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燈、自古同僚出西皮、半子、不離婚了,來吃雞[電競]、罌粟法則、白月光拯救系統[快穿]、阿茲海默、不敢當、蕭炎藥、壓住我的棺材板[快穿]
厲的:“兜兜是誰?你兒子?” 陸繁沒答,小羅搶著說:“是我們老板的兒子!小孩不懂事,瞎玩,跟陸哥沒關系。” “怎么沒關系?”倪簡腦袋里轟隆隆的,肺里一股火往外竄:“車是他開的,開黑車就能隨意處置乘客遺失的物品?我不知道有這樣的道理。” 她低頭又看了一眼那一袋子紙片,更覺得煩悶,“你有什么權利把我的東西給小孩玩?” 陸繁沒說話。 小羅看她說話這么沖,有些聽不過去。 他覺得這姑娘人長得挺好,但心有些小了。多大事兒啊,這么大火氣。 “又不是陸哥撕的,放在那里被小娃娃看見了,不就玩起來了嗎?就是幾張紙,沒這么嚴重吧?再畫一遍嘛,大不了賠紙給你。”小羅嘟囔著,“再說,陸哥什么時候開黑車了。” 倪簡冷笑一聲,“怎么賠?我畫了三個月的原畫,就是照著摹都不能讓每個分鏡、每個表情一樣,更不用說毀成這個樣子,我連臺詞都還原不了,他拿什么賠?” 小羅張了張嘴,像是沒怎么聽懂,怔怔地看著她。 倪簡突然xiele氣。 她知道說什么都沒用了。 小羅扭頭看陸繁:“陸哥,你看這……” 話說一半,看到倪簡走了。 “哎,小姐——” 小羅喊了一聲就打住,他看到陸繁跟過去了。 倪簡走到馬路上,想攔車,高大的身影追上她。他站在她面前,日光都被擋住。 他說:“如果粘回去,你能摹嗎?” 倪簡仰頭,瞇眼看他的臉。 他說完話就抿緊了唇,薄唇平平的,線一樣。 倪簡扯著唇:“粘回去?” 陸繁點點頭:“你給我點時間,我粘好這些。” 要不是倪簡現在心里極度沮喪,她幾乎真的要笑了。 她覺得這男人真有意思。 糟蹋成這樣,他說粘回去? “你要多少時間?” 她勾著唇問他,明明心里覺得好笑,口氣卻是認真的。 她對這個開黑車的男人有點興趣了。 陸繁認真地想了一下,回答:“五天。” 倪簡眨了眨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清得看不見一點兒雜質。 “好。” 倪簡看了他一會,從包里掏出一支筆遞給他,左手掌在他面前攤開。 陸繁看著眼前白皙的掌心,頓了一下。 倪簡淡淡說:“你的號碼寫下來。” 陸繁看了她一秒,接過筆,伸手從工作服褲袋里摸出一個癟癟的煙盒。里頭還有一根煙,他抽出來咬在嘴里,低頭在煙盒上寫下號碼。 陸繁把煙盒遞給倪簡。 倪簡看著他,不接。 他把嘴里的煙拿下來:“號碼。” 倪簡皺著鼻子:“我討厭煙味,不要這個。你寫這里。” 她白白的小手在他面前晃了下,仍是將掌心對著他。 陸繁盯著她看了幾秒,她的表情很嚴肅,眼神認真,不似故意調笑的模樣。 他握著筆,低頭在她白皙的掌心寫下十一個數字。 圓珠筆在皮膚上劃過,有些疼,有些癢。 倪簡一下沒動,直到他寫完。 她從陸繁手里接過筆,把懷里的布袋給他。 “時間到了我找你。”她說完轉身就走了。 看到陸繁拎著袋子回來,小羅走過來:“陸哥,她怎么把這碎畫兒給你了,不是挺寶貝的嗎。” 陸繁站在那兒,手里那根煙放進了嘴里,點著了。 小羅心里咯噔了下:“她不會真讓你賠錢吧。” 陸繁沒說話,小羅當他默認了,有些急了:“這姑娘怎么這么小氣,幾張畫嘛,”說完一拍大腿,“對了,石頭哥那個弟弟不也是畫畫的嗎,要不咱們找他畫幾張賠她算了。” “不一樣。”陸繁吐了口煙,“她畫漫畫。” 還是恐怖漫畫。 “漫畫?”小羅撓撓頭,“很難?” 陸繁嗯一聲,沒再多說,筆直地朝著車棚走去。 修了一半的卡車還在那等著他。 梅映天深夜回來,倪簡早就洗完澡窩床上了。 梅映天喊她起來吃夜宵。 倪簡穿著吊帶睡裙走出來,頭發跟雞窩沒兩樣,梅映天從褲兜里摸出個手機丟她面前。 倪簡拿起來劃拉兩下,里頭已經裝了sim卡,只有梅映天一個聯系人。 倪簡想起什么,跑冰箱旁看了眼便利貼上的號碼,存進手機里。 輸完數字,到聯系人姓名那欄,她頓了一下,發現不知道他的名字。 想了想,她點了幾下,存儲完成。 聯系人里多了一個:開黑車的。 倪簡存好電話,轉身,撞上梅映天一馬平川的胸膛。 “誰的號碼?”梅映天揚了揚下巴。 倪簡說:“就是那個開黑車的。” 梅映天問:“畫稿拿回來了?” “還沒。”倪簡說,“我過幾天找他拿。” 梅映天點點頭,沒多問。 倪簡說:“你什么時候去比賽?” “21號。” “所以最近都不陪我?不給我做飯?” 梅映天嗤聲:“倪三歲。” “我以為這是做你女朋友的福利。” 梅映天挑眉:“我什么時候有女朋友的,我怎么不知道。” “是么?”倪簡笑了一聲,把桌上的平板拿過來遞給她。 梅映天剛看了標題就皺了眉。 是個豆瓣的八卦貼—— “818犀利怪咖小天和她的漫畫家女朋友……” 倪簡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梅映天糾結的表情,“看到沒,他們說你挺愛我的。” 梅映天額角直跳。 “你沒事看這種東西?”說完,把平板丟回給她。 倪簡不以為然地說:“你別說,當故事看還挺有意思。” 梅映天白了她一眼,“這要是呈到你母上面前,你還覺得有意思嗎?” 這句戳得真狠。 倪簡嘴巴嚅了嚅,想說什么,最后只是哼了一聲。 像不屑。 更像無奈。 自從梅映天五年前公開出柜,在程虹嘴里,倪簡跟梅映天的關系除了變態,沒有別的形容詞。 即使梅映天曾經救過倪簡的命。 即使倪簡跟梅映天之間是十分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