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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回73做神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

分卷閱讀54

    來了,先去看看立柱的情況吧。如果能糊弄過去更好,不行我就托人找孩子去。”長喜平靜下來,收回頭發(fā),飛快的消失了。

    陳瑜知道他回家了,趕緊小跑著跟上。

    經(jīng)過四嬸兒家門口,陳瑜看到了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死死的盯著四嬸兒家院子,嘴里還念叨著“兒子”,她就知道這人是胡為民了。暗地里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陳瑜就從他身邊走過去了。

    紅兵娘這會兒回家做飯去了,屋里就四嬸兒跟長歡在,看到有人進來,就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陳瑜坐到四嬸兒身邊,輕聲安慰她:“四嬸兒,你先別急,孩子咱確定不能交出去。孩立柱原來是什么樣,現(xiàn)在是什么樣,我都清楚。就算這人是立柱親爹,咱也不能把孩子給他。”

    四嬸兒摸著立柱白胖的小臉兒,心疼的說:“是啊,來的時候瘦巴巴的,跟貓崽兒一樣,輕飄飄的。這好不容易長點rou,病也好了,我咋舍得送他去受罪。我的兒啊……”

    立柱在四嬸兒懷里睡得正香,被四嬸兒摸了臉還下意識的蹭了蹭,安逸得似乎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親爹就在在大門外邊,心急如焚。

    陳瑜看著立柱問:“四嬸兒,孩子身上有沒有什么明顯的胎記和痣?”

    “剛開始右臉上有個紅疙瘩,鮮紅鮮紅的,我天天拿老銀子給他蹭蹭,現(xiàn)在就沒了。但是左邊屁股上還有塊青色的胎記,這個可去不掉。”

    四嬸兒也明白陳瑜的意思,幾個月的孩子,一天一個樣,要是沒有什么記號,誰能認出來?但是這青胎記哪有那么容易去掉的,用刀刮,拿東西烙倒是行,可她怎么舍得?

    長喜把目光從四嬸兒身上移開,看著陳瑜問:“你有辦法去掉嗎?如果沒有,我就去找孩子。”他知道陳瑜有些神神道道的小法門,就是不知道能去胎記。

    去她是去不掉,但是多弄點卻不成問題。陳瑜看著四嬸兒,實際上在回答長喜:“您放心,我有辦法了。長歡姐,你去雪醫(yī)生那邊,問他拿幾樣?xùn)|西,我?guī)土⒅瘖y,保管他親娘都認不出來!”

    長歡認真的記下陳瑜要的東西,高興的說:“小瑜,你要是能辦成這事,姐回頭給你弄一張自行車票,鳳凰牌的。”

    等長歡拿了東西過來,陳瑜去廚房盛了一碗水,把幾樣粉末混合在一起,又畫了一張符點了放進去,攪拌均勻。

    陳瑜端著碗回來,示意四嬸兒:“把立柱的褲子扒了吧,我給他的胎記添點東西。”

    然后拿了一支小狼毫在碗里沾了一下,把立柱左屁股上大腦袋蝌蚪一樣的胎記勾畫成了半月狀,想了想,她又在右邊畫了一個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實心圓。

    可能是覺得癢了,立柱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咯咯笑著去摸屁股。四嬸兒怕他把顏色擦掉了,趕緊抓住他的小手。

    “這樣就成了?”看著立柱屁股上日月齊輝的新胎記,四嬸兒有點想笑,又有點不放心。這要是一搓就掉色了,不就露餡了?

    陳瑜自信的說:“放心,等會兒干了,隨便你們搓,保管一絲兒顏色都不會掉。就是有個后遺癥,以后要一輩子帶著這個胎記了。”

    說話這會兒,顏料已經(jīng)干了,四嬸兒試著輕輕搓了一下,果然沒掉色,加重了力道,還是好好的。

    這回她放心了:“還別說,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天生就是這樣的胎記呢。小瑜這顏料哪里弄的?要是拿來染布,就不擔(dān)心掉色了。”

    “這東西可不好弄,我那點存貨染個胎記還好,染布就不夠了。”這是法術(shù),怎么能去染布?陳瑜生怕四嬸兒跟她要顏料,趕緊強調(diào)了這東西怎么難弄,幾十年難得一見什么的。

    四嬸兒也就是隨口一問,接著就說立柱的事了:“屁股上兩塊這樣的胎記,將來大了該讓媳婦笑話了。”想到小兒子娶媳婦的樣子,她就笑了起來。

    長歡快言快語的說:“到時候反正媳婦都哄到手了,笑就隨便她笑唄!”

    陳瑜只是覺得改動大一點更難辨認,她已經(jīng)刻意把那一小團畫得自然了。看到連長喜都開始笑她“調(diào)皮”,陳瑜就開始反省了,她真的太胡鬧了嗎?

    “爹,你來了,就是這家!孩子肯定在他們家,就是攔著不讓我看。”外面,胡為民激動的聲音吹散了室內(nèi)的一團和樂。

    四嬸兒放下立柱走出去,看到胡為民旁邊站著一個五十來歲的漢子,身后還有七八個年輕人,生氣的說:“你們這是做什么?要打架還是要強搶孩子?”

    “我們什么也沒想做,就是想把自家的娃帶回去。孩子要不是我們家的,你們怎么攔著不給看?”胡老爹臉色黑沉沉的,也認定了自己孫子就在這里。

    胡老爹把孫子的特征說了一遍,就逼著四嬸兒抱孩子出來。

    陳保國也勸道:“這是上河村的村支書,我確定,不是騙子。是不是你們給人看一眼,事兒不就結(jié)了?”

    “我們不讓看,不還是怕遇到拐子?既然隊長也認識,你們要看就看吧,不是你們的,就算看出花,也不是你們的。”長歡抱著孩子從屋里出來,氣呼呼的說。

    “先說這臉上,干干凈凈的,哪兒有什么紅痣?還有這屁股上,確實是有胎記,但是我們兩邊都有,你們有嗎?”

    胡為民嘟囔著說:“肯定是我兒……”等看了孩子,就愣住了。臉上的血痣呢?難道真的不是他兒子?他從長歡手里搶過孩子,扒開屁股一看,也沒有胎記。

    “不是我的兒子,怎么可能呢?那我的兒子哪里去了?”胡為民愣在了當(dāng)場,手里的孩子一個沒抱住,掉了下來。

    陳瑜趕緊伸手接過孩子:“你這樣怎么這樣?就算不是你的孩子,也不能隨便摔啊。”

    四嬸兒瞪著他說:“看到了吧?這是我兒子,可不是你家的,看了還不趕緊回去,再胡鬧我大棒子打你們出去!”

    鬧了個大烏龍,胡老爹也覺得過不去,跟四嬸兒陪了不是,就拉著胡為民回去了。一路上胡為民還在念叨:“怎么不是呢?不可能啊,我兒子明明就在他們家,怎么不是呢?”

    大功告成,陳瑜準(zhǔn)備離開了,長喜也跟著出來了。

    “你怎么不多待一會兒?”陳瑜不解,多待一會兒影響也不大,長喜哥不是很牽掛四嬸兒嗎?

    長喜有些黯然:“不了,以后沒事我就不來了。以后有立柱代我陪著娘,我也放心了。”人鬼殊途,他終究不能再孝敬娘了。

    一人一鬼默默往前走,到了路口,陳瑜突然看見前面有個穿著綠軍裝,齊耳根頭發(fā)的女孩子靜靜的站在那里。

    “王瑛!你來看孩子?”長喜認出來這“人”的身份,雖然她現(xiàn)在跟臨死那會兒凄慘的的樣子差了很多,他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王瑛搖搖頭,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