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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榮對媳婦回娘家的事情沒有什么意見,離得又不遠,一個月回兩三回并不算多。 其實陳瑜對這個彩姨有點懷疑,雖然看著她跟丈夫感情很好的樣子,但是正常人在丈夫生死不明,得了治不好的病時,還能幾天不著家,一回來就笑呵呵的? 只是,她并沒在石家發現有什么帶陰氣的東西。難道彩姨回娘家扎的小人?但是一個月兩三回,也對不上。 石榮每天都要發作一次,說明每天都有人在扎小人,彩姨沒有作案時間。 “你說彩姨身體不好,我看沒什么問題啊?”陳瑜繼續把話題引向小彩,她還是覺得這個女人不對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來了雙石村,只見了她一個人吧。 石榮搖搖頭說:“面上看著是好,其實是她不愛叫苦。前幾天她頭暈得都站不起來了,還非要陪我去醫院,我沒讓她去。” 發現話題一直圍繞著小彩,石榮狐疑的說:“你問這個干什么,小彩脾氣好的很,不可能會得罪什么人的。” 石榮不明白陳瑜為什么一直問小彩,難道他被人扎小人是小彩引來的仇家? “要不我幫她看看,這頭暈是怎么回事?誰知道扎你小人的仇家,會不會連彩姨也沒放過呢?”陳瑜有點想知道,這個彩姨到底是不是真病了。 石榮覺得也有這個可能,等小彩燒好水后,拖了個凳子就讓她坐下,拉著她的手腕放在桌上,說:“小松媳婦是個醫生,聽說你老是頭暈,想給你看看。” “不用了,這幾天我回家看了醫生,拿了點藥,吃了好多了。”彩姨的手像觸了電一樣迅速縮了回來,不讓陳瑜為她搭脈。 陳瑜往前傾了一下身子,穩穩的捉住她的手腕,熱情的說:“這頭暈的問題可大可小,我幫您看看,是不是真的好了。” 彩姨的表情有些勉強,使了勁想要掙脫,卻發現陳瑜看似纖瘦的手指卻十分有力,按得她半條胳膊都動不了。 “恭喜大叔了,彩姨這是有了。”脈如滾珠,實打實的喜脈。陳瑜看著慌亂的彩姨,有點懷疑,莫非這孩子不是石榮的? 石榮一聽就激動的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圍著小彩轉了幾圈,手足無措的說:“真的有了,你沒有看錯?” 陳瑜微微蹙眉,石榮竟然一點也沒有懷疑。難道是她誤會了? “喜脈是最基本的脈象,我不會看錯的。確實是懷孕了,不信你們可以去醫院檢查。”陳瑜強調。雖然神婆已經漸漸成了她的主業,可是醫術她從來沒有丟下過,怎么會連喜脈都看不出來? 彩姨看到石榮的反應,臉色好了很多,撩了一下頭發對陳瑜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還真沒想到自己懷孕了。” “是兒子還是女兒?現在能看出來嗎?”石榮轉了兩圈,期待的看著陳瑜。 他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就算雪松為他養老,也不會真心孝敬他。畢竟不是自己養大的,隔了一層。現在這個要是兒子,他就有了指望。 陳瑜搖搖頭:“我看不出來,想要知道胎兒的性別,你們可以去醫院做個B超。” 石榮因為老來得子,高興之余,就忘了他們剛才討論的事情。彩姨被石榮拉著手,似乎是不好意思了,一直低著頭。 最后還是陳瑜提醒了他們:“我們接著說扎小人的事情把。彩姨,您知道嗎?大叔的心口痛不是生病,是被人扎了小人。” 彩姨猛地抬起頭,眼睛瞪得大大的,驚訝的說:“扎小人?誰說的?這種事也能胡說八道?要是耽誤了阿榮的病怎么辦?” 然后她就開始數落石榮:“我還說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原來是信了這個。有病不去醫院,難不成還要去找神婆?” “是我說的,我大概就是你說的神婆。不過我可不是沒有根據亂說的,這神鬼之說,有時候也由不得人不信。你要是不信,不如等晚上,我招個鬼給你看看?”陳瑜促狹的開了個玩笑。 石榮跟這個后來媳婦,貌似感情不錯啊。小五十的人了,還能整出個孩子出來。據她所知,一般過了四十,村里很多人的都沒有了夫妻生活。就算有,也很少能懷上孩子。 彩姨的表情有些尷尬,有些意外,然后聽到陳瑜要招鬼,連連拒絕,道:“不用了,不用了,既然是小瑜你說的,我怎么會不信。就是我想問下,這被人扎了小人能破解嗎?” “當然能解,這解法很簡單。難就難在,怎么把扎小人的人找出來。這村里我們也不熟,大叔也說他不怎么出門,想不到得罪了什么人。彩姨,您經常在村子里走動,您有沒有什么懷疑的人選?”陳瑜問她。 石榮連忙說:“小彩的性子好村里都知道,自打她進門就沒跟人紅過臉,哪會得罪什么人。” “我倒是想到一個人。”彩姨的表情有些凝重,她思考了一會兒說:“就是路口的秦靈芝,她經常拿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說事,我就是脾氣再好,也忍不了這個,難免會說幾句難聽的。她那個人記仇,誰知道她是不是記心里了。” 彩姨說著就掉了淚,看著他們說:“你們也知道,我就這一個兒子。他被人帶著做了錯事,我天天后悔當初沒有教好他。靈芝這么說,不是戳我的心嗎?” “肯定是她,除了她也沒別人了。”石榮想到那個尖酸刻薄的秦靈芝,越想越覺得她的嫌疑最大。 陳瑜看他們兩口子都認定了是這個叫秦靈芝的女人扎的小人,就說:“那我晚上去看看吧,如果真的是她,我就幫你破了。” “你們要是有辦法,就找找秦靈芝的床頭柜。我記得前幾天去她家,她一看到我進去,就把什么東西藏到了床頭柜里。現在想想,有點像是人形。”彩姨又拿出了一個佐證,讓她先前的說法更有說服力了。 到了晚上做飯的時間,陳瑜和雪松趁秦靈芝在廚房忙活,貼了隱身符就溜進了秦家的臥室。 沒費什么事,他們在秦靈芝的床頭柜里找到了一個白洋布縫的娃娃,娃娃的身上歪歪扭扭寫著一個人的生辰八字,心口上還插了一根縫衣服的針,針附近是密密麻麻的針眼。 彩姨一看這個娃娃就一副要暈厥的樣子,氣得嘴唇都在發抖:“這是阿榮的八字。果然是她,我就是跟她吵了幾句嘴,就要把阿榮害死,她真是……” “可是,彩姨,這個小人沒有大叔身上的東西,應該不會有這么嚴重的后果。大叔之所以性命難保,就是因為其中的一魂一魄也被對方拿走了。可是,這小人里面沒有魂魄。”陳瑜打斷了彩姨的話,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說道。 陳瑜一開始就覺得這個彩姨有點可疑,在她三番兩次想要把這事砸實在那個秦靈芝頭上時,就更懷疑了。 彩姨頓時卡殼了,語無倫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