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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說了便是!” 柏松聽得暗暗汗顏,剛才是誰逼著威脅自己說出去就會被抹脖子的,現在又不怕別人知道的樣子,大師兄到底在做什么?我怎么這么命苦啊! 一行九人繼續向結界深處行走,中途遇上五岳派中恒山一行六名弟子,因他們當中無一名入世弟子,往如煙與公孫蓮并未上前,而南健青同樣站在她的身旁,沒有出手。 冷冰寒拉出玉竹劍,串連著一節節青綠的玉竹被她自手心源源不斷地飛出,勢必將那人全身捆綁,可惜嘭地一聲竹劍竟然被他繃斷。重回手中時已經變成一柄翠玉長劍,那人同樣手持一把銀色細劍,趁著冷冰寒手中無劍之時猛地飛身上前。 “砰——” 一聲劍呤,從她另外一只手心生出一柄短劍豎擋在前身,翠玉長劍順勢落在手間,反向往自己身前一刺。那人避之不及時,冷冰寒已經將他自后背刺穿至胸前腹部,腰間靈牌被劍尖一劃而落。面前的人影隨白霧消失,冷冰寒搖頭自言自語一句:“明明遠攻不錯,為何非要用近身劍刺?避無可避,真是……” “救命!救救我!”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名男子的高聲喊叫,打斷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并同時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冷冰寒回頭眼見芷荷靈手持未顯經符的雙刀還在專心打斗,耳邊再次響起那人的叫喊。 “救命啊!救我啊!” 冷冰寒見往如煙目光如炯,望向遠方,看似已經聽到那人聲音,對自己微微點頭。她同時給予回應,正準備起身而去,卻見著那人飛奔至前。那名男子身上淡青色的衫袍已經被血跡染成褐紅色,見前面有人出現,更是大喜所望,加快步伐跑上來。見到所見之人皆是白袍,他們身后還有人正在與幾名青衫的五岳派同門對戰當中,他心中遲疑瞬間停頓。身后好不容易拉開的距離再次縮近,巨大的靈壓襲來,他心想事已至此顧不了這么多,于是含淚依舊朝著他們這邊飛過來。 在往如煙看來,那名男子可知具有出竅中期的修為,卻被人追趕著打,為何不捏碎靈牌自保?往如煙心中暗自好笑,結果,在當真見到他身后接連出現的五人身影后,再也笑不出來。 一身深藍長袍,手持各等樂器,其中還有一人甚是眼熟。 不是蜀山派的中銅鈴,還能有誰? ☆、冤家路窄 不知何處旋動出一條銀光,一招劃過破空靈動輕響,將恒山五名弟子腰間劃落的靈牌穿在刀柄處。飛回公孫蓮手中時,那些青衫身影已經消失,只留下半招沒打中對手導致呆立的五人,還有被南健青看清的那柄銀刀。公孫蓮將小刀收回袖中,靈牌甩給他們,冷噤一聲:“注意!蜀山弟子來了。” 這時柏松拿著靈牌,總感覺手中發燙,他看了看南健青的臉色。見他瞇起眼睛,單手扣住木尺輕拍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浮現一絲不經意的笑容。恰恰正是這種不經意,令柏松渾身發抖,深知這是大師兄生氣的表情。只好將靈牌默默地收入錦囊,等他心情略好后再告知此事。 南健青根本沒注意柏松的心思,方才公孫蓮一出手,往如煙瞟過他身前篾笑一眼,甚是令他不爽。瞧見公孫蓮手中轉瞬即逝的銀刀更是古怪,若有這般靈器在手,以他入世巔峰的修為,將這結界內所有靈牌盡數全消也不為過。還陪這一群同門師弟師妹玩什么比武爭呀?!真是閑得慌! 眼見蜀山派弟子越來越近,南健青想起往如煙那一抹眼笑,輕哼一聲,瞬移上前,將木尺凌空一甩,正好飛至那名血泡弟子的身后。 “柏松,他交給你。” 話音未落,木尺御空旋轉不停,從尺間飛出無數把木尺交錯縱橫之下,推高延寬至無邊無垠般呈一堵網狀憑空出現,堵在蜀山派飛奔的必經之路上。 “這……他要干嘛?!” 芷荷靈原先見對手不過元嬰,想著不動用經符與他相斗一番,招至半途卻見那人忽地消失不見,手中多出一塊白玉靈牌。聽到公孫蓮的聲音才知那是二師兄出招,眼見蜀山派前后有五人前來,頓時顯出符文。可是體內運靈剛過掌心,梵紋連手臂都沒曾爬上之時,這人偏偏出招,把人都攔了下來,還讓她怎么打? “南道友,還是回來吧!用我的……” “砰——” 一聲破響,打斷公孫蓮的話語,令他頓住不語。芷荷靈忽然不再輕敵,將梵紋猛地伸至耳后,連成刀尖環圍之勢。 同樣令人驚訝的是南健青,木尺重回手中,只不過削去些靈力,并未損毀。連他自認固若金湯的“固尺”之墻都能破,難道這便是今日進入結界前,掌門召集他們時所提過的蜀山派秘法——融靈術?! 不等他細想之時,已有五人藍影接連從他的眼前穿過,他深思懼恐,速回擋至往如煙的身前。持回尺時感知公孫蓮已打開水幕劍做成白靈結界,他瞬移時并未遭到阻攔,行至往如煙面前時,聽她說出一句:“辛苦了。” 并未一如之前那般蔑笑,而是一句辛苦,令他心中翻起巨浪滔天,實在看不懂卓山派的做法,難道這句話是——贊賞?! 公孫蓮見他們融靈術之強,于他們的確不利,沉呤道:“來者有五人,入世一名,出竅三名,元嬰一名。我對入世,小九與你解決各自兩名出竅,冰寒與小靈負責另一名出竅弟子。僅剩一名元嬰期弟子,其他人一同盡快解決。” “得令!” 往如煙早已看中要去對付何人,盯著中銅鈴的身影笑道:“那名手持銅鈴弟子歸我,正好有一筆舊賬要算!” “持玉笛之人應為入世,那我就去會一會那位銀鈴如何?”南健青翻轉一圈木尺,沒入掌心后轉而出現兩把,笑著說道。 冷冰寒聽過點頭一頓對芷荷靈說道:“我們倆去對手持古箏之人。” “好!”芷荷靈回頭看過一眼手持銅錢劍,面露難色的白柏玉道:“剩下那個就交給你們了,怕什么?四個打一個還不夠?!” “是!師姐。”白柏玉怯怯地回了一句,內心暗道,誰是怕那個元嬰期的小子,他怕的明明就是梵紋上身的芷荷靈! “唰——” 公孫蓮將水幕挪開,眾人眼前皆出現不一樣的景象。 上笛正在專心動靈引符,剛才一擊已經耗費掉他不少的靈力,眼前這片流光白幕更是遮住得密不透風,半天收尋不到空隙。想必此人修為遠高于他,欲收手準備離開此地,怎知眼前白幕罩頂,如另辟空間般所見皆為白色。若不是前方有一個人頭微動幾下,他甚至以為是自己落入幻境里。可是那人白袍頸端的青綠繡紋,讓上笛深感不妥,能在此處出現,又為卓山弟子,修為遠高于自己之上的僅有一人。 公孫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