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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事件的真?zhèn)未_認了。網(wǎng)民們又開始探討起事件的性質起來。網(wǎng)民A說:將軍夫人這也太善良了吧,我甚至覺得他有些懦弱了(別打我)。對待傷害過自己的人還能既往不咎,這不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叉嘛┑( ̄Д ̄)┍。網(wǎng)民B:樓上你懂什么,這叫大氣包容。將軍夫人身為皇室成員,從小接受的就是紳士寬和的親民教育方針,如今又是柯將軍的夫人,自然不能同一個跳梁小丑計較咯。網(wǎng)民C:同意樓上。不過我還是想說,將軍夫人,麻煩你兇狠一點吧。那樣的人真不配做您的朋友,朋友干不出那些喪心病狂的事。另外,求認識求交友,我一定會全心全意對待你噠。(總感覺說完這話后背涼颼颼的,柯將軍您別誤會,我就是單純的想和夫人交個朋友。QAQ)......有人夸贊顏景一,自然也就有人謾罵攻擊應榮。并且有人把面對這件事上二人的態(tài)度拎出來做了對比,還把應榮在法庭上的那副說辭拿出來作比較。而不管在什么樣的世界,世人總是要偏袒弱勢的一方。于是在重溫了應榮咄咄逼人的丑惡嘴臉過后,再看顏景一的不計較態(tài)度,心里頭的天枰自然而然的就偏向了后者。再有顏景一為此沉睡三年之久,而皇室和第一軍團從不為此為難過始作俑者,甚至連一句埋怨也無,就連關押應榮的決策都是司法部門出于保護機甲師的考慮提出的。如此就更彰顯出了他寬容大度的紳士態(tài)度。網(wǎng)友A:我看大家都在夸贊咱們將軍夫人的大度,難道就沒人想要吐槽應不要臉機甲師的“防衛(wèi)過當”行為嗎!反正我是忍不了了。真不知道有些人怎么能在傷害了好朋友之后還理所當然的把責任推卸給對方的。對于這種極度不要臉的行為,我就想問問,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網(wǎng)友B:同意樓上1.其實我早就想罵了。夫人從小被寵著長大,好容易交上個圈外的朋友,結果就碰到了這樣讓人惡心的貨色。媽噠就算是塊石頭,這么些年也能給你捂熱了吧?你是怎么做到一邊笑著說是好朋友一邊把好朋友推出去擋槍口的!我他.媽就想給你寫個大寫的服!配圖:大寫的服字。網(wǎng)友C:樓上2.應不要臉機甲師太讓人惡心了。我覺得像他這樣惡心的嘴臉,即便是以后做了高級機甲師,制造出來的機甲老子也不敢隨意購買啊,萬一他缺零少件的把老子給坑了,哭都沒地兒哭去。網(wǎng)友D:樓上10086.我也這么覺得,就這素質,總感覺他制造出來的機甲會使壞呢?強烈呼吁我華夏帝國將機甲師的德行問題也列入考察的項目,我覺得一個機甲師必須具備高尚的品德才允許從事這樣重要的職業(yè)以提高機甲師的綜合素質。不然,這以后什么貓啊狗的都想躋身機甲師行列,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啊。......星網(wǎng)上探討的熱火朝天。這時候,不知道是誰自稱知情人士,忽然曝出顏景一能認識應榮,其實是應榮一手策劃的結果,只因為應榮早在多年前便對三皇子顏景一的未婚夫柯將軍一見鐘情,且從此不可自拔,是以千山萬水的從其他星球考入帝都的學校,并為了接近柯將軍,事先搜集了與柯將軍關系最為親密的三皇子的資料,假裝巧合的認識了三皇子并與之成為了好朋友。不僅如此,知情人士還曝出,在三皇子完全接受了應榮為自己最好的朋友時,他居然當著三皇子的面向柯將軍表白,且在柯將軍婉拒后還對三皇子出言不遜甚至侮辱,更是在此后想要裝作什么事情都不曾發(fā)生一樣繼續(xù)與三皇子做好朋友,其無恥程度簡直令人發(fā)指。而為了加深他話的可信度,該知情人士還附上了好幾張圖片和一段視頻。圖片大多是柯將軍與三皇子訂婚宴上,應榮各種角度眼神憤恨的看著三皇子與柯將軍的,而視頻便是三皇子站在教堂門口,正欲推門聽見的話,透過視頻,應榮那怨恨不甘的聲音清晰的傳了出來:“我喜歡你,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怎么可以猶豫都不帶一下的便要拒絕我?”接著是柯將軍低沉冰冷的嗓音:“我與他彼此喜愛,且早已有婚約,你這樣執(zhí)迷不悟只會傷害他與你的感情。”然后是應榮更加激憤的聲音:“感情?他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卻每天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與我談天說地,看著我沉浸在得不到的痛苦中,他才更令人惡心!”最后,柯將軍怒斥了他一句“你簡直無恥!”,伴隨著柯將軍的冷笑聲,禮堂的大門被拉開,接著三皇子落荒而逃。知情人士的消息一經(jīng)發(fā)出,徹底激發(fā)了網(wǎng)民們對應榮的憤怒,再次謾罵的話語再也不留一絲情面,怎么痛快怎么來。應榮自此也徹底成為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然而這一切,還被關押在監(jiān)獄里的應榮毫不知情。早在他入獄時,司法部便終止了他的個人智能終端。而顏景一對此也不知情,在他發(fā)布了那條消息后,便啟程去了監(jiān)獄看望應榮。倒不是因為心里還有什么放不下,反倒是因為全都放下了,他想再次看看應榮的那副嘴臉,看著他用偽善的嘴臉在自己跟前拙劣的表演,再用無所謂的態(tài)度將之一點一點碾碎。對此,柯寒自然是同意的,不過為了讓自己放心,他還是陪同顏景一一塊兒去了。應榮呆的監(jiān)獄修建在幾十米深的地下,里頭沒有一絲亮光,甚至鮮少有聲音,空曠的牢房回蕩著每一下腳步聲,并逐漸延伸拉長。監(jiān)獄里的造型與第五個世界類似,只除了第五個世界的監(jiān)獄只有關押反派的一間,而現(xiàn)實的監(jiān)獄是多間組成,只不過挨著應榮那一間的附近都沒有人住罷了。柯寒陪著顏景一一直走到與應榮牢房隔著幾間牢房的位置,那里正好是個拐角,從這個位置,柯寒正好能看見應榮監(jiān)獄外的情景,但應榮卻看不見。柯寒是真不愿意再看見那個人,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厭惡。如果不是為了照顧愛人的情緒,早在那人向他表白時他就想把人弄走,也怪他考慮欠周,這才導致了后面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局面。對于柯寒的回避,顏景一是能理解的,也是同意的。于是后面的那段路,他是一個人走過去的。在應榮的牢房前停下,他舉起個人智能終端上的照明設備指向對面,就見應榮蓬頭垢面的站在圍欄后面,一臉期盼的看著他,瞧那模樣,怕是早在聽見腳步聲的時候就立在那了。看見是他,應榮的瞳孔猛的一縮,緊接著面色一白,像是沒想到會是他有些意外,然而不過片刻,他就收起了臉上的異色,朝他擠出來一抹微笑,只是有些勉強:“景一,你醒過來了,真是可喜可賀。”說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