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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自有它的緣法。 陳瑜翻開上面那本書,發現都是手抄的一些奇人異事,還有五雷神火法、隱身法、輕身術等各種奇術和破解之法,甚至馬神婆那一套問米、請神、跳大神都有。 “小和尚,我越來越覺得你師父不是凡人了,肯定是個隱世高人。不然怎么想到我們會需要什么?”陳瑜高興死了,等她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學習。等以后碰到壞道士就不用擔心了,到時候打他個屁滾尿流! 雪松這會兒也平靜下來了,看著興奮的陳瑜,悠悠說了一句話:“回去好好研讀,相信以你的資質,很快就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神婆了。” 呵呵,這本書還真是神婆居家旅行必備之物,陳瑜面無表情的想。 不過很快她就安慰自己,她明明是個如花年紀的少女,就算學會一點神通,也只會被叫成什么小仙女吧。神婆什么的,等她到了馬大娘那個年紀再說吧。 不想搭理小和尚,陳瑜又拿起下面那本書,發現里面的東西更加實用,修身練氣鍛體,甚至還有一套劍法。 最后一個太實用了,現在熱兵器都不能用,學套劍法護身正合適。雖然開刃的劍不能隨便用,但是練好了,就算木劍木棍的威力就不小了。 “我們回去吧,出來的也夠久了。”看陳瑜沉浸在書中,恨不得現在就學上幾招的樣子,雪松趕緊提醒她。 陳瑜這才意識到他們還在十幾里外的半山上,再不回去,估計就要摸黑了。她趕緊把書放進木匣子里,然后裝到藥簍里,用采來的草藥蓋著。 回去的路上,順便又采了一些藥材,也許是今天運氣好,陳瑜還難得的發現了一叢掛著霜的野葡萄。經霜的野葡萄,能甜到人心里去。雖然被鳥兒啄食了不少,剩下的也讓陳瑜和雪松的背簍填滿了。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兩人就加快了步伐往回趕,終于在太陽落山前回到了南陳莊。陳瑜把藥材倒騰出來,背著一簍子野葡萄,懷里揣著兩本書回家了。 小和尚對這些野果子不太有興趣,干脆全給了她。這回陳佩要開心死了。鄉下孩子難得吃到什么零嘴和水果,至于蘋果香蕉都是商店里才能看到的奢侈品,這一筐野葡萄已經夠讓小孩子瘋狂了。 果然,正在院子里用鍘刀鍘紅薯藤的陳佩看到陳瑜背后的東西,尖叫一聲就撲了上來:“姐,你不是去采藥去了嗎?怎么背回來這么多葡萄?給我帶的嗎?” “藥材放到雪醫生那邊了,野葡萄是我們兩個采的,他沒要,全給我了。想吃就拿盆洗點,讓爹娘也嘗嘗。”陳瑜放下背簍,直接遞給了陳佩。 王金蘭掂著鍋鏟出來,正聽到陳瑜的話,恨鐵不成鋼的說:“說不定人家就是客氣一下,你就當真了!兩個人一起采的,你怎么好意思吃獨食?”這孩子怎么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陳瑜在心里說,我跟小和尚什么交情,還需要這么客套嗎?他本來就不重視口腹之欲,又不缺工分不缺吃的,怎么可能稀罕這點野東西。 “雪醫生不愛吃這個,大不了我回頭幫他做雙鞋子,我看他那鞋子都補丁摞補丁了,估計穿著都硌腳了。”陳瑜想到今天雪松穿的那雙鞋子,隨口就跟王金蘭說了。 王金蘭狐疑的看著自家閨女,這大姑娘怎么能隨便給男人做鞋子?莫非,她真對雪醫生上心了? 不過這也是好事,雪醫生下山也有七年了,她看著也就比平常的小伙子沉穩一點,跟普通人也差不太多。說不定兩個人相處久了,有了情分,就不再想出家了。 王金蘭考慮好之后,就沒有指責陳瑜,反而配合的說:“我那屋有打好的糨子,你回頭直接拿去用吧。別做單鞋,天兒冷了,夾層棉。” 那敢情好,正省了她的事兒,明天問一下小和尚尺寸,回頭她抽時間給他把鞋做了。不過眼下,陳瑜最上心的還是懷里的那兩本書。 她回到自己屋里,先把那本功法拿了出來,盤腿坐在床上,從最基本的打坐、呼吸吐納練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陳瑜滿腦子還是功法,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王金蘭看她家閨女都快把飯填鼻子眼里了,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一開始就說,這雪醫生最適合小瑜。雖然在鎮上寄養了幾年,但那家畢竟不是他的親爹娘,以后當成親戚走動就行了。 無父無母,沒有牽掛。這要是結了婚,自家可就白得了一個大兒子!王金蘭想著,笑開了花。 “樂啥呢?笑得這么滲人!”陳衛國看不下去了,敲了敲桌子提醒自家的傻婆娘。 王金蘭收住笑眼一瞪,不高興的說:“你管我笑什么?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這事,除非八字有了一撇,不然她誰都不會說的。 但是等她發現陳瑜也心不在焉的時候,就不滿了:“吃飯呢,想啥呢?” “想練功……”陳瑜說了一半,才想到陳佩也在,就打住了,換了一個話題:“雪醫生教了我一套強身健體的功法,娘你跟我爹還有佩佩,沒事早上也跟著我練練吧?” 那本功法里,有很多普通人也可以練習的,陳瑜也沒打算一個人吃獨食。包括那套劍法,她打算跟雪松一起練。 聽說是雪醫生教的,陳衛國和王金蘭都挺感興趣,對他們這個年紀的人來說,身子骨是頂頂重要的東西。倒是陳佩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她身體這么好,打小都沒生過幾次病,才不需要練什么功法呢。 陳瑜之后就每天早上帶著家人一起練功,抽空琢磨一些小法術。不過一直到了臘月里,像樣的法術陳瑜也只練成了一個五雷神火術。 讓雪松說,她這資質已經稱得上逆天了,夸得陳瑜心累美滋滋的。回去她就給爹娘展示了一番,炫耀自己的新能力。 王金蘭看了之后,卻跟陳瑜說起了一件事:“你劉樓的那個姨姥姥,你還記得吧?她家老大你表舅,撞客了。你姨姥姥偷偷找了馬神婆,說是個橫死的野gui,燒了不少黃紙,也送不走。馬神婆請了他上身,只喊了一句給他蓋廟,就不說了。” “娘你是想讓我去看看?”陳瑜猜測她娘的用意,不然也不會這么鄭重跟她講這事吧? 王金蘭有些猶豫的說:“本來我也不想讓你管這事,但是你姨姥姥對我有恩。我小時候掉冰窟窿里,你姨姥姥二話不說直接跳下去把我撈出來了。算了,你別去了,到時候要是有個萬一……” “我還是去看看吧。”她娘的救命恩人,陳瑜也不能袖手旁觀。當年要不是姨姥姥救了娘一命,后面哪還會有她的存在。 王金蘭這會兒真想打自己的嘴:“你到時候跟雪醫生一塊兒去,就說給你表舅瞧病去。把素云和二妞也帶著,咱人多就不怕他。” 雖然那gui只纏著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