照拂一下九位太子……”他摸了摸背后的斬仙葫蘆,續(xù)道:“惡尸即是我的分.身,可以說既是我,也不是我。我能遠(yuǎn)隔萬里對惡尸下指令行事,也可借惡尸的眼睛和身體,查看萬里之外的世界。”“先前你落入旸谷之時,正逢我看護(hù)九位兄長,因怕他們出亂子,就一直沒有將神識脫離……之后的事你便都清楚了。”太璣依稀弄明白了點兒,追問道:“惡尸究竟是何物?”陸壓笑了笑,解釋道:“大凡修行之人,皆以證道為目標(biāo)。證道途徑甚多,有如媧皇那般依靠造人之功德成圣者,有如西方二圣發(fā)下大宏愿而成圣者,也有如你三位師兄,身負(fù)盤古開天功德,又立教化而成圣。你師父鴻鈞道祖,則是斬卻三尸,與魔祖羅睺一戰(zhàn)融合三尸而成圣。”“修為至大羅金仙級,再向上修行便要斬卻執(zhí)念,稱之為‘破執(zhí)’。將種種欲念拋卻,便可得證混元。惡尸即是斬除自身惡欲所化之分.身。”“修道之人斬卻三尸,即達(dá)準(zhǔn)圣水平,離圣人境界只一步之遙。”太璣眼睛微微睜大了些,不由感嘆:“原來你竟這么厲害!你現(xiàn)下斬了幾尸了?”陸壓有些小得意,咧了咧嘴角道:“斬一尸而已,不過我前日在旸谷意外撿到了一樣物什,隱約感應(yīng)到其中機緣奧妙,想來在兩個量劫內(nèi)應(yīng)能斬出善尸了。”太璣“噫”了一聲,又露出困惑的表情:“可先前不周山同共工一戰(zhàn),祖巫也是準(zhǔn)圣級,你怎么被打得那么……?”慘。“……!”陸壓猛然漲紅了臉,羞憤道:“我、我才不怕共工呢……!只是當(dāng)時本體遠(yuǎn)在昆侖山,惡尸只能發(fā)揮大羅金仙的水平!”太璣這才了然點頭。陸壓難得正色對他道:“惡尸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行走三界,防人之心不可無,惡尸既是分.身也是武器,不暴露身份的話,可當(dāng)?shù)着剖褂茫銎洳灰狻_@也是我一直都沒提起過此事的緣由……”三界之中知道禺號是他的惡尸的,除了帝俊一家,也就只有太璣。雖說道祖那邊多半也是瞞不過的,但除此之外,洪荒億萬生靈中,再找不到知情者了。而帝俊……陸壓想起九日隕落后,帝俊將斬仙葫蘆交給他時,同他做的交易,不免幽幽嘆了口氣。他從懷中摸出一顆圓滾滾的舍利子,遞到太璣面前:“當(dāng)日在旸谷,那射日箭本要取我性命,被這舍利子擊歪,算是救了我。我察覺這舍利子上有些玄妙因果數(shù),只是以我之能實在不足以窺破其中天機。”“這東西是準(zhǔn)提那禿驢留下的,我欠了它恩情,但也著實不想將它帶在身上。你既修的是天道,不妨將它帶去紫霄宮請道祖看看門道。”太璣接過那舍利子瞧了一眼,皺眉道:“就是這東西砸的我?”陸壓失笑:“應(yīng)是吧。”“那賊光頭挑撥巫妖矛盾,害帝鴻他們變成如今這般模樣,這舍利子不正是他曾干涉巫妖一戰(zhàn)的證據(jù)么?你為何不把它交給帝俊或是太一?”陸壓收起了散漫的模樣,認(rèn)真道:“并非我不交給他們,而是他們不要。”太璣心頭微動,挑眉看向他。“妖族天機被準(zhǔn)提遮蔽,察覺時已經(jīng)為時已晚,現(xiàn)下巫妖雙方都沒祭出最后底牌,而是在犬戎這里小打小鬧,不過是為了妥善處理后事罷了。”他目光深邃,露出了一種只有長久洞悉過時光中諸多起落,才能凝成的眼神。這樣的神色出現(xiàn)在半大少年的臉上,顯得格格不入。“妖皇大抵也看破了未來之相。西方二圣推波助瀾,媧皇為避嫌袖手旁觀,你三位師兄是人精里的人精,早就謀劃好一切等待收獲漁利。西方兩個光頭看似是幕后推手,實則不過是被諸圣推出來的、一把明面上的刀罷了。”“妖皇同我做了個交易,予我斬仙飛刀,但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