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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停下來的捂住額頭,肚子里卻有一個黑影忍耐不住鉆了出來,在屋子里亂竄。 陳瑜眼疾手快的那那團(tuán)黑影撈在手里,捂著頭的香草頓時大驚失色。陳瑜就知道自己拿住了她的軟肋,更是不敢輕易放手。 看著黑影在陳瑜手里掙扎,發(fā)出一陣陣嬰啼,剛剛適應(yīng)了經(jīng)文的聲音,正想再次動手的香草卻撲通一聲跪下,連聲求饒:“陳醫(yī)生,雪大師,求求你們放了我的孩子,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聽到香草求饒,雪松立刻停下了念經(jīng)。只是,這是香草的孩子?也是,看她來勢洶洶的樣子,如果不是顧忌著什么,恐怕也不會這么快求饒。 “香草,你怎么成了這個樣子?你跟你娘回去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陳瑜看著香草下身還在不停的流著血,身后裹著nongnong的黑氣的樣子,看著實(shí)在是驚悚又詭異。 這黑氣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記得素云jiejie和二妞都沒有這種情況,看來香草的死有些不簡單啊。還有她的實(shí)力,怎么比素云jiejie還高?按理說,不太可能啊? 香草滿腔仇恨,但是顧及弱小的孩子,只能如實(shí)把那天的事情交代了一遍。最后她控訴的看著陳瑜:“都是你,要不是你要招什么上門女婿,新哥怎么會不要我,不要我們的孩子?都是你的錯……” 說著香草已經(jīng)癲狂起來了,如果不是陳瑜抱著她的孩子,就算死,她也要跟陳瑜同歸于盡。 陳瑜不能理解的香草的邏輯,這汪迎新接近她本來就居心不良,壓根都沒打算娶她,跟她陳家招上門女婿有什么關(guān)系? 這香草不管汪迎新怎么傷害她,都不肯接受事實(shí),癡心不改,明知道自家拒絕汪家在前,不找罪魁禍?zhǔn)祝炊w怒她。 陳瑜直覺香草的情況有異,恐怕神智有了損傷,聯(lián)想到香草身上的黑氣,恐怕是被人做了手腳,才會這么顛三倒四。 就是不知道這事跟汪迎新有沒有關(guān)系,不過陳瑜還是第一時間就把他列為了第一可疑人選。 陳瑜走到院子里,朝樹上揮揮手,壓低了聲音:“素云jiejie,幫個忙吧?” “幫你看管這個女人?”素云從樹上一躍而下,輕快的說道。 陳瑜無語了:“原來素云jiejie早就看到她了,也不給我們提個醒。” 素云笑得天真爛漫:“以小瑜meimei和大師的實(shí)力,她根本就是來送菜的嘛。”所以她就沒有出手,只是沒想到這女人的實(shí)力出乎她意料之外。 本來想下去幫忙,沒想到小瑜轉(zhuǎn)眼就扭轉(zhuǎn)了局面,她就繼續(xù)坐在樹上,津津有味的聽起了故事。 這女人啊,真是又愚蠢又可憐。要是她,有這個實(shí)力,就先把那個男人給解決了,把他身上的rou一片一片刮下來吃了,這樣你中有他,他中有你,一家三口不就永遠(yuǎn)在一起了嗎? 素云把小的抱在懷里,飛到閣樓上,讓香草進(jìn)到里面,然后坐在窗臺上看著。看香草不老實(shí)的想要逃跑,素云就舉起手里的黑影威脅她:“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的孩子吃了!” 說著素云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但是一張清麗溫婉的小臉,看上去十分沒有說服力,但是香草卻被嚇住了。她能感受到對方打不過自己,卻不敢拿孩子冒險(xiǎn),只能縮在角落里,哭哭啼啼的念叨著“孩子……新哥……” 吳燁摸著頭從屋里出來,總覺得聽到似有似無的嬰兒哭聲。他看了一圈,目光移到閣樓上,就看到素云獨(dú)自坐在窗臺上,哭聲好像就是那里傳來的。 爬到閣樓上,吳燁試探的問:“素云,你有沒有聽到孩子哭聲?”他知道很多東西他看不到,但是不代表不存在。 “聽到了啊,就在我懷里呢。”素云托了托懷里的孩子跟吳燁說,“不光這個,閣樓里面還有個更兇的呢,齜牙咧嘴,渾身冒著黑氣,血啊,嘩啦啦的流……” 就在素云逗吳燁的時候,他已經(jīng)看清了屋內(nèi)的香草,大叫一聲,就跑下去了,最后幾個臺階還踏了個空,卻一個鯉魚打滾起來,飛一樣躲屋里,裹著被子瑟瑟發(fā)抖。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忘了以香草的道行,秉氣弱的人都能看到呢,素云在心里沒有誠意的對吳燁說了個抱歉。 “小和尚,香草的情況,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陳瑜把剛才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跟雪松互相印證。 雪松點(diǎn)點(diǎn)頭:“恐怕是被人用邪術(shù)控制了,她對汪迎新的癡迷有些沒有道理。你和素云去問一下香草,汪迎新都送了他什么東西。” “原來小和尚對男女之情也有所了解啊?”陳瑜逗了小和尚一下,看他又用那種無奈的眼神看著自己,就蹬蹬蹬跑到閣樓上,去詢問香草了。 下來之后,陳瑜就一副困擾的樣子。雪松還以為她什么都沒到:“那香草記憶混亂,說不出來?” “哪有,她對她家新哥送的東西記得再沒有更清楚了。可要是跟汪迎新送我的手帕雪花膏那樣的東西,咱們還能想辦法從香草家里拿來,但是她這里好些個都是吃食,這也沒法查啊?”陳瑜想到香草說的吃的用的,就犯起了愁。 雪松倒是有了一個想法:“白天汪迎新過來,應(yīng)該是還想打你的主意。現(xiàn)在在你爹娘和你本人都不同意的情況,他肯定還會用上同樣的手段。” “對!小和尚說的有道理,我怎么沒想到呢?他留下的那盒雪花膏還在這里,快看看有沒有什么貓膩!”陳瑜如醍醐灌頂,瞬間想通了關(guān)節(jié)。她高興的跳起來,趕緊去翻那盒雪花膏。 這盒雪花膏是一個圓形的小鐵盒子,上面印著上海最知名的女明星,只看一眼,似乎就聞到了脂粉的香氣。 雪松手指用力,打開盒子,用竹簽挑了一點(diǎn),放在鼻尖仔細(xì)嗅了起來。良久,他透過脂膏重重的芬芳,聞到了一絲不對的味道。 “這里面,應(yīng)該是有尸油,還有血腥味?”聞到這股似曾相識的味道,雪松在腦海里搜索了半天,終于回想起小時候跟著師傅遇到的一件奇事。 一個相貌丑陋的富家千金,看上了相貌英俊的貧家小伙子,不知道使了多少手段,花了多少心思去追求。 沒想到,這小伙子雖然貧窮,卻是富貴不yin,威武不屈。無論如何都不肯娶那家的女兒,就算陪嫁半副家產(chǎn)都不同意,以至于最后被弄得全家都要在當(dāng)?shù)卮幌氯チ恕?/br> 原本看笑話的街坊以為最后的結(jié)果不是這小伙子被逼著娶丑姑娘,就是為躲丑姑娘全家背井離鄉(xiāng)。但是沒想到一夜間,這小伙子態(tài)度大變,對丑姑娘殷勤起來,主動求娶了幾次,才讓丑姑娘點(diǎn)頭出嫁。 街坊瞠目結(jié)舌,有說丑姑娘家逼迫太過的,還有說小伙子被那丑姑娘下了藥的,更多的人則是覺得小伙子先前裝腔作勢拿捏人家,結(jié)果做過了頭