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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想到要怎么處置這個二鬼子了,直接撕了也太便宜他了,就該讓他日日夜夜受折磨。 回到知青大院,陳瑜關(guān)上診所的門,三堂會審就開始了。 “你叫什么名字?生前是干什么的?”陳瑜沉著臉問。 二鬼子嗷嗷直叫,用漢語和日語輪番說著“去死”“殺了你”“好餓,給我蓋廟”!似乎神智不太清醒的樣子。 陳瑜不耐煩的上前,左右開弓啪啪啪給了二鬼子幾十個嘴巴子,接著問他:“這回清醒了沒?” “你們是誰?不要殺我,我什么都招……”二鬼子這時候才恢復(fù)了神智,感受著臉上火燒一樣的疼痛,知道面前看似稚嫩的小姑娘不是善茬,頓時軟面條一樣癱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饒。 陳瑜對沒骨氣的二鬼子嗤之以鼻,不過要是有骨氣,也不會做漢jian了。就連素云都在一邊使勁兒的搓手,覺得抓了這樣的人一路,太膈應(yīng)了。 “姓名、籍貫、職業(yè),出生年月、死亡年齡和原因,如實交代一遍。要是不說實話,我的手段可不只有這些。”陳瑜說著就捏了一個訣,一團雷火轟的一下砸在二鬼子腳邊,嚇得他哆嗦個不停。 這回二鬼子再也不敢哭了,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生平交代了一遍,恨不得連五歲那會兒尿褲子的事都招出來。 這個二鬼子名叫魏耀祖,家里也是個讀書人家。清末那會兒赴日留學(xué)潮興起,家里花了不少錢送他去日本留學(xué),指望著他師夷長技以制夷,學(xué)成歸來報效祖國。 沒想到魏耀祖回來后卻一味的推崇日本,嫌棄自己的國家。如果不是魏老爺子壓著,說不定就娶個日本媳婦回來了。 可惜魏老爺子生了個這么不省心的兒子,早早就去世了。再過幾年,老娘也去世了。魏耀祖干脆就蹬了家里的黃臉婆又去了日本。 37年,在日本女校友兼親密情人的推薦下,魏耀祖回國給一個日本軍隊做了翻譯官和情報員。之后,哪個村子有錢,哪個莊子有糧,哪里有人窩藏了八路,他都辛辛苦苦踩好點,報告給鬼子。 那段日子,魏耀祖美人在懷,吃香喝辣,真真是樂不思蜀。只是,他的逍遙日子都建立在日軍對同胞大肆屠戮的基礎(chǔ)上,背后不知道被多少人詛咒不得好死。 到了45年,魏耀祖終于被抓起來了,被暴脾氣的小戰(zhàn)士們當場揍了半死,門牙都打掉了。然后八路軍當著鄉(xiāng)親們的面公審?fù)曛螅桶阉粯?斃了。 魏耀祖的爹娘早就去世了,原配也改嫁了,遠房親戚恨不得沒有他這個人。無人收尸的他只能曝尸荒野,被野狗啃食。 就算做了鬼,魏耀祖也被其他的鬼排擠欺凌,無人供奉,終日哀嚎痛哭,凍餓交加。他委屈的回到祠堂尋求庇佑,卻被當時還沒轉(zhuǎn)世的魏老爺子和其他先人趕了出去,拒絕承認他是魏家人,不許他進祖墳和祠堂。 不知道什么時候,魏耀祖開始打起了生人的主意,附身到人身上,讓別人蓋廟供奉他。他不但想要供奉,還妄想受百姓香火,說不定還能成就一方神位。 可惜他實力低微,又經(jīng)常遇到別的鬼干擾,二十年來,也就成功附在了劉表舅這個八字屬陰,秉氣特別弱的人身上。 眼看著愿望就要達成,魏耀祖興奮都要失去理智了,直到剛才陳瑜的幾十個耳光,才讓他清醒過來。 “我不要蓋廟了,不要供奉了……看在我現(xiàn)在這么慘的份上,放我一馬吧!我有錢,對,我還有一箱子金銀和古董藏在一個地方,都給你們,放過我吧……”魏耀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許諾著各種好處,只想讓陳瑜幾人放他離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抱住一條鬼命,供奉的事大不了走遠點再找個人罷了。財帛動人心,魏耀祖覺得自己逃生的可能還是比較大的。 聽到金錢和古董,陳瑜的語氣緩和了許多,跟魏耀祖說:“行,你把藏寶的地方交代一下,只要確實是真的,我就放了你。” 陳瑜說話的時候,特意在“我”字上加重了一下讀音,素云忍不住捂著嘴偷笑。就連小和尚眼睛里都多了幾絲笑意,真是個小孩子,這么愛逗弄人。 根據(jù)魏耀祖招供的地方,陳瑜和小和尚果然挖出了一個小箱子,里面裝得滿滿的,都是金銀首飾和小件的古董把件。 魏耀祖心疼的看著自己那一箱東西,只能安慰自己也用不上了,還不如換自己的小命重要。他熱切的盯著陳瑜說:“小仙師,現(xiàn)在能放我走了吧?” “行啊。”陳瑜干脆的答應(yīng)了,提起他一把扔了出去。魏耀祖從地上一骨碌的爬起來,像躲瘟神一樣迅速的逃開了。 幾分鐘后,被素云拎回診所的魏耀祖不敢置信的看著陳瑜:“你說話不算話,說了要放我的,為什么還要抓我回來?” “我沒有食言啊,剛才不是放了你嗎?可惜你不走運,我家素云jiejie看你不順眼,又把你抓回來了。”陳瑜幾句話氣得魏耀祖半天說不出話,他這輩子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沒想到今天卻栽在一個黃毛丫頭手里了。 陳瑜才不管他氣不氣呢,照著書上畫了一道縛鬼府,貼在魏耀祖身上,找了隔壁一個空房間吊起來,順手丟了幾個半吊子的五雷神火,炸得他皮開rou綻,一團焦黑才離開。 決定了,以后這就是她練習(xí)法術(shù)靶子了,既可以反復(fù)利用,又不用擔心不小心弄沒了心疼。 晚上趁診所沒人的時候,陳瑜跑到隔壁關(guān)上門,對著書拿魏耀祖開始練習(xí)法術(shù)。一會兒風(fēng)一會兒火的,打得魏耀祖哭爹喊娘。 “呵呵,小丫頭倒是會玩。”隨著一道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中年男人穿過門板,出現(xiàn)在房內(nèi)。 陳瑜警惕的看過去,只見這人約莫四十歲,鼻梁上架著一副圓框的眼鏡,臉頰消瘦,目光卻堅定沉穩(wěn),穿著舊式的長袍,右手捏著左手的袖子,一看就是個正派的讀書人。 “你是什么人?來做什么”模糊的感受到對方的善意,陳瑜的警惕少了一點,神經(jīng)也繃得沒那么緊了。但是該問的還是得問,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非我族類。 中年人推了推眼鏡,笑呵呵的說:“我姓顏,名仲勛。你要是愿意,叫我二叔也可以。我聽說你這丫頭能看見我們,就想拜托你一件事。沒想到能看到這么有趣的一幕,說來這魏耀祖也是我的熟人啊……” “是你,顏老二?”魏耀祖抬頭看見來人失聲大叫,連哭都不敢了。這面前有個小煞星,又來一個狠角色。顏老二,可是對自己都能下狠手的人物。 陳瑜有些好奇:“你們認識,這是怎么回事,說來聽聽?” 顏仲勛看著魏耀祖,目光悠遠,似乎透過他看到了生前的時光:“我和魏耀祖本是同窗,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