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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聽完就慶幸離開前銷毀了舉報信。這個老道士的底細他們不清楚,但是一定比魯通元要厲害。現在他們實力不足,小瑜還沒恢復,要是貿然跟他對上,恐怕兇多吉少。 “也不看看什么形勢,居然敢跟上面勾結,還在鎮上搞得沸沸揚揚。我們想辦法把老道士的靠山推倒,讓他成為過街老鼠,以后就好對付多了?!标愯ず芸炀拖氤隽宿k法。 這個老道士雖然不知道靠什么手段巴上了上面的人,但是總歸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如果讓那個官員的對頭知道了,政治生涯肯定就要結束了。 失去依靠的老道士沒了靠山,也只能跟他們單打獨斗了,日后對上,他們這邊的勝算也大了一些。 這回雪松沒有讓別人動手,他親自換了筆跡寫了一封信,匿名送給了劉主任,把他兒子暴斃的真相揭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劉主任了。 官場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人清楚。具體劉主任怎么做的,他們都不知道,只知道幾天后,隨著王木林入獄,張主任免職,鎮上慢慢恢復了平靜。 “我們還是加緊時間修煉吧,等哪天老道士找上門來,也有跟他對抗的能力?!彪m然事情暫時壓了下去,但是陳瑜也有了危機感。 雪松卻提醒她:“不可急于求成,墜了魔道?!毙扌星杏浶母庠?,正因為有強敵虎視眈眈,才更需要心境平穩。 陳瑜被雪松和煦的聲音安撫下來,終于沒有那么急躁了。自古邪不勝正,他們站在正義的一方,就算是上天也會幫助他們的。 感覺身體恢復了差不多,陳瑜就準備去診所上班了。但是王金蘭硬是壓著她多休息了兩天,最后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點名要找她,陳瑜才趁機去了診所。 “陳醫生啊,你看我胳膊上的這個瘡能不能治?我從大隊拿了幾副膏藥,貼了都沒用。雪醫生也沒有辦法,你看看……”老頭挽起褲腿,給她看小腿上那個拳頭大小的惡瘡。都說這小陳醫生能看很多邪門的病,他沒辦法了才想試試。 陳瑜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大的惡瘡,中心都開始潰爛了,周圍疙疙瘩瘩的,看著十分猙獰。是的,猙獰,因為這些隆起的地方怎么看都像一個人的五官。 看著時不時痛苦呻/吟的老頭,陳瑜戴上手套伸手按了幾下,把那個面目可怖的惡鬼抽了出來。 就在惡鬼被抽走的一瞬間,老頭突然驚喜的說:“按完好多了!陳醫生,你再給我按幾下!” “您稍等一會兒,我先出去一下?!标愯げ活櫪项^不滿的抗議,拎著惡鬼去了旁邊的房間。 把不足一尺高的惡鬼放到桌子上,陳瑜低著頭問他:“為什么纏著剛才那個老頭?”就算是惡鬼,她也不會不分緣由的消滅。 踏上修行之路一來,陳瑜漸漸明白,鬼道眾生比人類的處境可憐多了。畏懼陽光,畏懼生人陽氣,如果沒有香火供奉,饑寒交迫,更為凄慘。就算少數為惡的厲鬼,大多也有冤屈的過往。 惡鬼感受到陳瑜身上的氣息,瑟瑟發抖,聽到陳瑜的話之后,才穩住身形,語帶悲憤的說起了自己生前的遭遇。 她是趙家的童養媳趙妮兒,因為家里養不起那么多孩子,三歲就被送給了趙家。趙家剛好又窮,擔心兩個兒子娶不起媳婦,正好收養個女孩。多少給口吃的,養幾年就能干活了,大了扯個結婚證,正好當兒媳婦。 童養媳的地位肯定高不到哪兒去,趙妮兒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飯不敢多吃,活也搶著干,但是還是免不了被婆婆打罵,動不動還不給飯吃。還好趙家的大兒子趙大牛經常偷偷給他送吃的,她才熬了過去。 雖然婆婆對她不好,但是未來的丈夫貼心,公公又不多事,趙妮兒覺得日子還能過下去。挨餓受凍的時候,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時候,她也陰暗的想過,婆婆總歸要比她先走的,到時候她就可以解脫了。 事實上,趙妮兒的婆婆比她預想的走得還早。就算在農村,四十歲也不算多大的年齡。趙妮兒這會兒已經十六了,給婆婆守完孝就可以跟趙大牛結婚了。 這時的趙妮兒以為自己的好日子來了,沒想到婆婆的離開,反而給她帶來了后面的噩夢。 在鄉下,四十多歲的女人大多對夫妻那檔子事沒了熱情,但是四十多歲的男人卻沒幾個能少得了女人的。 平常趙老頭如果想了,還有人可以消消火。這回婆娘死了,他就無處發xiele。因為家里窮的叮當響,長得又丑,就算死了男人的老寡婦都看不上他。 憋得眼睛都綠了的趙老頭無意中發現大兒子跟趙妮兒躲在屋里親親摸摸的時候,梆硬的下面突然跳動了一下,一股腥濃的液體就流了出來。 從此以后,趙老頭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跟著趙妮兒轉,經常找機會跟她接觸,假裝無意碰下她的胸,她的屁股。 趙妮兒只以為公公待她親近,雖然覺得這些無意的接觸讓人難為情,也沒往別的地方想,只是以后刻意避著他了。 這點甜頭都沒有了,紅了眼的趙老頭終于掙開了人倫道德的束縛,找了機會把兩個兒子打發出去買糧。就把趙妮兒堵在家里,一把扛起扔在床上,壓了上去。 十幾歲的趙妮兒因為常年吃不飽,又瘦又小,而四十多歲趙老頭卻還很強壯。所以,就算她拼了命的掙扎,還是讓趙老頭得手了。 趙妮兒悲憤的質問趙老頭,干這么齷齪的事,有沒有想過她的身份,對不對得起他的兒子? 趙老頭卻不要臉的說:“大牛也是我的種,沒有我他從哪里來?養你這么大,你孝敬孝敬爹還不成?” 趙妮兒被趙老頭的無恥惡心得吐了出來,一把推開他光著腳抱著抱著衣服跑了出去。她打了一盆涼水,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使勁兒的搓著自己的身體,只覺得臟得難以忍受。 得了便宜的趙老頭也不攔她,點了一桿水煙,蹲在趙妮兒門外,瞇著眼睛享受的抽了起來。 這十幾歲的大姑娘,滋味比他家那死婆娘好多了。他那婆娘才四十歲,臉上的褶子都能夾死蒼蠅了,胸前兩個袋子都垂到腰上了,虧她以前還經常拿床上那點事要挾他干活。 這些惡心的話,他都隔著門跟趙妮兒說了出來,聽得趙妮兒干嘔了幾回。趙老頭聽到聲音,還取笑趙妮兒這么快就有反應了,是不是要給他生個娃? 然后他就教著趙妮兒回頭找個機會引著大牛做那事,這樣以后有了也不怕,用趙老頭的話說就是“都是我們趙家的種,喊誰爹不一樣?” 趙妮兒這會兒才想到,做了這種事情,是要生娃的。她照著肚子捶了十幾下,又想到,就算這次沒懷上,只要公公不放過她,她早晚都會懷上一個孽種。 她接受不了趙老頭的主意,把一個孽種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